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黃大褂造訪(2/2)
天好像就變了,大鐵門“哐當”搖晃了一下,徹底沒聲了,連值班室外的冷風也散了不少。
我驚一腦門冷汗,拽著有點喝高的黃大褂,把他按回小馬扎上,“叔,這大半夜的你可別喊,不知道招來什么東西呢。”
黃大褂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得,你小子懂得還挺多。”
我苦笑,能不懂嗎,我特么好歹也算天天跟鬼打交道的人。
跟黃大褂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上半夜,我一直提心吊膽,好在一直等到凌晨四五點,老李似乎都沒找來,我這才放寬心,冷汗兢兢地對黃大褂說,“叔,你運氣真好,我也跟著沾點光。”
黃大褂露出很神秘的笑容,賤兮兮地說道,“還不知道是誰運氣好呢,我的運氣一直不錯,你小子可能要到大霉了。”
“可不是嗎,”我搖頭苦笑,幾次張嘴,都沒吱聲。
九月份的天色亮的很早,門外蒙蒙亮了,黃大褂才站起來,伸著懶腰對我說,“小王,你小子心眼不錯,這頓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記下我的電話號碼,以后沒準能用上。”
“你還打算找我喝酒啊,”
一宿沒出什么怪事,我心情挺不錯的,生出了一種劫后余生的喜悅感,對黃大褂嬉皮笑臉地說道,“那下次你得自己帶花生米了。”
“嘿,”黃大褂笑了兩聲,沒接嘴,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們這兒不太平,有鬼吧?”
我心里一驚,弄不準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看出了點什么,半真半假地說道,“是啊,鬼可兇呢,昨晚就有一個!”
“那你知道他昨晚為啥不敢進來不?”
“你長得這么嚇人,誰敢進?”
黃大褂被我噎了一下,嘀咕道,“你小子嘴咋這么損呢?我先走了,請我喝的這頓酒,人情我會還的。”
我點了點頭,但心里完全沒在意,黃大褂走了不久,我眼瞅著天馬上要亮了,也不敢多待,提前打開大門,急匆匆跑了。
我和老李,都在遵守一種看不見的契約,正常交接班,他不敢害我,可一旦過了交接班時間,那可就說不準了。
回到宿舍,我用鑰匙開門,推門進去,卻發現物理的窗簾都是被拉好的,被窩里卻裹著一個人。
咋回事,鬧賊了?怎么會有個大活人睡我床上?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遭賊了,最近幾天新聞上不是一直在播,有小偷潛入沒人的空屋子生活了一個多禮拜,并且還在主人陽臺晾衣服,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的事嗎?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我這可是集體宿舍,雖然住的人少,可不時還是有竄門的,那個小偷膽兒這么肥?
窗簾全被拉緊了,屋子里光線很暗,我抓著桌上的水果刀,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把裹在那人身上的床單一掀,可接下來出現在我眼前的人,卻將我驚住了。
李雪!
這女人睜開眼睛,見我一手拽著被卷,坐起來,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虎著臉,“你咋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害我以為進賊了……”
我話音還沒落地,李雪媚眼如絲,突然就朝我撲過來,兩片薄嘴唇堵在嘴上,把我所有的話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這女的,怎么前前后后跟變了個人似的?
懷里的嬌軀如火,不知不覺我就豎起旗桿了,用腳后跟關了門,把跳進我懷里的李雪橫腰抱住,壓在床上就開始做運動。
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好,李雪壓抑著嗓子,發出輕哼,瑩瑩燕語,格外撩人,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撞得床板“咯吱咯吱”響。
十幾分鐘后,我喘得就像是一頭老黃牛,加上昨晚喝了酒,躺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李雪披著衣服起身,進了衛生間洗澡。
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我很快陷入了沉睡,等醒來的時候,李雪已經不見了,桌上留了張紙條,說是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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