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是她高估了自己(2/2)
出血液。
“傅少,你這是干嘛呢,心情不好咱也不帶自殘的啊!趕緊的,紗布呢,給他裹一下。”
陸楠的身份特殊,為了保險起見,身邊總是帶著穿著便衣的醫(yī)護(hù)人員,“有玻璃片扎入肉里了,必須到燈光明亮的地方,我?guī)透瞪侔阉椴AA出來才行。”
“紗布。”傅紹卿伸手,拿過旁邊人手中的紗布,抽出一頭迅速的在手掌里面裹住流血的地方。
“傅少!玻璃碎片殘留在傷口里面,不及時清理干凈,會引起傷口感染。”
傅紹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說話的醫(yī)護(hù)人員一眼,“處理傷口得多長的時間?”
“我要先把碎片夾出來,然后再給你的傷口消毒,確保……”
傅紹卿伸手從吧臺上面拿過來一瓶純威士忌,咬開橡木塞子,將瓶口對準(zhǔn)自己的手掌,純度極高的威士忌澆在手掌心上,酒精打濕了紗布,裹著傷口,立刻疼得傅紹卿的額頭上出了冷汗,咬牙一臉的不悅,盯著那呆愣住的醫(yī)護(hù)人員:“這樣行了嗎?”
“呃……”191so。
將酒瓶重重的擱在吧臺上,傅紹卿冷著一張臉,扯開自己西服里面襯衣的領(lǐng)帶,解開第一顆扣子,不耐煩的朝著剛才顧寧和那個男人一起離開的方向,大步的走了過去。
陸楠吸了一口汽水酒,看著自己手下的人一臉的不知所措,撇撇嘴:“他心情不好,都是自找的,沖我手底下的人發(fā)什么脾氣。”
沈臣喆卻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顧寧的身上:“你說傅少這樣氣沖沖的去洗手間“抓殲”,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顧寧是個脾氣倔的,你別看她以前一臉溫溫和和,像是個老好人的樣子,她一旦狠起來,比誰都很,我賭一百塊錢,傅少這次一定會吃癟,說不定還反過來讓人羞辱一番。”
“我也賭顧寧不會原諒他,至少現(xiàn)在是絕對不會。”沈臣喆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想了想:“我們下一樣的賭注,誰坐莊?”
陸楠瞇著眼睛輕輕一笑,下巴一揚(yáng),“傅少坐莊,沒事,兩百塊錢,他還是輸?shù)闷鸬摹!?
沈臣喆搖搖頭,并不表示對傅紹卿的同情,要是他像傅紹卿對待顧寧這樣對待林暖云,林暖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扔進(jìn)太平洋里面喂魚了:“所謂的人財兩失,大概說的就是傅少現(xiàn)在。”
傅紹卿剛剛走到洗手間的走廊門口,突然從后面?zhèn)鱽硪话崖曇簦橇謿g一路小跑喘著氣追了過來,“傅少。”
“說。”這四年的時間來,他對待林歡,能不說話就盡量閉嘴,一旦開口,必然是最簡潔的語言。
“怎么今天臉色這么差,是看見什么人了,心情不好嗎?”林歡追到傅紹卿的面前站定,微笑著伸手替傅紹卿整理剛才被他拉開了的領(lǐng)帶:“你看你,還是這樣,我一不在你的身邊,連扣子都不曉得扣。”
明明傅紹卿就站在面前,林歡說話的音量卻像是在跟幾米開外的人說話。
傅紹卿淡淡的揮開林歡的手,眼里有著淡淡的不耐煩,“你來干什么?”
林歡又是微微一笑,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傅紹卿這樣的態(tài)度,拖長嗓音說道:“這幾年來,人人都說我們伉儷情深,形影不離,好的連上廁所都恨不得一起。”
“你要跟我一起進(jìn)男洗手間嗎?”傅紹卿面無表情的看著林歡,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男洗手間。
林歡站在走廊里面,愣愣地看著傅紹卿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半晌,最終狠狠地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了。
顧寧在女洗手間里面,將外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微微的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呵,是她高估了自己,原來沒這么容易上當(dāng)呢。
顧寧起身剛推開洗手間隔間的門,驀然一道黑影籠罩了下來……
作者的話:不出意外,今天還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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