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建個軍統(tǒng)玩玩(1/2)
瓦剌王子勾結(jié)瓦剌,妄圖把東北分離出去?女真人偷偷通報前屯衛(wèi),結(jié)果還是讓瓦剌人逃脫?
朱壽勾勾嘴角,扯淡!沒利益的事情誰會做?!
當初便宜老爹會讓瓦剌王子鎮(zhèn)守奴兒干,就是看中他孤立無援。當初瓦剌王子的溫良改沒被韃靼收復(fù),差點被背后的兄弟們侵吞。達延汗雖死,分裂的瓦剌依舊沒能力打回漠南。
國內(nèi)沒人幫,瓦剌部族又不可靠,瓦剌王子瘋了才會得罪國朝。而且看瓦剌王子特意送禮炫耀的行為,很像他當初從‘1024工程’騙來第一桶金的嘚瑟。剛過上好日子,怎么可能自掘墳?zāi)埂?
“武靖伯,此事中沒有發(fā)現(xiàn)韃靼的痕跡嗎?”朱壽詢問道。韃靼放棄了云中城附近的草原,但捕魚兒海離大寧城、東北可以挺近的。羅祥每旬例行匯報,總會有韃靼人在大寧城晃悠的消息。
武靖伯趙承慶,奴兒干都司都指揮使,是‘建州月屠’主將趙輔的兒子。趙家和東北的女真人有血海深仇,便宜老爹特命其管理奴兒干都司,大有深意。
朱壽從獨石口趕赴前屯衛(wèi)時,發(fā)電報命趙承慶到前屯衛(wèi)等他。趙承慶為了調(diào)查此事,晚了幾日抵達。
趙承慶很肯定地回道:“沒有。自從韃靼王帳遷到捕魚兒海,定西侯派人時刻盯著草原方向,近半年韃靼人只在大寧城附近轉(zhuǎn)悠。”
趙承慶來時特意拉上了提刑部斷事蔣衡。
蔣衡是定西侯的孫子,遠征軍副將蔣博的弟弟。蔣衡考中舉人,兩次會試不中,被定西侯塞入奴兒干都司。在軍機處改革時坐上末班車,調(diào)入兵部做了文職。軍機處成立后調(diào)回奴兒干提刑部。
五軍都督府原有斷事司,專管軍隊刑獄。建文時期被革除后,只保留了個都司的斷事司。總部的被撤了,分部怎么可能挺得直腰!多年下來斷事司徒有虛表。
軍機處成立后,提刑部取代斷事司,成了朱壽整軍的重要工具。提刑部的官員很多都是文官擔任的。是文官在明面上能節(jié)制武官的最后一道屏障。武官犯了大事,提刑部的官員很少高抬貴手。
做出成績的提刑部官員,可是很容易調(diào)入大理寺。
蔣衡頭很疼。
他是勛貴子弟不假,但他走上了文官的路。溫良改忠順王態(tài)度極好,把所有的事從頭到尾交代的清清楚楚。可他,不知道怎么向太子匯報。
“蔣斷事?”朱壽見蔣衡臉上變幻莫測,支開了趙承慶開口詢問。
蔣衡咽了一口唾沫:“啟稟殿下,忠順王說確實有瓦剌過來的人前來找他。他聽從劉健劉大人的建議,把瓦剌使者扣留在身邊。”
“為何要留在身邊。”朱壽眉頭一挑。
蔣衡弱弱地說:“劉大人讓忠順王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另外,讓瓦剌使者瞧瞧哈爾濱,說不定還能有機會策反瓦剌。忠順王也沒想到會引出殺良冒功的事。”
瓦剌王子想不到,劉健那只老狐貍一定想得到。劉健當了多年內(nèi)閣首輔,會不知道武官是什么德行?!
朱壽磨磨牙:“老狐貍。”
蔣衡猛點頭。他認為還是當武官好混日子。
“關(guān)于此事,定西侯就沒提點你?”朱壽問。
定西侯在十二年遼東謊報‘朵顏三衛(wèi)反叛’時,接任遼東都司都指揮使。幾年下來,把遼東摸了個透。若不是他被調(diào)入軍機處,此事他也要承擔責任。作為先帝時期的老將,定西侯暗中一定防了一手。
蔣衡紅著臉說:“爺爺說,張?zhí)煜橛幸晃环浅A幧嫌蔚氖迨濉!?
高級武官和勛貴一樣,能讓一子承襲官職。張斌繼承了指揮使,他弟弟只能從兵卒做起。一位什么都沒做便高高在上,一位年僅12歲上陣殺敵積累軍功,如今才是位總旗。
“小的前屯衛(wèi)總旗張洪見過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張洪官職低,反而躲過了仗行。
張洪久不見太子讓他起身,微微抬頭瞧了眼太子。
朱壽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到了他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好幾圈。果然是心思活絡(luò)之輩。
“12歲就上戰(zhàn)場,當時怕不怕?”朱壽沒叫他起身。
張洪輕笑:“殿下12歲入草原深入韃靼王帳,殿下當時怕不怕?”
“哈哈哈~”朱壽大笑,“本宮不敢害怕。本宮若是怕了,大明一萬萬子民將來可如何是好。”
“小的也不敢害怕。小的若是害怕了,只怕將來連大哥的家門都進不了。”張洪膽大地抬起頭回道。
張洪和朱壽差不多高,身體很干癟。骨碌碌直轉(zhuǎn)的綠豆小眼配上鷹鉤鼻,時刻給人一種被盯上的不舒服感。一點也不像能上陣殺敵的悍將。以大明挑選官員的標準,他的外貌已經(jīng)輸了一籌。
朱壽摸摸下巴。
張洪被太子盯著看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局促不安地動了動身子。他剛一動,太子身旁的俊俏護衛(wèi)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保持原來的姿勢,不敢輕易亂動。
張洪心中苦悶。
自從父親死后,大哥一直壓著他,即不讓他升也不讓他調(diào)走。張家世襲指揮使,遼東其他衛(wèi)所也不敢接收他。侄子張?zhí)煜樽隽舜朗拢铏C投靠了定西侯。可定西侯始終沒給他個準話。太子性情難以捉摸,就怕會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