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沂辛星月宗(2)(1/2)
沂辛山不算高峭,地勢也較為平緩,山清水秀草木豐茂。一路走來許多大大小小的湖泊水池,星羅棋布散落四處,空氣中似乎有氤氳著清甜的水汽,不知名的花草散發著辛辣熱烈的香味。大片茉莉似的白花迎風招搖,微風所過似一片白色水浪。
風景秀麗,眾人心情也輕快了,步子漸漸輕松。靈魊尛説
溫斂自是得意瀟灑,隨意叼了根野草,不時薅一把身旁的野花。
柒和道:“溫師哥,你知道有句話叫“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么?”
溫斂斜瞟柒和,瞇著眼道:“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小柒和自然是不懂這樣高深的道理。”
柒和“嘁”了一聲,低頭梳順小七的毛,聽它滿足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心都化成一團。
蘇瑾與寒予二人并肩而行,不時低聲說幾句,蘇瑾抿著唇不好意思地笑,寒予亦是一臉溫柔,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柒和看著他們,頗有種我磕的cp成真的滿足感。又想起若是原主,此時此刻見著心上人和他心儀的女子這樣心意相通,該是多么酸澀。
她偷偷抬眼瞄了眼景鈺,他似乎不怎么與人親近。
星月宗不遠,幾人行了一段便來到星月宗,待門下弟子通稟了掌門宗主,柒和他們一路暢通地進去了星月宗,在主閣見到了星月宗掌門宗主——季溪。
寒予恭謹一拜,道:“季宗主,在下是玄清弟子,寒予。這幾位亦是玄清門下,溫斂、蘇瑾、柒和。”
溫斂此時也正正經經推手一拜道:“在下溫斂。”
蘇瑾道:“在下蘇瑾。”
柒和也有樣學樣,說:“季宗珠,我是柒和。”
季溪是位女子,風姿綽約,內著淺綠襦裙,外罩一身蝴蝶圖案的白色大袖紗衣,衣袂飄飄,眼波流轉間盡是溫柔。
季溪并不擺什么掌門架子,走進來面帶微笑,道:“諸位皆是風華正茂,玄清四子之名我也是早有耳聞。還有這位柒和小道友,瞧著聰敏機靈得緊。你這靈寵也同你一般可愛。”
柒和聽美女夸自己,不好意思地一笑。
她目光落在景鈺身上,道:“只是不知,這位是......”
柒和幾人皆著玄清道袍,月白衣衫銀線云紋,景鈺一身玄衣,季溪自是能一眼看出他與其他幾人不同。
景鈺淡淡頷首,道:“景鈺,無門無派,只一平常散修罷了。”
季溪嫣然一笑,道:“景鈺道友,不必自謙。”
介紹一番后,寒予自是表明來意,向季溪求一顆筑蘊丹。
季溪了然道:“聽聞今日玄清會試出了些意外,天雪樓有位弟子金丹有損,想來這筑蘊丹是為他所求罷。”
寒予目如朗星,聲音清澈道:“是。”
季溪含笑的一張臉忽然嚴肅起來,轉身背對眾人道:“若是別人,倒也罷了。天雪樓的人,自有天雪樓的人救,我星月宗絕不插手。”
聽這話,星月宗與天雪樓又似有什么舊怨。柒和抬眸瞧著景鈺。
接收到柒和求知的目光,景鈺低頭淡淡瞧她一眼。
柒和眨眨眼,期待景鈺能告訴她點什么。
景鈺移開目光,薄唇沒有動,聲音清晰地傳進柒和識海“星月宗與天雪樓有些齟齬。”
說了跟沒說似的,柒和無語,當下也不便交流,畢竟神識傳音這種高階技巧她還不會,便沒再看景鈺。
寒予上前一步,道:“還望季宗主看在玄清的面子上,出手相助。”
季溪回頭,道:“南枝在玄清,我自然要給玄清一個面子,只是星月宗與天雪樓水火不容,恕我無能為力。”
季溪語氣生硬,意思明確堅定。她所提到的季南枝,是玄清內門六弟子,除去柒和外資歷最淺的季南枝。此番正在外游歷,柒和尚未見過。
溫斂開口道:“星月宗與天雪樓不和,早已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又何必將舊怨積至如今?若是宗主仗義相助,兩派化干戈為玉帛也未可知。”
季溪搖搖頭,道:“溫道友既知星月宗與天雪樓恩恩怨怨數十年,又怎會不知這其中種種,豈是一夕可解的。”
溫斂又道:“季宗主有所不知,天雪樓那位弟子的金丹已重塑完成,我們此番所求筑蘊丹不過是筑其穩固道基,這樣說來,也不算是季宗主救了那弟子。”
季溪有些意外,道:“金丹重塑了?這么快。”
景鈺淡淡回答:“嗯。”
季溪仍面有難色,道:“話雖如此......”
她身邊的另一女修出聲道:“宗主,本就是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緊抓不放,況且我們這算是幫了玄清,也不算做幫了天雪樓。”
溫斂瞧她一眼,道:“這位道友說的有理。還望季宗主多多考慮。”
季溪思索一番,似是下定決心:“既然如此,那我便幫你們煉一顆筑蘊丹。但你們需幫我們星月宗做一件事。”
蘇瑾道:“在所不辭。”
柒和也說:“季宗主,有什么我們可以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力。”
季溪眼神示意方才那名說話的女修,讓她解釋一番。
那女修開口道:“我們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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