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宮變(1/2)
慕容瑾將羊皮卷的內(nèi)容在信紙上抄了一份,塞進信封封好便遞給韓風道,“將這封信連夜加急秘密送給楚玄一,他看到這封信,自然會明白本王的意思!”
“是!”韓風領命出去了。
慕容瑾處理了一夜公文,天微明的時候才靠在椅背上稍微闔眼了一會兒。昨夜他本以為沒什么要事了,準備去皇宮偷偷看看阿允,誰知六部送來一大堆緊急公文,慕容瑾只得又批了一夜折子。
稍微睡了一會兒,天色大亮了,慕容瑾召來小廝,服侍自己梳洗了一番,準備進宮。
明月昨夜便聽說慕容瑾回來了,只是王爺一直在忙,自己不便打擾。明月自進了攝政王府,見王爺?shù)拇螖?shù)屈指可數(shù),更不用說說上話了。
她聽說王爺最近在外處理軍務,日夜操勞,又忙著趕回府,批了一夜的折子,明月一大早熬了碧羹百合粥,仔細梳妝打扮了一番,光鮮亮麗的趕去見慕容瑾了。
守在書房外的侍衛(wèi)想著明月畢竟是皇上賜給王爺?shù)呐耍銢]有攔,明月便徑直跨了進去。
“王爺,您回來了!”明月見到慕容瑾欣喜道,“這是妾身一大早起來給您熬的粥,您嘗嘗合不合胃口!”
慕容瑾本在整理衣襟,見進來的是明月,有些不悅:“誰讓你進來的?”
“本王這書房,閑雜人等不得靠近,你不知道嗎?”慕容瑾這語氣不重不輕,似質(zhì)問又冷漠十足。
明月被那句“閑雜人等”刺痛了心臟,原來對王爺來說自己是“閑雜人等”。
“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用完早膳再去吧,這是妾身親自為您熬來為王爺補身體的!”
饒是明月心里再痛,再委屈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責怪慕容瑾的資格,與其在王爺面前哭哭啼啼求可憐讓他厭惡,還不如識大體一點,或許還能得到王爺?shù)馁p識。
“明月,”慕容瑾沉沉的聲音響起,饒是這聲音了盡是冷漠疏離,可這是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從王爺?shù)淖炖镎f出來,明月覺得有如天籟之音,分外動聽。
“妾身在!”明月福身道。
慕容瑾的眸光微閃,似有幾分厭惡與不耐道:“明月,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要讓本王再說第二遍!”
明月本來有幾分雀躍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慕容瑾的脾性,福了福身,將手里的粥放到了桌案上,緩緩退出書房。
“等等!”慕容瑾叫住了明月,明月驚喜的抬頭。
慕容瑾整理著衣擺,頭也不抬道:“將桌上的東西帶回去!”
明月黑了臉,端起粥準備要走,慕容瑾驀地抬頭,正眼望著明月,漆黑幽深的眸子似一口古井,波瀾不驚道:“你記住,本王還不曾娶妻,也不曾有什么妾室,若你還想在王府里待下去,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安分守己的好!”
明月臉色煞白,心瞬間如掉進了冰窖,十指緊緊扣住手里的托盤,自己是皇上賞給王爺?shù)呐耍y道王爺臉一個妾室的名都不愿意給嗎?
明月來沒來得及退下,韓風便慌慌張張的闖進了書房!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慕容瑾淡淡問道。
“王爺,宮里傳來消息說皇上昨晚在養(yǎng)心殿布置了大量禁衛(wèi),今天一大早便召了太后去養(yǎng)心殿,屬下怕皇上對太后娘娘不利!”
“你說什么?”慕容瑾疾言厲色道,一貫沉著冷清的眸子一瞬間通紅如燃燒的火焰,閃現(xiàn)出狠絕的殺戮之色!
“韓風,你去通知各處,提前計劃,本王現(xiàn)在就要進宮!”
“王爺,去不得啊,宮中想在定是埋伏重重,您去了不就正好自投羅網(wǎng)嗎?”韓風對慕容瑾急切的說著。
“嗯?”慕容瑾冷哼出聲,如火的眸子瞪了韓風一眼,韓風自知王爺一旦做了決定,誰也奈何不得,只得認命退下去通知各處了。
慕容瑾取出已經(jīng)沉寂已久的龍淵劍,利刃出鞘,寒光閃閃,鳴音如龍吟,縹緲而深邃,似巨龍盤臥!慕容瑾收了劍,目光堅決,大步流星往外走!
“王爺!”一直呆楞在門口的明月拉住了慕容瑾的胳膊,“王爺,你不要去!很危險!”明月不住的搖頭,他不能讓慕容瑾去送死。
慕容瑾目光陰鷙得盯著明月,冷冷道:“她曾經(jīng)是你的主子,待你不薄,若不是她,這攝政王府哪里容得下你,你都不擔心她嗎?”
“不不不,王爺……”“你相信明月,皇上不會對太后怎樣的!太后她不會有事的,您不能去!”明月拼命拽著慕容瑾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滾!”慕容瑾暴戾的甩開手臂,跨出了房門,只給明月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慕容瑾怎么會不知道小皇帝這是想對付自己,可是他不能讓阿允淪為小皇帝要挾自己的籌碼,他賭不起!
明月被慕容瑾甩開,重重撞在門欄上,手里的百合粥摔碎了,粥撒了一地,明月看著慕容瑾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攝政王府,心如死灰!
話說阿允今早一起來,便聽說小皇帝嘔血不止。阿允跌跌撞撞跑到養(yǎng)心殿,小皇帝已經(jīng)奄奄一息躺在龍床上了。在阿允幾番追問下,小德子才說出實情,原來小皇帝半月前就已將開始嘔血了,只是一直瞞著,沒告訴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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