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被封印的日子(下)(1/5)
在被囚禁的這段時間里,由于一直都被封印困擾,使我忘記了墨冥的存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切感覺,讓我想起了它,難道,是墨冥在呼喚我嗎?對于這個最忠實的伙伴,我有著朋友般的感情。我搜索著腦中的記憶,終于想起,在和月無崖戰(zhàn)斗的最后一刻,墨冥脫手飛出,掉在了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為什么墨冥會突然呼喚我。我試探著用意念去探索被封印住的暗黑魔力,可墨冥的感應(yīng)只是曇花一現(xiàn),就再沒了蹤跡。
我走出房間,呼吸著空氣中的新鮮氣味,頓時感到一陣心曠神怡。來了這些天,我已經(jīng)知道了村子里的大概布局,在最南側(cè),是演武場,村中子弟一般都在那里修煉武技,在村子中,很少有人光修煉魔法的,因為,相對于魔法,武技的進(jìn)步要快的多,魔法對他們來說,只是豈到輔助作用。東側(cè)那邊占據(jù)了峽谷一半左右面積的地方,是大家耕種的所在,每一家、每一戶都有自己必須完成的量,在這里,除了天云、月無崖、厲風(fēng)和未滿十四歲的孩子和走不動的老人以外,都必須要自己耕種來養(yǎng)活自己,不允許不勞而獲。包括天剛都要自己種植谷物和蔬菜。這里的人們都是吃素的,這讓我非常不習(xí)慣,我可是屬于無肉不歡型,沒有肉吃,簡直太痛苦了。西側(cè)是住宅區(qū),也就是我所在的這片石屋,而北側(cè)則是一些囤積物品的大石屋和幾間閉關(guān)用的密室,這里的孩子們到了16歲的時候,武技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基礎(chǔ),都會通過閉關(guān),由村中的長者判斷出他們最適合修煉的功夫,因材施教。
反正也沒什么事,我決定到演武場去看看,來了十多天,除了了練功以外,我都會到外面走走,看看四周的情況,如果想逃出這里,當(dāng)然要先摸清地形。
“雷翔哥哥,你干什么去呀?”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不用看,我也知道,這是松仁的六代孫松松,他是在這里最能讓我感覺到快樂的人,今年剛剛六歲,我轉(zhuǎn)過身,一彎腰,將粉琢玉砌,長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兒抱了起來,在他臉上輕輕一親,微笑道:“那松松又要干什么去啊?”
松松捂著小臉兒道:“雷翔哥哥,你的胡子好扎哦,松松在這里玩兒呢。”
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他那嬌憨沒有絲毫雜質(zhì)的大眼睛讓我分外欣賞,他身體的骨骼非常特殊,屬于最適合修煉武技的那種。“叔叔待會兒就去刮胡子,現(xiàn)在,叔叔想去演武場,你去不去?”
松松拍著手道:“好啊,好啊,松松要去,要去看哥哥、姐姐們練習(xí)那會飛的功夫。”
“好,那哥哥就帶你過去。”我抱著松松向演武場走去,周圍的人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存在,不時的向我打著招呼,我也一一回應(yīng),這里的民風(fēng)淳樸,很少出現(xiàn)摩擦,雖然我是被囚禁的,但和這些村民的相處卻讓我感到很舒服。也許,天云就是想用這里的平靜祥和化解我心中的戾氣吧,如果他這么想,那他就錯了,仇恨已經(jīng)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永遠(yuǎn)也不可能消失,只要我不死,總有一天,我會升入神界,為提奧曼迪司大哥報仇的。
想著想著,我已經(jīng)走到了演武場,這里的場地不算小,可以容納幾十個人同時修煉,場地中拳來腳往,閃爍著不同顏色的斗氣,看上去及為絢麗,松松拍著手道:“好漂亮,好漂亮啊。”
一個溫柔飄忽的聲音傳來,“松松,你怎么又讓雷翔大哥抱著,快下來。”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松松的姐姐——松雪,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和紫嫣是親姐妹呢,幾乎是相同的氣質(zhì),只是她身上的神圣氣息沒有紫嫣濃郁而已,松雪已經(jīng)十七歲了,她是村子中極少修煉魔法的孩子之一,學(xué)習(xí)的是和天云一樣的光系魔法,沒有人會小看她,雖然修煉魔法的人少,但誰都知道這里最強(qiáng)的天云就是使用魔法的。人如其名,松雪天天都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看來,她也是到這里修煉的。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松雪那異乎尋常的氣質(zhì)和出眾的容貌,已經(jīng)使她成為村中少年追逐的對象,只要不屬于松氏家族,又年齡相仿的少年,沒有一個不喜歡松雪的。
我沖她微笑點(diǎn)頭,道:“你好,松雪。”
松雪淡然一笑,道:“你好,雷翔大哥,你也來練武嗎?”
我苦笑著搖搖頭,道:“我練什么武,我是個廢人,什么都不會的。”
松雪微微一笑,轉(zhuǎn)向松松,佯怒道:“快下來,你這個小懶鬼。”
松松一轉(zhuǎn)頭,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嬌聲道:“不,我不下來,雷翔大哥的手臂又有力又寬厚,他抱著我可舒服了,不信,你也來試試。”
松松的童言無忌頓時鬧了我和松雪一個大紅臉,松雪美目流轉(zhuǎn),看向了一旁。我深吸口氣,對松松道:“好,哥哥就抱著你,你看,哥哥姐姐們練的多棒啊,松松,你以后想學(xué)什么?”
松松比畫著小拳頭,道:“我以后要學(xué)武技,也要像哥哥姐姐們那樣飛來飛去的,嘿,嘿。”說著,他還在我懷里比畫了起來。正在這時,在我們左前方不遠(yuǎn)處一個青年正在運(yùn)功,我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為他的斗氣非常強(qiáng)勁,走的是和厲風(fēng)相同的路子,他正和面前的大石頭較勁,全身的斗氣運(yùn)到極限,騰騰霧氣從頂門溢出,看他青筋暴露的樣子,我知道他要出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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