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再次表白(2/3)
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蕭山朝著趙瑗深深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而去,他沒有回頭,所以也無法看見身后趙瑗的目光中所流露出來的任何情緒。
蕭山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他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必要還留在這里。
虞允文則留了下來,趙瑗所借的古玩字畫需要人去典當,而且還有一些后續(xù)事情要做,蕭山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根本不想再見趙瑗,他覺得既然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多留一刻,便是多一份的煎熬。虞允文留下處理后續(xù)事宜,正是上上之策。
蕭山返回家中,王美娘再一次提出蕭山的婚事:“阿貓,有沒有相好的姑娘?”
蕭山搖頭:“沒有,婚事但憑母親做主。”
王美娘笑逐顏開,蕭山又添上一句:“但那姑娘我要見過才能定。我……還是希望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
王美娘連連點頭:“行,只要阿貓你肯成親,怎樣都行!”
蕭山回到駐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初冬了,樹上的葉子全部掉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
軍中的訓練有條不紊,還是按照他離開時的樣子。蕭山看著翻耕過的荒地,心中默默的想:今天冬天恐怕是不能種糧食了,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播種。
既然沒有糧食,那擺在蕭山面前的兩個問題就日漸凸顯了出來——缺糧食,沒有冬衣。
糧食方面還好說,蕭山可以找邵宏遠支援一些,這次他回家也帶來了一些錢,能夠在市面上購買一些,再加上野菜什么的,勉強能夠支撐。
但冬衣就比較麻煩了,蕭山看著手下那些士兵,在大冬天還凍得瑟瑟發(fā)抖,甚至連弓都難以張開的時候,感覺有些焦頭爛額。可他也沒什么其它的好辦法,只能鼓勵部下,并且為了不引起部隊的騷亂去搶劫附近的農(nóng)舍,除了嚴肅紀律外,蕭山也和所有人一樣,穿著單衣在大冷天里訓練,以示同甘共苦之意。
這天半夜的時候,天氣就變得特別冷,蕭山半夜被凍醒,發(fā)現(xiàn)有很多士兵在這樣嚴寒的夜中也無法入睡,他只能命部隊砍伐附近山上的樹木,制作成炭火,用來半夜寒冷時取暖。
因為隊伍只顧著吃飯生產(chǎn)的事情,訓練不可避免的就要耽誤,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期間虞允文回來過一趟,告訴蕭山說秦重出海順利,十天之后就應(yīng)該回來了。
蕭山聽了這個消息后,心中稍有安慰,但是這十天,也很難支撐。盡管蕭山三令五申,但還是有個別士兵偷偷的出營,前去附近的農(nóng)戶搶劫。
農(nóng)戶找到部隊中,為了讓這種事情不再發(fā)生,蕭山只能將那個出去搶劫的士兵斬首示眾,并且將他的隊長打了一頓板子。希望能夠通過嚴酷的軍令,杜絕這種現(xiàn)象。
可是這只是蕭山自己的一廂情愿,因為盡管殺了人,卻還是有士兵甘冒生命危險,要去附近的農(nóng)戶中搶一塊肉吃。
看著在冬季穿著單衣,已經(jīng)瘦得不成樣子的士兵,蕭山心中的難過可想而知,他和軍中的幾位副將商議,但沒有一個人有好的辦法。
蕭山只能不斷的鼓勵眾人,告訴他們這支軍隊創(chuàng)建的目的,是為了光復中原,保家衛(wèi)國,而不是用來禍害百姓的。并且告訴他們,再堅持幾天,就能夠有冬衣和食物到來。
但是天氣的變化比他想象中的要來的更快,這一天,黃昏時分,他發(fā)現(xiàn)今年竟然提前下雪了!
蕭山的身上也和普通士兵一樣,穿著秋天的單衣,幸而體格強壯,雖然冷但也沒有生病。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軍中的士兵病倒了足足有一半。雪上加霜的是,周宏和金勝兩人帶著親兵身穿裘袍過來探望,雖然他們是好意,也留下了一些食物和幾件冬衣,但這個行為也動搖了蕭山所部的軍心。
當夜就有二十多個士兵偷偷的跑到了周宏處,要前去投奔。周宏將那二十多個士兵給送了回來,那些士兵凍得鼻涕橫流,嚇得瑟瑟發(fā)抖,害怕會因此斬首。
蕭山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召集所有的士兵:現(xiàn)在有困難,愿意走的,不再強留了。但是留下的,今后將會是自己的兄弟,同生共死,絕不食言。
這次的結(jié)果是走了一百名士兵,但還有八百名剩下,愿意繼續(xù)堅持。
因為天氣寒冷,食物不足,衣服也少,蕭山終于不得不下令,暫停日常的訓練,但需要適當?shù)淖鲆恍┪膴驶顒樱ε逻@些人一旦沒事情做,會更加難以控制。
蕭山將一些后世的歌曲,交給這些士兵唱,又趁機教這些人識字念書,從千字文開始,這些士兵倒是學的很快,幾天時間,大部分已經(jīng)學了五六十個字了。蕭山不指望他們都會寫,但能夠認得也十分不錯了。
當年寄名在趙瑗名下的李虎臣等人,現(xiàn)在也歸入蕭山所部,這幾個悍匪流氓倒讓蕭山很意外,居然非常老實,體力都不錯,竟然在不需要訓練的時候,還能夠在營地中央開辟出的演武場上演習騎射。
蕭山所部并沒有任何騎兵,所謂的騎射,也不可能真的騎馬,只是做了木馬的樣子,讓他們練習上馬和下馬。這和真實的騎馬顯然相差很大,但也是無奈之舉。
這天夜晚,又是一場大雪,蕭山擔心會有人凍死,半夜起來查看,讓士兵們喝下熱湯后,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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