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辛苦了小柔。”
    林灝笑嘻嘻的接過了呂婉柔遞過來的電話，還順帶著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小手，弄得呂婉柔小臉通紅，煞是好看。
    自從說開了心里話，二者之間的關系變得更加微妙了。
    呂婉柔輕啐了一聲，像個小兔子一般跑到一邊繼續擺弄著自己的筆記本，而林灝則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邊，吳凡見到林灝接通了電話，暗自松了一口氣。自從林灝第一次掛斷電話的時候，吳凡就覺得事情有點不按自己的劇本走了。但是CEO丁淼卻只是淡笑，說林灝是個小狐貍。
    按照丁淼的說法，就是林灝完全是待價而沽，至于什么企鵝給他打電話之類的，完全是無中生有。
    但是隨著林灝兩次電話未接，而加上呂婉柔的穿針引線，再加上林灝那種與年齡不符的狀態，不得不讓這兩只久經商場的老狐貍有些著急。
    丁淼果斷打了個電話，對方正是企鵝公司的CEO，只談了兩句，在得知對方真的在操辦直播平臺，并且尋找高能主播的時候，丁淼終于坐不住了。
    不等對面說完，丁淼就掛斷了電話，讓吳凡繼續撥打林灝的電話。
    林灝現在的人氣和名氣，是他打造夢幻廣場直播的超級鐵飯碗。倒不是說沒有別的玩家在主播，但是人氣數量和直播質量上看，真的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君不見林灝每次都是火線下播，甚至連榜一大佬的挽留都不顧，甚至是沒有任何解釋就停播。但是他的直播間人氣卻一直居高不下，訂閱的人數不減反增嗎？
    最主要的是就在剛才他播放了一段錄像，明顯的后期制作，明顯的錄像痕跡，但是體現的卻是他們幫派群眾的日常生活。但就是這樣的樸素視頻在其他玩家的眼中卻是神仙落地的親民舉動，一舉突破了他們平臺流量的上限，這就是差距。
    不過好在，吳凡第三次電話林灝終于接通了，這也讓丁淼松了一口氣，用眼神示意吳凡執行最終方案。他知道，像林灝這樣的直播大佬，企鵝的出價絕對不會比自己低多少。不管企鵝是不是真的出價，他寧愿信其有。
    “我的老弟啊，你這是干嘛去了，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吳凡先是打出感情牌，畢竟他和林灝接觸的時間……比丁淼長多了。
    林灝倒是老神在在的道：“沒什么，就是接了個電話，剛聊完。吳老哥有什么事情嗎？”
    見到林灝不接招，吳凡只能無奈苦笑道：“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剛才與領導商討了一下，領導給出了最終的目標。你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沒興趣，”林灝掏了掏耳朵，“剛才我和企鵝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你這憑空又來插一腳……”
    “什么？”電話的另一頭，丁淼心中咯噔一下，急忙示意吳凡這個木頭橛子趕緊發揮自己的作用。
    吳凡也是點點頭，笑道：“老弟，你看老哥這邊也不容易，這不是厚著臉皮跟領導商量了很久，口水都說干了，才說動領導的嘛。”
    他也不管林灝是不是真的不想聽，如同崩豆一般說了出來：“是這樣的，經過探討呢，領導決定以三千萬一年的價格簽約你五年，禮物分成方面我們五五開，然后就是直播時間每天保證六個小時就可以，一周雙休。你看如何？”
    聽到這里，林灝嘴角露出了一個壞笑，裝作吃驚的道：“什么？翻了三倍？額……”
    “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吳凡此時頭上已經見汗了，而丁淼那邊也是側著身子認真的聽著。
    “打個商量吧。我現在只能保證簽約兩年，價格方面可以適當降低一些，分成方面我要七成。”林灝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
    倒不是他斤斤計較，畢竟隨著他帶來的蝴蝶效應，天知道明年的市場消費狀態是什么情況。所以兩年時間穩賺不賠。而禮物方面，他第一天直播泡泡靈仙的時候，單場刷禮物的總金額就已經超過了三百萬，這樣大的蛋糕，他自然不會輕易拱手相送的。
    最終，經過了一系列的討價還價之后，敲定了最終的方案。以兩千五百萬的價格簽約兩年，禮物分成三七分賬，直播時間每天保證五小時，每周雙休。
    “吳哥，既然已經談妥了，那企鵝那邊我就回絕好了。畢竟大家都是老熟人，而且我也更喜歡夢幻廣場。”林灝此時笑得如同一朵菊花。
    但是吳凡卻聽出了一些端倪。我為了和夢幻公司簽約都已經拒絕了企鵝的召喚，你們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啊？
    丁淼閉著眼睛點點頭。他當然明白林灝的意思，但是幾千萬都花了，還差這點“表示”嗎？
    吳凡果斷笑道：“老弟也不容易，這樣，聽說老弟現在還沒有座駕吧，我謹代表公司，送老弟一臺車，權當代步，聊表心意，你看……”
    “這怎么好意思？”話雖如此，但是林灝卻已經喜笑顏開了，不過最終話頭轉了回去：“車什么的就不用了，我只是希望能夠盡快簽約，而且我這個月的直播禮物分成希望也是按照合同去進行。”
    “好說好說，我查詢了一下，老弟所在地是烏拉市。這樣，我這就準備合同，明天最遲下午就能到烏拉市，到時候當面簽約，你看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