40情到深時自然濃(1/3)
?吃過飯,素琴自當盡地主之誼帶胭脂在廣琴門內逛上一逛。期間南劍曾找素琴小談片刻,話到嘴邊竟生生咽了下去,只一句‘早些歇息’便甩步離開。只是,他不說不代表素琴不不知道。她很清楚南劍因何想找她小談片刻,無非是對婚事不死心,試圖勸她好生思量便是。
胭脂不喜閑逛。于她來說,廣琴門內處處都是眼睛,想和素琴牽手親昵都是難事。如此散步,倒不如二人呆在屋里,沒人打擾,亦沒有多余的眼睛瞧著,她倆兒大可以親昵享用,就算是情到濃時極盡歡愛,都不必擔心是否被人瞧見。
‘素琴,這便是你常讀的神鬼傳記?’上了門閂的房間之內,胭脂饒有興趣的翻開著素琴從柜底找來的‘□’。她本意并非如現在這般閱讀書籍,方才想的盡是二人的親密之事,如今到了屋里,胭脂卻不能褪盡矜持傾身勾引。誰讓,素琴本就是放不開的女子;誰讓,她和素琴才剛剛定下了終身,可不敢太過貪歡,免得讓素琴覺得她過于放蕩。
‘嗯。這書我瞧了很多遍,總覺得世間奇妙之事莫過于鬼事妖事亦或神仙。那時我雖信宿命妖神,卻從未得見一二。后來遇到了你,方才有所體會,當真是...妙不可言。’到現在,素琴仍舊記得傳記中對妖怪神仙的種種描述。她就著胭脂的手翻開被折了一角的書頁,粗略的讀了下書中的內容,又笑著瞧了瞧胭脂,道:‘你瞧這上頭說的,凡妖者,面目猙獰,體堆鱗甲。吸陽氣,害其命,六道之惡也。’
‘凡妖者,面目猙獰?體堆鱗甲?’挑眉讀出書頁里有關妖精的描述,胭脂的唇角不禁挑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抬起雙臂摟住了素琴的脖頸,好讓她瞧個真切:‘素琴,書上說妖精皆面目猙獰,你倒是說說,我這番容貌,可是嚇著了誰?’她起身勾著素琴往床邊退去,每退一步,唇角的笑意就上揚少許。待她的雙腿觸及床沿,胭脂偏頭拉下自己的衣裙,使其褪落至肩,又道:‘書上還說,妖精體堆鱗甲,敢為素琴,我的身上可有那不堪入目的護體之物?若是還瞧不真切,素琴倒可以摸上一摸,以驗證書中內容,是否為真,又會否是假。’
真?怎么可能是真的呢?那般傾城之顏,任誰瞧了都傾慕不已,又哪里來的害怕呢?假!如何不假?!那具柔軟光滑的軀體,最是讓她愛不釋手,又豈是書中所描述那般令人憎惡呢?心中答案明確,嘴上卻無法順利脫口。望著滿含笑意的胭脂,素琴下意識的微伸脖頸,想要觸及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膚。‘廣琴門不比滕州,莫要隨意褪衣,小心著涼。’嘴上說著關心的話,眼底盡是胭脂細膩的脖頸。
好想,就這般吻上去。素琴下意識的動了動唇,映在胭脂的眼中竟是那般的隱忍。‘素琴還在等什么呢?如你所想,請卿盡嘗。’既然素琴已經有了**,她再矜持下去,可就顯得做作了呢!愛人面前,自當誠實以對,扭捏什么的,最是矯情。
‘胭脂...’聞言,素琴只是直直的望著胭脂,想說什么又不想說什么。只這般凝視著胭脂,雙頰已是微紅。太直白的言語,她終究有些承受不來。沒說這樣不好,只是初次品味二人世界,很多事情都需要適應。尤其現在這種情況,怕太冒失嚇著胭脂,又覺得此刻的情景過于陌生,**混雜著理智,讓人矛盾之余又隱隱的想要再聽一次愛人的嬌喘。如上次那般的嬌喘,媚去了她全部的意識,更喘透了她無盡的索求。
‘怎么呢?可是嫌我太過主動?不懂矜持?’
‘不!胭脂你,人如其名,媚而不俗。我所得見的女子當中,唯你最為嬌媚,又溫柔如水,惹人愛憐。素琴不懂情,卻似是愛上了女子間的歡愛。只一次,便食髓知味,回味無窮。’言罷,素琴扶著胭脂的后背將她輕推在床。軟床舒適,二人于被褥之上廝磨不斷,偶爾有胭脂的嬌喘傳來,素琴的唇已貼附于她的脖頸,輕輕吮吸,不敢太過用力,免得留下讓人懷疑的痕跡。
‘咯咯...素琴,好癢!’廝磨之間,素琴的發絲在胭脂的脖間作亂,擾得她不禁泛起癢來。四目相對,胭脂的笑聲頓時止住,眼底盡是濃濃的情意:‘素琴,你的頭發扎的我有些癢。’該怎么去說呢?她多喜歡此刻的素琴,真真切切的被她所擁有,不必借著素琴睡著的當兒偷吻她的唇角,更無需小心翼翼的同她接觸,生怕太過逾越,嚇到素琴。
聞言,素琴卻是停住廝磨,著指尖挑開搭在胭脂脖間的碎發,凝視著她,輕聲細語:‘現在可是好些?我的頭發碎長,總會有所不便。你等我片刻,我去找根細繩將它扎起來可好?’
‘傻瓜!我并非嫌棄什么,你又何必浪費大好**呢?素琴,如今我們已經一起,你可要老實回答我,會否對妖精有所忌憚?亦或退避三舍?’
‘若是退避三舍,我現在又怎么會和你呆在一起?胭脂,有些話素琴只說一次,你定要好生記住。’潤了潤唇,素琴抱著胭脂貼坐于床頭,指尖沿著她的肩頭緩緩滑下,隔落那件尚未離開胭脂身體的薄裙:‘素琴不是什么讓人敬佩的大義之人,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世間形形□的凡人中的一員。待經歷生老病死,便又有新的空白等我經歷。但普通女子亦有她的執著,更有她的信諾。我不輕易答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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