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銷毀證據(jù)(1/2)
就見那婦女,哭哭啼啼說道:“民婦正是死者妻子,這個是我們的兒子。小明還不快給大人跪下,求大人盡快破此案,好替你爹爹報仇。”
那小男孩站在婦女旁邊,看著陳尚書說道:“這位大人,只要你能破了這案子,給我爹爹報了仇,我就給你磕一百個響頭。”
看著站在一旁不肯給自己磕頭的小男孩,陳尚書把馬匹交到護衛(wèi)手里,走過去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說道:“小公子,即便是你不磕頭我也會秉公辦案的,我吃的是皇糧,就一定會為皇上做事的,皇上已經(jīng)下令,命我在一個月之內(nèi)破案我想用不了一個月,就能破了此案,到時候就可以給你爹爹報仇了。”
那婦女看著陳尚書連磕了三個響頭說道:“民婦在這里謝過尚書大人了。”
“快快起來,為民做主,是本官分內(nèi)之事,不需要如此多禮的。”陳尚書對那米行老板娘說道。
米行老板娘剛剛起身,就見站在她旁邊的小男孩說道:“希望這位大人言而有信,那位蘇大人,來辦案的時候也是信誓旦旦說兩天內(nèi)就破了此案,還不是一去二去沒了蹤影。”
“小明不得無禮,尚書大人怎么能和他們比,尚書大人一向秉公辦案,是出了名的清官。”老板娘對那小男孩訓斥道,
“不要訓斥孩子,是那些人辜負了孩子對他們的信任。”
“大人聽說城東面行也出了事?不知是不是一伙盜賊所為?”那老板娘看著陳尚書問道。
“這個說不好,我們畢竟還沒查看另相公的死因。”
“那還請尚書大人仔細查驗,還我相公一個公道。’那老板娘把陳尚書和仵作等人讓進自己的米行。
待進了米行,陳尚書看到米行中央的地上似乎有一具尸體,用白布蓋了,似乎是怕弄上了灰塵。
那老板娘指著尸哭訴道:“這就相公的尸體,我們家相公平時節(jié)儉,還有些吝嗇,但從不缺斤短兩,他只是對自己比較吝嗇,他懷疑伙計們有盜竊行為,所以自己守著米行,結果就出事了,要是自己不多心讓伙計們守著也就不會是這下場了。”
“夫人此言差矣,伙計們的命也是命,死了人就該秉公辦案,。不論死者的地位高低,出身貴賤。”
“大人說的很對。”老板娘說完退到了一邊。
仵作忙上前揭開死者身上的白布,陳尚書看到死者同樣是被人扭斷了脖子,死相很慘,嘴里流著血水。
仵作看著陳尚書說道:“看來作案的手法,應該是同一伙人所為。”
“大人查出兇手是其人了?”老板娘關心的問道。
“嗯,只是懷疑,還沒定案,不好亂說的。”陳尚書謹慎道。要知道一些案子,在沒定案之前,是絕對不能走露風聲的,即便是定了案,在沒捉到兇手之前,也不能透露半點案情,以免打草驚蛇。
看仵作查看得如此認真,老板娘看著陳尚書猶豫道:“民婦有件事,不是該不該說?”
“只要是對案子有力的,但說無妨。”
老板娘看了看仵作,低聲說道:“本來我相公手里還攥著一片黑色的布條,被蘇知府拿走了,說是要查布行,一直以來也沒有動靜,我懷疑那是盜賊留下的。”
陳尚書一聽有證據(jù),忙打問道:“你是說你家相公,有證據(jù)留下?”
“嗯,是黑布條,好像是夜行衣的衣角。”老板娘回憶道。
“大人,有了布條,我們可以拿著布條去布行打問,有哪些人來布行買過大批的布料,就可以順藤摸瓜,捉住盜賊。”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知府府索要布條。”
兩人騎馬又來到知府府,聽說陳尚書來訪,蘇知府忙出來迎接。
待把陳尚書和仵作讓進客房后,蘇知府便看著陳尚書說道:“尚書大人來訪所為何事,不會是我家小月在尚書府犯了什么錯誤吧!”
“蘇老弟你說的哪里話來,小月近來在尚書府十分安生,并沒錯誤可言,我這次來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查案的。”
聽他說來查案的,蘇知府心里一愣,以為皇上發(fā)現(xiàn)自己和飛鷹教勾結一事,忙問道:“尚書大大人查案到我蘇府,難道我府里有人做案?”
陳尚書見蘇知府如此激動,忙解釋道:“蘇老弟誤會了,我來府里是要取一樣東西,并不是府里有人作案。”
“取東西,取什么東西?”
“是這樣的,皇上命我查辦米行老板被人害死一案,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聽那老板娘說,蘇老弟上次查看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塊黑布,我想讓蘇老弟交出那塊黑布,我想以此為證據(jù)繼續(xù)查下去。”陳尚書看著蘇知府說道,。
蘇知府見陳青想要黑布,怕他查出是飛鷹教所為,忙打著哈哈道:“那塊黑布好像是在師爺哪里,”
“不管是在誰哪里,還望蘇知府把他交出來,我們辦案用。”陳尚書看著蘇知府說道,他看得出來這個蘇知府在和自己打馬虎眼,他是不想交出黑布。
看陳尚書執(zhí)意要那黑布條,蘇知府沒辦法只得對身旁的一位衙役說道:“馬剛你去叫師爺過來問話。”
不大會,一個師爺打扮的人來到客房,蘇知府對那人使了使眼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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