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爬墻(1/2)
?想到這里,蕭山的神情不禁有些黯然,掌握歷史,能夠洞悉未來在有的時候是一件好事,但是在某種情況下,也未必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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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見兒子神情委頓,以為他是累了,便溫言安慰:“阿貓,大夫說你染了風(fēng)寒,不要亂動,好好養(yǎng)上幾天再說吧!”
見秦重想要出去,蕭山忙叫住他:“等一等……那個……那個我都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秦重重新坐下,看到桌邊的藥已經(jīng)快要涼了,忙端起來,送到蕭山嘴邊:“阿貓,趁熱把藥喝了吧,你從小身子就弱,這次落水,可要好好的補補!”
蕭山也想在秦重這里打探一下目前的形勢,他所知的也不過就是寫歷史書上的泛泛之談,想到以后要在這個時空生活,還是要詳細了解周圍的情況的。
于是父子兩便一個喂藥,一個喝藥的聊了起來。
在閑聊之中,蕭山非常迅速的糾正自己和對方不同的一些發(fā)音,說上一段時間之后,口音聽起來也不再那么奇怪了。
但讓蕭山有些失望的是,秦重平日根本不太關(guān)心天下大事,說來說去也就是油鋪的那些事情,要么就是說他早年被金兵追趕的往事,待蕭山將話題轉(zhuǎn)向朝中的一些事情時,秦重不是面上茫然,便是神色惶恐,閉口不答。
兩人說了一會話,蕭山也問不出個什么,亦覺得困倦,便閉上眼沉沉的睡了。秦重見蕭山睡著,伸手拉了拉他的被子,又憐愛的摸了摸蕭山的腦袋,退出房間,來到外面,正看見自己的妻子王美娘。王美娘以前是□,后來贖身出來跟了秦重,她自己不能生育,對于這個義子也是十分的喜愛,見秦重出來,便問:“阿貓好點了沒?”
秦重道:“剛剛睡了,可憐的孩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樣的歹人,嚇得什么都不記得了!”
王美娘比秦重有些見識,想了想說:“我們家阿貓走丟的時候,頭發(fā)還是長的,穿的也好,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說不得是在城外遇到金兵,被抓去剃了頭,又吃了許多苦才跑回來的!這孩子從小就膽小,遇到金兵可不是嚇破了膽么?好好的將養(yǎng)兩天,說不定也就好了!”
原來當時金人占據(jù)半壁河山,抓到一些百姓便強迫他們剔頭易服,充作偽軍,王美娘想當然的將蕭山的這些變化,歸結(jié)到了金兵頭上,兩人都是吃過金兵的苦頭的,又私下里罵了一頓金兵解恨不提。
蕭山半夜醒來,周圍只有一個照看他的伙計,也已經(jīng)睡熟,他悄悄的起床,尋了房中的一面銅鏡,借著月光仔細的打量自己。
樣子還是自己的樣子,發(fā)型也是自己原本的發(fā)型,卻不知為何,年齡卻好像小了許多,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細胳膊細腿的,十分清秀。
蕭山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瘦弱了,和記憶中自己矯健的身材完全不同,他想了想,試著在房中虛擊一拳,出拳也全無力道,軟綿綿的。
看來我的第一要務(wù),就是要趕緊把身體鍛煉的強壯起來,這樣才能打算以后的事情!蕭山這樣想著。
他又活動了活動腰腿,心中又感到一陣難過,自己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自己的朋友和戰(zhàn)友,外加軍校的教官,都不可能再見了。
前二十年的努力基本上化為泡影,又要重頭來過。
但他也只是難過了片刻,便馬上振作起來。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自己也沒有再度扭轉(zhuǎn)時空的能力,那便好好的活下去吧!收養(yǎng)自己的兩夫婦,竟然會把自己錯認成他們的義子,是個頗為意外的事情。但也算是少了許多身份上的問題。
蕭山從此便在油鋪中住了下來,只呆上兩日,就將周圍的情況打探了清楚。原來自己的義父秦重是這臨安城中油行老大,義母王美娘原本是臨安城的花魁,風(fēng)塵之中認識了一文不名的秦重,自己贖身出來跟了他,這事兒當時還在臨安城轟動一時,流傳出一段“賣油郎獨占花魁”的佳話。
而秦家油鋪地處臨安城南邊的清波門內(nèi),離大宋的皇宮不算遠,附近一條街的油鋪子十有七八都是他家的,店里請了上百個伙計,雖然不算是大富大貴之家,但也算得上是個小康水平。
讓蕭山有些疑惑的是,這樣一個小康之家,為什么居所卻十分的簡陋。他所不知的是,因為數(shù)十年的戰(zhàn)爭,南宋國庫空虛,百姓生活貧苦,普通百姓連片遮身的瓦片都沒有,在他眼中看起來簡陋的房屋家居,在當時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畢竟,亂世“小康”和一千多年后的“盛世小康”是根本沒辦法比的。
蕭山數(shù)次想出門去看看,這個南宋的都城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只是他的義父義母把他看成心肝寶貝,舍不得他出門,他只能在后院中走動。
這天清晨時分,蕭山正在后院中練習(xí)自己在軍隊中所學(xué)的一套基本的擒敵拳,忽然聽到外面街道上的陣陣腳步聲,腳步聲中還帶著鐵器碰撞之聲,好像有軍隊路過的樣子。
蕭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心一定要出去看看了!
正在這樣想的時候,忽見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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