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與卿共歸廣琴門(1/2)
?(.)‘師姐此話當真?真好,有師姐陪著紫笛真好。//百度搜索八戒中文網.看最新章節(jié)//’沒有瞧出素琴的猶豫,紫笛尚且沉浸在有師姐結伴而回得喜悅當中。她是依賴素琴的,廣琴門內除了師娘,紫笛最喜歡的就是素琴。至于大師兄南劍,紫笛總是在有事兒的時候對他撒嬌讓他帶自己去這兒去那兒,其他時候,她是不愿和他獨處的。總覺得,大師兄雖然人品尚好,但為人刻板,行為處事跟師父如出一轍,當真讓人親近不來。
‘師姐何時騙過紫笛呢?’素琴輕拍著紫笛的肩膀,想著暫且平復她因著懼意而繃緊的心情,怎奈紫笛抱她抱的太緊,素琴一時間也不好將這虛弱的丫頭推開,只得陪著她坐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拍著她的后背。
許久,紫笛終于稍稍放開素琴,隨著她的動作躺了下來:‘師姐。’紫笛對著素琴眨了眨眼睛,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袖,道:‘還要等多久我們才能回廣琴門呢?師姐,今晚你陪紫笛睡好不好?紫笛好久沒有和師姐睡在一塊兒了呢!’
‘紫笛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撒嬌呢?乖,師姐待你睡著再回去可好?乖乖睡吧,已經沒事了,紫笛無需害怕。’
‘那...好吧。’雖然有些失落,紫笛卻不想再被師姐說她撒嬌。在紫笛的意識里,師姐向來說一不二,但凡她拒絕的事情,說一遍便代表了不可改變。好在師姐答應她等她睡著再走,這樣,紫笛多少不會像剛才那樣毫無睡意,亦或剛剛入夢就被噩夢驚醒。抓著師姐的衣袖,紫笛的心里稍稍安穩(wěn)。她深深的望了眼素琴,隨后在她有節(jié)奏的輕拍下閉上眼睛,一點點的沉入睡夢。
有輕輕的開門聲傳來,紫笛下意識的轉了轉眼珠,卻并沒有睜開眼睛。她有些困,意識在半醒半睡中飄忽不定,卻時不時的注意著耳邊的動靜。
‘素琴。’輕柔的喚聲傳來,胭脂穿著單薄的紗裙走近素琴。見紫笛已經閉眸睡去,倒也沒所謂該不該顧忌。她傾身在素琴的臉頰印下輕輕一吻,有所指的瞥了眼紫笛,道:‘人都已經睡了,你怎的還在這里呢?時候也不早了,紫笛妹妹睡了,你也該歇息了呢!’
終究沒有適應來隨時的親吻,素琴頗顯別扭的摸了摸被親過的臉頰,繼續(xù)拍著紫笛的肩膀,道:‘她才剛剛睡去,我再陪她一會兒,免得睡得不熟又被噩夢驚擾。紫笛剛經歷那等駭人之事,身為師姐,我總得予以多多安慰才是。你穿的這么少,小心著涼。’她是不知道妖精到底會不會著涼,但胭脂實在穿的太少,加之那眼含春媚的模樣,當真讓人想要將其抱入懷中,予以疼惜。
‘瞧見素琴,身子只會熱,不會冷呢!’胭脂輕笑,言語間不乏調戲。她坐到素琴的身邊將頭偏靠向她的肩膀,抬眼望著素琴的側臉,問道:‘你似是有心事呢?可是有話要對我說?’妖精可以輕而易舉的探得她人的心思,而對胭脂來說,她不求知曉別人的秘密,只想明了素琴的每個想法。
她憂,解她憂;她喜,同她喜;她悲,分她傷。
‘紫笛想快些回廣琴門,我本意是讓師兄和紫笛回去,可紫笛要我陪她。我便想,待送她回廣琴門后再回滕州,只是這當中免不得在廣琴門呆上幾日。我素來說到做到,如今已經答應了紫笛,倒是不知...你可否隨我同回廣琴門?只三四天罷了,我不聲不響的離開,總得回去和爹說清楚才是。有些事情,終是要說清楚的才好。’免得爹爹堅持己見,硬要她嫁于南劍。
‘素琴既然想要我隨你同去,那胭脂又豈可拒絕呢?’沒有猶豫的,胭脂溫柔的環(huán)住了素琴的肩膀,道:‘你既是許我一生,我又如何能與你分隔兩地?縱是三四日,也是不想不愿的。不知我們何時出發(fā)呢?第一次見素琴的雙親,我這會兒便開始緊張了呢!素琴,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便回房歇息如何?’
‘你當真愿意與我同回?胭脂,我知我許你承諾,但這事兒卻是不能被我的爹娘知道的。至少現(xiàn)在,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我之事,所以,委屈你了。’且不說她的爹爹不信神鬼之事,單是她倆同為女子卻相許一生,便足以引起軒然大波。她不是神,無法預料以后的時候,卻可以清楚的想到爹娘知曉她們的事情以后的反應。娘親賢惠,亦對她理解寬容,但是爹爹...依他的好面子的性子,定然不會輕饒于她。
‘素琴,你可知胭脂與你在一起求的并非一個名分,而是單純的與你相守。名分,不過是托詞而已,你的雙親是否知道,我不在乎。只要素琴你記著對我的許諾,縱是此生都不能有個人盡皆知的名分,也無妨。’
‘胭脂,當真委屈你了。我,我對你不起。’低下頭,素琴自覺她從沒為胭脂做些什么,反而是胭脂,一再二再得為她著想。試問,縱然雙方都是女子,又有哪個人不希望雙方的關系暴露在眾人眼前,被予以祝福呢?就連她自己,都希望得到祝福呢!盡管這個想法,終究是種奢侈。轉頭瞧了眼該是熟睡的紫笛,素琴拉著胭脂的手起身,道:‘回房歇息吧,紫笛該是已經熟睡才是。后日,我便去尋個車夫,要他載我們回廣琴門。只是胭脂,不可暴露..’萬不可被她人知道你的身份。
‘我懂。’無需素琴言明,胭脂已經清楚她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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