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無理取鬧(1/3)
?蕭山背后冷汗淋漓,忙道:“叫虞允文,隆州人。”
趙瑗有些狐疑的看了蕭山一眼,蕭山現在的表情非常的微妙,微妙中又帶著一絲詭異。
趙瑗也沒多理會蕭山,只是對虞允文道:“你姓虞,又是隆州人,太常博士虞祺是你什么人?”
虞允文:“正是家父。這位官人認得家父?”
趙瑗微微笑了笑,道:“嗯,認識,聽說他家公子六歲誦《九經》,七歲能屬文,就是你了?你父親身體可好?”
虞允文忙道:“不敢當,正是區區。家父身體康健如常,就是母親去世,有些寡歡。想不到在此處能夠遇見家父故人,真是幸事。”
趙瑗自我謙虛了一番,并未說自己究竟是誰,虞允文也不問,兩人互相吹捧后,趙瑗便又問起虞允文為什么會在這里,虞允文看了蕭山一眼,頗為委屈的對趙瑗道:“趙公子有所不知,這位蕭部將對在下似乎很有成見,審問了半晌,飯也不給吃,水也沒一口喝。現在腹中饑渴難耐,還請給個窩頭充充饑。期間內情一言難盡,吃飽了再慢慢說,定然有問必答。”
趙瑗笑了起來,虞允文也笑道:“怕等會兒話不投機,蕭將軍刻薄起來,虞某就又要餓上幾天,那就連路也走不動了!”
趙瑗拍著虞允文的肩膀道:“你放心,我在這里呢,餓不到你!”說著,便讓蕭山去準備酒宴,款待虞允文。
蕭山一肚子不愿意,他見虞允文說話間雖然比較沉穩,但一雙媚眼卻不住的往趙瑗身上瞟,心里就十分的不痛快,但趙瑗既然已經發話,只得遵命前去。
宣州城被王不破占了大半年,又新破城,并沒有什么好東西,只是草草準備了一些干餅,臘肉之類,又找到了兩壇劣酒,宴席就在宣州府衙中,叫了周宏和金勝兩人同來。
待到蕭山再去找趙瑗和虞允文的時候,發現兩人已經相談甚歡了,并且還在講述一些京城舊事。
周宏和金勝并不知道虞允文是什么人,趙瑗當即引薦,也沒說他給王不破當軍師的事情,只是介紹其家世來歷,又說被王不破囚禁于此的。
周宏、金勝兩人聽說虞允文是官宦世家,都十分的客氣,虞允文之父是太常博士,不論是出身還是將來的前途,都不是周宏金勝這些低級武將所能望其項背的。
蕭山不去和他們搭話,只是一個人喝悶酒。
酒至半酣的時候,虞允文忽然向蕭山敬酒,道:“如今虞某做了俘虜,不知蕭將軍準備怎么處置?是要刺配充軍嗎?”
周宏金勝兩人聽說,都是吃了一驚,不等蕭山回答就忙道:“豈敢讓太常博士之子刺配充軍?當然是護送回公子回家。都是我等無能,才讓公子深陷賊窟,還請公子不要介意。”
虞允文卻不理會周宏金勝二人,只是看著蕭山,等待蕭山表態。
蕭山道:“蕭某一屆莽夫,不敢擅自做主,更不敢吃公子敬的酒。”
虞允文神色就有些尷尬,但隨即一笑,道:“若是真要充軍,虞某希望能夠歸入蕭將軍部下,此次破賊,蕭將軍居功甚偉,就算是俘虜,想必也不會被分配到別處。”
蕭山朝著虞允文看去,虞允文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
蕭山頗為猶豫,但并沒有答話。他在之前的確不知道虞允文的父親在朝為官,現在知道虞允文有了這樣的靠山,肯定不會被刺配充軍。
自己留不留他,他都不會有任何危險。
只是對方現在的話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自己,剛剛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說過的話題么,自己留下這些俘虜,擴充實力又不引起秦檜的主意?
蕭山的目光看向趙瑗,想要征求趙瑗的意見。
趙瑗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蕭山,并不開口說話。蕭山想了想道:“怎敢為難虞公子?自然是派人護送公子回家了。”
虞允文得到這么個答案,露出頗為失望的神色,倒也沒說什么,只是道:“多謝蕭將軍相救,這杯酒是感謝將軍救命之恩的。”
蕭山便不能再不給他面子,接過來一飲而盡。
虞允文這才坐下,又和趙瑗說話,蕭山心中更加不悅,覺得其靠著一張臉,這么快就贏得了趙瑗的歡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本事。
周宏金勝見氣氛變得比較微妙,忙打圓場,使勁的灌蕭山,希望將其灌醉后少說話。
蕭山開始還有些拒絕,說城中初定,不好多喝,要保持清醒,但被周宏金勝兩人強灌了兩杯之后,又看見虞允文似乎在和趙瑗附耳說些什么,趙瑗點頭,心中就更加不痛快起來,酒到唇邊就干了,一連數十杯劣酒下肚,只想嘔吐,當即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周宏和金勝都面面相覷,道:“蕭兄弟怎么今天打了勝仗反而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才喝這么幾杯就不行了?”,又隨即笑道:“肯定是出去找姑娘了!跟我們幾個大老粗有什么好混的?”
趙瑗也覺得蕭山今天面對虞允文的時候過于反常了,在座的幾個人,誰都不想去喝劣酒,不過是沾了一沾意思意思,蕭山卻著實喝了不少,現在又中途離去,不知做什么去了。
虞允文見狀,便道:“兩位將軍,時間也不早了,盛情款待之意,虞某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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