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待不下去了。(1/2)
青云山,云臺峰之上。
就在寧雨晴欲與鼠王同歸于盡的千鈞一發(fā)之際,云臺峰之上突然憑空飄來一陣懶散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大,可云臺峰上正在血戰(zhàn)的兩派弟子皆是聽的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心神俱是一凜,即便是鼠王,也是暗自一陣心驚。
此人功力之高,竟然強于自己,剛剛那一席話竟讓他胸中一陣氣血上涌,難受之極。
如此高人,怎會輕易現(xiàn)身,鼠王百思不得其解。
即便是他,已然是數(shù)年未曾出山,若不是掌門之子被滅殺,他也不會親自出馬。
眼瞅著自己勢大力沉的一掌即將與寧雨晴相接,忽然一道人影閃過,恍若憑空出現(xiàn),那速度之迅猛,身形之詭異,即便是鼠王這般的高手,也未曾看清楚。
與此同時,一記看似輕飄飄,實則夾雜著強悍無匹的力量的掌影向鼠王的胸前拍了過來,強大的真氣讓鼠王的衣衫獵獵飛舞,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讓鼠王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本能的想躲閃,可是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已然來不及了。
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他根本沒有時間躲閃。
一聲沉悶之極的掌擊聲之后,鼠王的身軀一陣輕微的顫栗,下一刻,他只覺五臟六腑一陣動蕩,喉頭一甜,一口猩紅的鮮血噴薄而出,身體就像片樹葉一般,快速的向后飛去。
雖說受了重傷,可鼠王的意識卻依然清醒。
他清楚的明白來人身手甚高。若是再呆下去,只怕今兒個自己就算交待在這兒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也就是在電光火石間,鼠王拿定了主意。
眼看著身體就要撞擊在山峰上的一塊大石之上,他強提一口真氣,凌空一個略顯狼狽的翻轉(zhuǎn),身體堪堪避開那塊大石,而就在與大石擦肩而過時,他腳尖猛的在石頭上掂了一腳,身形如電一般的快速向前逃竄而去。
“龜兒子。想跑,爺同意了嘛!”依然是那聲戲謔的聲音,鼠王聽在耳中,不自覺的一陣心驚膽寒。
他沒命的逃跑著,可是身后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他的身形竟是一滯,下一刻。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成為了別人砧板上的肉,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你是誰?”鼠王從未如此的恐慌過,他出道這么多年來,鮮有敵手,原本以為一件輕松之極的任務,竟然成為了他的絕唱。這個事實很顯然是他無法接受的。
“我是誰?”神秘男人“嘿嘿”一笑道:“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風是也!”
“秦——秦風!”鼠王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使勁的搖晃著腦袋道:“不——不可能,你的功力怎會如此的強悍?這絕對不可能!”
來人正是秦風,目睹著自己手中如小雞子一般的鼠王,他人畜無害的笑道:“龜兒子。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如你這般鼠目寸光之徒。想不明白的事情多著呢。”
說到此處,他原本溫和的面容上迅速的浮現(xiàn)上一抹濃郁的殺氣,他的聲音微微有些冰冷:“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該上路了!”
鼠王聞言,驚駭無比。他正想求饒,可是一只大手緊緊的扼住了他的咽喉,并且越收越緊。
他的嘴巴張得老大老大的,一股難以言喻的窒息感讓他拼命的掙扎著,可是卻無濟于事。
他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消散,因為窒息,他的臉色憋得通紅,隨即微微有些發(fā)紫,身軀劇烈的抽搐著,很快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鼠王死了,死的如此的不可思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寧雨昔姐妹二人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少爺?shù)纳硎?,她們是知道的,即便恢復如初,也不過與她們實力相當,可緣何短短一月,他不但恢復完好,更可怕的是他的身手竟然強悍如斯,連七煞門四大王之一的鼠王,竟被他如此輕松的剿殺。
這得多強的修為才能做到?
她們有些傻傻的,癡癡的看著秦風,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已經(jīng)不存在了似的。
秦風結(jié)果了鼠王的性命,他像扔垃圾一般將鼠王給扔在了地上,對于七煞門的那些殘余弟子們,他只是眼神一掃,頓時嚇得他們一個個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圣門弟子本想去追,秦風開口了:“讓他們回去報信兒吧,這些宵小,終有一日,我會一一斬殺了他們!”
“是,掌門人!”眾圣門弟子可沒有寧雨昔姐妹二人那么多想法,她們在目睹到掌門人強悍的實力后,心中自是欣喜無比。很多年了,圣門從未如此揚眉吐氣過,如今擁有這么一位強勢的掌門人,圣門的興盛指日可待。
她們一一跪拜在地,齊聲應道。鮮血染紅了她們的衣衫,也染紅了她們那顆火熱的心。
秦風對于這幫弟子很是滿意,剛剛她們的一舉一動,盡皆落入他的眼中。
有這樣的弟子,圣門的中興,大有希望。
“不必拘禮,都起來,起來!”秦風手一揮,眾弟子只覺一股強大卻又柔和的力量將她們托了起來。
她們心中一番震驚后,對秦風愈發(fā)的崇敬。
秦風在與圣門弟子見禮之后,徑直向?qū)幱晡艚忝枚松磉呑吡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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