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不是一個合格的未婚夫(1/2)
,最快更新嬌妻求饒,老公別太猛! !
司儀被訂婚儀式上的這一幕驚呆了,這個看上去醉醺醺的女人,也不像是跟傅少有扯不清關(guān)系的那種女人,可是,為什么傅少在看見她給過來的那張紙條之后,臉色就變得如此難看。
傅紹卿的目光從那張單薄的紙張上面艱難的挪開,轉(zhuǎn)頭將視線在臺下緩緩地掃視了一圈,臺下有林歡的父母親人,也有不少傅家的親友,包括傅紹君和溫贏,也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臺上的傅紹卿和林暖云以及林歡。
“怎么了?”林歡看見傅紹卿臉上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妥,身子微微前傾,探身過去想要看清楚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么東西,以至于傅紹卿的臉色如此沉重。
傅紹卿抬頭看了一眼林歡,右手將那團紙捏在手心,輕輕地放在的外套的口袋里面,淡然的轉(zhuǎn)過視線,重現(xiàn)落在了林歡的臉上:“沒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司儀,繼續(xù)。”
林暖云沒有料到傅紹卿竟然如此殘忍,分明看清楚那張檢查單上面寫著顧寧有了身孕,他居然風(fēng)輕云淡的說是顧寧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顧寧的肚子里面懷著的,可是他傅紹卿的孩子!
儀這卿給來。她捏緊拳頭,咬牙切齒,雙眼通紅的盯著傅紹卿,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的從牙縫里面擠出來,拳頭直接揮了過去:“傅紹卿,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林暖云,你鬧夠了沒有!”突然有人從伸手伸過來一只手,捏住了林暖云的胳膊,將她往后一扯,帶進自己的懷里。沈臣喆的肩頭上有點點雪花,分明是剛才從軍區(qū)里面趕回來,穿著一聲軍裝,嚴肅的看著林暖云,不讓她沖動,說道:“事情的經(jīng)過,陸楠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林暖云,你理智一點。”
林暖云怎么能夠理智,她在沈臣喆的懷里掙扎,一種近乎祈求的痛苦眼神看著沈臣喆,“帶我離開這里,帶我離開,求你。”
沈臣喆和傅紹卿打了一個照片之后,立刻將林暖云打橫抱下臺,訂婚儀式照常舉行:“雙方交換訂婚戒指!”
有精靈一樣漂亮的花童捧著兩只戒指,走了上臺,林歡微微一笑,林暖云一定是有什么話要對傅紹卿說,從她那恨不得殺死自己的眼神之中,就能讀出來,八成是顧寧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只要傅紹卿還站在這里,站在她林歡的面前,和她一起將這個訂婚儀式繼續(xù)下去,就是她林歡贏了,至于顧寧,一個被拋棄的女人,不足為敵。
傅紹卿從禮盒之中取了戒指,替林歡戴上,他的嘴角抿著苦澀的笑容,上一次,他為顧寧帶上戒指的時候,那個自尊心強烈的女人自己將中指套入了戒指之中,讓婚禮順利的繼續(xù)了下去。
“傅少……”司儀喚回傅紹卿的思緒,善意的提醒說道:“該林小姐為您戴訂婚戒指了。”
傅紹卿伸出去手,目光驟然變緊,左手中指上,一枚銀色的戒指靜靜地套在中指上,那銀色的環(huán)扣住中指,是顧寧后來親手為他挑選的,這將近兩年的時間,傅紹卿一直戴在手上,仿佛這枚戒指已經(jīng)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現(xiàn)在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和林歡訂婚的場合下,竟然還帶著婚戒。
“抱歉。”換做是其他的男人,一定已經(jīng)是冷汗淋漓,傅紹卿淡淡的兩個字說出口,伸手取下中指上的戒指。
誰知,那枚戒指像是生了根一樣,牢牢的套在皮膚之中,冬天天氣干燥,就這樣硬生生的想要取下來,根本不可能。
“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手。”傅紹卿低頭看了手上的戒指半晌,然后丟下林歡一個人站在訂婚臺子上,在大庭廣眾膝下,飛快的大步地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
隨后,洗手間傳來一聲巨大的“呯”關(guān)門聲。
訂婚儀式由婚慶公司一手包辦,縱然是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現(xiàn)場的氣氛也絲毫沒有冷場,司儀拉著林歡跟客人們喝酒應(yīng)酬,大廳之中一時之間歡笑連連。
洗手間里,傅紹卿彎腰按壓出洗手液,涂抹在戒指的周圍,揉搓出泡沫,方便能夠取下戒指。
他起初只是彎著腰,然后接下來,整個人仿佛經(jīng)受一種莫大的痛苦一樣,肩膀不停的顫抖。
洗手間里面水龍頭流水聲音嘩嘩的響著,傅紹卿低著頭,看著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即便是用洗手液,也很難取下來,他的表情十分難受,這種難受不僅僅是身體上,而是又內(nèi)心激發(fā)出來。
這個男人,一生之中的大多數(shù)時光都是驕傲的,小時候闖了禍,挨了老爺子的軍棍,也沒有見他掉過半滴眼淚,此時此刻,他竟然是壓抑著抽泣的顫抖,整個人扶著洗手臺的兩旁,用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大哭的沖動,難受的皺著五官流著淚水。
此時此刻,沒有那個傲然于世狂肆的傅少,只有心痛如絞難過悲傷的傅紹卿。
他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自己,為什么老天爺如此的不公平,為什么給了他一切,偏偏不給他一副健康的身體!
他顫抖著將西服口袋里面的那張被自己揉捏的皺巴巴的紙張拿了出來,蒼白的手指展開那張紙,上面鮮紅的兩個蓋章的大字“有孕”深深的刺痛著他的眼睛。
他就要做爸爸了,他就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可是他卻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