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愛昧電話(1/2)
第五十一章愛昧電話
方明的擔(dān)心,很快就變成了現(xiàn)實。天上突然掉下的這個岳母,便是噩運(yùn)的起點(diǎn)。
禍起蕭墻,善良的妻子柏玲,她并不知道。
愛妻柏玲開始與方明分居。
剛進(jìn)入這個小家庭的岳母,時時事事纏著柏玲。不讓這對小夫妻有二人獨(dú)立的空間,不給二人單獨(dú)交談溝通的機(jī)會。實心眼的柏玲很快就失去自我。跟母親緊緊地粘在一起。她疏遠(yuǎn)了方明,忘記自己是個妻子,忘記方明是自己的老公。
對一般人來說,什么關(guān)系都不能破壞母女親情,因為血濃于水。在這個問題上,柏玲當(dāng)然也不能例外。對于其母任楠蓉來說,她需要兒女牢記這分親情。而她,對這分親情,卻別有用意。
方明正在上班,忽然有電話找他。
“你是方明大哥嗎?”
電話里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方明立即感到渾身的不舒服。家里家外許多煩惱的事,讓他感到這個電話也有很深的背景。于是他很不客氣地問到:
“請問你是哪一位?”
對方?jīng)]有接話茬兒,而是嗲聲嗲氣地說到:
“大哥,我想和你見個面可以嗎?”
“不可以。我是有老婆有家室的人。怎么能隨便和一個陌生女人單獨(dú)會面呢?”
方明意識到對方是來者不善,用意**,所以,回答的很不客氣。
“大哥,聽你的口氣,恐怕你兩三個月沒有沾過女人的身了。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要。我這是在街頭給你打的電話。如果你有誠意,就到五·一廣場來找我……”
“謝謝你了,我很忙。我不能做對不起老婆的事。”
方明立即掛斷了電話,不再聽對方胡扯。
方明看了一下日歷,這一天,恰恰就是西方國家常說的黑色星期五。
這一天,方明先后接到三個這樣的電話,都自稱是從街頭電話亭打來的。
星期五是方明單位的計劃檢修日。整整一天,連吃飯都不離開工作崗位。
柏玲的單位,把星期五定為員工集體培訓(xùn)日。所有的工人、干部,這天都要在單位露面,共同學(xué)習(xí),共同干活,相互交流,中午在單位食堂共進(jìn)午餐。這一天,就是單位的大團(tuán)圓日,增進(jìn)員工的相互了解和凝聚力。
對于方明這個小家庭來說,這天是無人日。方明忽然有所領(lǐng)悟。他利用中午吃飯時間,向家里要了三次電話,結(jié)果無人接聽。他又迅速查尋了一下三個神秘電話,都是來自光明旅館。
又是一個星期五,方明又接到好幾個陌生女人的電話。電話內(nèi)容更是**裸。她說她想中了方明,愿意和方明開房,費(fèi)用都由她出。都被方明嚴(yán)詞拒絕。
生活看似平淡,方明的心里卻燃燒著怒火。他要弄清楚這些騷擾電話的來源。
“玲,明天單位大修,我要早走一小時,我是把全家人的飯都做出來呢還是只做我一個人的飯?”
周四的晚上,方明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尋問柏玲。
柏玲看了她媽媽一眼說到:
“那你就先做你一個人的飯吧。”
第二天早晨,方明吃完早飯,柏玲和她的媽媽才起床。當(dāng)方明的腳步聲在樓梯上完全消失時,柏玲的媽媽坐到了窗前。她看到方明騎上自行車,急急忙忙向工廠的方向奔去。她那白凈的臉上掛著一絲冷笑。
柏玲做飯吃飯,也急急忙忙上班而去。
母親任楠蓉又站在窗前,看著柏玲奔向自己工廠的方向。
任楠蓉開始對著鏡子打扮自己。這時電話響了。任楠蓉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便笑嘻嘻地拿起了電話。
“死鬼,你到什么地方了?”
話筒里傳來一個男人愛昧的聲音:
“我已經(jīng)下了長途車,正在等公交。你快點(diǎn)。我都快憋瘋了。”
“死鬼,我馬上就到,希望你那勁頭整天都不減。”
她笑著掛斷了電話,急急忙忙拿起一個小包就出了門。
等公交車的人不少。她先進(jìn)了公交站旁邊的衛(wèi)生間,很快她就又出來了。不是細(xì)心的人很難發(fā)現(xiàn),剛才進(jìn)去的她,和現(xiàn)在出來的她,已經(jīng)面目全非。單純看臉色,白晰清秀,沒有一點(diǎn)皺紋,象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光明旅館門外,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男人,正在那里徘徊,心情顯得十分焦急。他不時看看腕上的手表,又不時地抬起頭向西方張望。
一輛來自西方的公交車停了下來。一位眉目清秀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下了車。那個徘徊的男人立即就迎了上去,好象是久別重逢。然后二人肩并肩走回光明旅館。
二人剛站到服務(wù)臺前,只聽服務(wù)員笑瞇瞇地說到:
“二老又到了開碰頭會的時間了?又該總結(jié)前一段的工作,布置下一階段的任務(wù)了?”
說著便把房間的鑰匙遞了過去。
顯然,這二位是這里的常客,服務(wù)員不光對其人極其熟悉,而且對其所住的房間也極其熟悉。
那對男女也笑瞇瞇地回應(yīng)到:
“受條件的限制和約束,我們只好借貴方一塊寶地說說話。”
二人接過房間的鑰匙,就急急忙忙地上了樓。
這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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