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青春的斑點(三)(1/2)
由于萊姆斯盧平有一個糟糕的生日,和他同一個月生日的詹姆波特的生日也很糟糕。于是在四月最后的一個霍格莫德日,他們來到了豬頭酒吧。
三把掃帚幾乎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必去的場所,回來之后的詹姆“不想太引人注目”,而他又不愿意去茶館那樣的地方過生日。
詹姆要了一瓶火焰威士忌,豬頭酒吧的老板阿不福斯鄧布利多就像“他很關心”一樣,給他們四個拿了酒杯和酒。
“我們該點些吃的。”波莫納說“空腹喝酒對胃不好。”
“你打算吃這里的食物?”西里斯示意波莫納看酒吧幾個世紀厚油垢的地面。
于是她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火焰威士忌不像黃油啤酒那么慢慢喝,而是要一口喝掉。很顯然詹姆和西里斯以前有過喝威士忌的經歷,他們熟練地將酒給喝干了,波莫納也不能讓他們倆看扁,也一口干了。
反倒是彼德,他看到波莫納也喝了之后才學著他們的樣子喝,結果差點被酒給嗆著,一個勁地咳嗽。
沒人去管他,詹姆大搖大擺地朝著波莫納和西里斯招手“我的生日禮物呢?”
波莫納從口袋里拿出了準備好的禮物盒,西里斯說了聲“等一下”,接著就離開了酒吧。
“這是什么?”詹姆拿起了波莫納送的禮物。
“夜視眼鏡,即便很黑的地方你也可以看清楚。”波莫納說。
詹姆好像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眼鏡興趣不大,反正他沒有立刻戴上。
“這是我的禮物。”彼德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謝謝。”詹姆笑著說,直接打開了彼德送的禮物盒。
里面是一個金飛賊,盡管詹姆已經有很多個了,他還是很喜歡。
他們等了一會兒西里斯,但他還是沒有來,于是就聊起了四樓那個鬧鬼鏡子的事。
那面鏡子鬧鬼不是一兩年了,結合以前的目擊者和劫道者們的親身經歷,這面鏡子幾乎每3個月開一次,但并不是那個月任意的一天。
“去年圣誕節前三天正好是冬至,彼德發現的那一次剛好是春分。”詹姆說“我覺得下一次通往特殊密道開啟的日子應該是6月21日,那天是夏至。”
“我同意。”波莫納說,她想起了那個在鏡子入口前的黃道十二宮,那是根據太陽在黃道帶上運轉一周進行劃分的,在赤道地區,比如埃及則會選擇月亮,因為那里月亮的盈虧比四季的變化更為明顯。
要不是因為1976年的熱浪,英國人很難感覺到什么是真正的夏天。人類是對季節最不敏感的物種之一,植物會在春天萌芽、秋天結果,動物會有冬眠、遷徙等習性。尤其是現代文明,更加不注意季節規律了。
每年3月英國會進入夏令時,這是美國的富蘭克林想出來的,他已經習慣了美國農場的生活,到了倫敦發現早上十點才起床的法國人,“為了節省蠟燭”,將天亮地早的夏天調快一個小時,10月份又調整回來。
大多數人都是晝行的,有些人則愛過夜生活,白天別人上班的時候還在睡覺,晚上要看見東西又要點蠟燭,又恰巧20世紀初的英國淺層煤開采枯竭,人們對手里的煤還能支持多久產生了焦慮,全國都在想節約能源的辦法,夏令時就是這些方法之一。
人類的一天從什么時候開始也曾有過爭論,意大利人以日落開始,巴比倫以日出為開始,天文計時法以正午開始,最終這些計時法統統被法國計時法所取代,時鐘被分為12個等分,從午夜開始新的一天。
法國的夜生活是精彩豐富的,富蘭克林所處時代的美國還沒有經歷“拓荒”,晚上不早點睡干什么?
除了星盤是圓形的,鐘表也是圓形,一只做工精美的表很適合作為傳家寶,一代代地傳承下去。
一開始的鐘表只有時針,沒有分針和秒針,到了16世紀才在表盤上出現了分和秒,但這些對火焰百合來說是沒有意義的。
南非只有雨季和旱季,每年10月到次年3月的冬春季節是它的繁殖期,雨季過了就會進入休眠,休眠期間葉片會萎黃,當溫度發生變化時會將它“喚醒”。
它也是需要光照的,只是黑暗更利于儲存,對通風的要求也不高,成花時對光周期也沒有特殊要求。
日晷是花園中很容易看到的擺件,諸如冬至、春分、夏至、秋分都有特定的位置,當太陽光照射在這幾個位置上時,鏡子的密道就打開了。
“你們在討論什么?”西里斯這時回來了,他的手里拿著一個包裹。
“討論那個該死的鏡子。”詹姆說“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
“打開看看。”西里斯將它遞給了詹姆,它沒有漂亮的包裝,只是用牛皮紙包裹著的。
詹姆粗手粗腳地將包裝撕開,里面是一面鏡子。
“你給我鏡子做什么!”詹姆大叫著。
“這不是普通的鏡子。”西里斯說著,從懷里拿出了另一面鏡子“這是雙面鏡,下次關禁閉的時候我們就沒那么無聊了。”
詹姆將鏡子對準了自己的臉,但他卻看到了西里斯的。
波莫納伸長了脖子,發現西里斯手里的鏡子看到的是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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