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齊家之道”(1/3)
每個人都需要休息,尤其是當他老了、精力大不如前的時候,更想過安寧的生活。
世襲的好處就在于,可以將某一種專權一代接著一代繼承,直到改朝換代或者占據這個專權的家族在政治斗爭中失敗為止。
西耶斯自己沒有結婚,也沒有旁枝可以繼承他元老院議長的職位,他將元老院的議席設為世襲其實是拉攏元老院的其他人,但這些元老獲得了世襲權之后又有多少人會繼續聽他的呢?
元老院原本有500個議席,霧月政變后憲法規定元老院議席縮減為80人,先選60人,以后每年增加2人,但上次元老院投票決定由自己決定卸任成員名單的時候,是以四十六票對十三票通過的,加在一起只有59票。西耶斯自己提出的議題,所以他自己不參與投票,也就是說到元老院的成員并沒有如同憲法規定的那樣每年增加2人。
蛋糕只有一塊,當然越少人分,吃到自己嘴里的就越多了。從500人院里卸任的元老們有的分去了立法院,有的分去了保民院,分別為300人和100人,保民院有券討論法律草案卻無權表決,立法院有權表決卻無權討論,保民院可以將意見告知立法院,相比較而言,保民院是最弱勢的。比如拿破侖現在想讓一些與教務專約有關的法律通過,可以不問保民院的意見,直接讓立法院通過,他就可以安排一個如夏多布里昂這樣的流亡貴族進入立法院,他只需要舉手通過同意就可以了。
法蘭西共和國成立后一周有十天,十天有一天是休息日,當然,工廠主是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工人去干活的,讓教會回歸后一周有7天,按照一個月30天來算,10日輪休只能休息3天,7日輪休可以休息4天,勞動階級是同意那種法律呢?
這些人在人口中占大多數,更何況還有農村中大量的信徒,輿論是有利于拿破侖的,所以他才一點都不慌。一如霧月政變時他回巴黎時全城市民把他當英雄般迎接,有了輿論的支持他這個擅自離開埃及,本來該被軍事法庭送去槍斃的將軍才有信心發動政變。
拿破侖現在穿的法蘭西學院制服是1797年做的,現在穿著好像小了一些,這可能是因為他長胖了。
他身上有皮癬,最近他都住在馬爾梅松接受科爾維薩醫生的治療,這位醫生是約瑟芬父親的約瑟夫·德塔謝爾的家庭醫生,前段時間才被約瑟芬的父母從老家帶到了巴黎。
博阿爾內的姓氏是約瑟芬第一任丈夫的,總而言之拿破侖的岳父母在巴黎“做客”期間他不會再跟過去一樣明目張膽,只會偷偷摸摸得和喬治安娜這么見面。
喬治安娜還在奇怪,他為什么一直暗示她打聽他的近況,原來是這么回事。
按照真實年齡,她本來該是萊蒂齊亞和德爾謝爾夫婦的同輩,現在她卻成了這樁婚姻家長之間博弈的工具,萊蒂齊亞估計是支持喬治安娜的,雖然她也和約瑟芬一樣生不出孩子。
都是丑聞,約瑟芬是讓萊蒂齊亞的兒子蒙羞,喬治安娜則是讓兒子以外的男人蒙羞。
這就是不要稀里糊涂答應和有婦之夫“不情之請”的原因,她都顏面掃地了還出現在公共場合干什么?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抨擊她。
別人做夢都是夢一些輕松美好的事,可是她卻夢到這些內容,真是可笑至極。
但這卻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很奇怪的舒適和踏實感。
有那么多人幫著西弗勒斯罵她了,他應該會覺得很出氣,等氣消了他就可以重新調整,像拉納一樣再去找一個出身高貴的人類女性,然后開始過新的生活。
有很多純血貴族因為絕嗣而被迫消亡了,包括布萊克家族,她希望普林斯家族能延續下去,再說成家之后也會穩定很多,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詹姆·波特都因為哈利變得穩重了很多,只有西里斯還跟孩子似的。
拿破侖很想做父親,不過他對德爾米德的態度很謹慎,一點都不像他的教父,甚至不如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的那種從屬關系,更別提西里斯和哈利的那種親呢了。
德爾米德當著拿破侖的面很聽話的樣子,一直低著頭,等他一走了就變成了猴子,鬧著要她帶他出去玩溜冰。m.
現在天氣還沒有回暖的跡象,她料想著冰面應該不會那么輕易就開裂,就帶著他出去了。因為森林被封鎖了,除了少數住在布洛涅森林里的有錢人外,幾乎沒有外人。他們穿著體面,舉止有教養,讓人看著覺得自己身處文明的世界。
她要是將德爾米德教養到以為這種“影子”是真的,那她就可以現在就跳進冰湖里,但是她現在確實需要假借著看孩子的理由,在湖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清凈一會兒。
這位“小王子”身邊有兩個馬穆魯克護衛著,拿破侖對他們放心得很,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干不利的事。
他們稱呼拿破侖用的是蘇丹,稱呼喬治安娜則用的王妃,對這些東方人來說蘇丹有幾個妻子是正常的事,遇到了約瑟芬他們也會稱呼她為王妃的。
她并不為自己獲得的這個頭銜感到驕傲自豪,拿破侖·波拿巴對不列顛的恨意由來已久,但是因為有海峽存在擋住了他的陸軍,他從俄國買木頭不全是為了修“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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