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乳香和硫磺(1/2)
雖然在安康圣母教堂主圣壇左邊的供奉的那個看起來像是約柜,實際上卻不是約柜。
天主教非常注重儀式,圣樂彌撒曲是彌撒儀式必須要用的。
關(guān)于彌撒儀式,基督教就把自己搞分裂了,天主教、新教和東正教各有各的規(guī)矩,和新教徒比起來,天主教在教堂和法器上花費得要多得多。
教堂宏偉了,其他的建設(shè)跟不上,威尼斯這種被水淹的情況換成英國直接用抽水泵抽,巫師用掏干咒就解決了,哪還花四十五億歐元弄什么“摩西計劃”。
那計劃明擺著不管用,開工兩年了,圣馬可廣場照樣被水淹,威尼斯人都淹習(xí)慣了,更何況大洪水十年一次,有沒有那個計劃大家日子照樣過,他們氣憤的是市政府把那些皇宮賣了卻不跟他們打招呼,還有加稅的問題。
修那個大壩管用還沒什么,不管用還花那么多錢,官員一定在貪污腐敗。
波莫娜不知道西弗勒斯昨晚在那個“漩渦”的黑點站了那么久有沒有被治愈,反正她的胃得到了治愈,來了威尼斯她終于吃了一頓披薩,晚上八點后就沒什么餐館了,開門的都很貴,也就披薩店便宜又實惠。
結(jié)了婚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在某人鄙夷的眼神中正大光明地吃很多芝士和零食。這讓她想起了以前半夜溜去霍格沃滋廚房偷東西吃的美好時光。
赫夫帕夫的休息室就在廚房隔壁,斯萊特林普遍長得很好看,這是他們少有的可取之處了,但每年都會有克拉布和高爾這樣的人,半夜抱著一大堆吃的回寢室。
西弗勒斯過去幾年身材走樣了,但他說減下來就減下來,為了“美貌”,傳說鉑金馬爾福每天都要用很多美容咒。
奇怪的就是這里了,西弗勒斯的頭發(fā)那么油膩,他怎么好意思和馬爾福走在一起?
叫他洗頭就和讓狗洗澡一樣困難,前段時間他良心有愧,所以特意洗了頭,還準(zhǔn)備了一次不錯的晚餐。
現(xiàn)在,那樣的好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
昨晚上在那么豪華的浴室里洗澡他也不把頭發(fā)洗一下。
養(yǎng)過狗的人都知道,有的狗喜歡水,洗澡很乖很聽話,另外有一種狗,洗澡是一種夢魘,他昨晚被人那么譏諷了還是不洗頭,只是把衣服換了。
“其實可以用鹽搭一座橋。”洗澡的時候他用魔杖,指揮浴鹽在水面上搭了一座橋“洪水來了把它炸了,讓它沉入海底,洪水過了再搭一座新的。”
她覺得這個辦法好像行不通。
但是這個辦法好像比較省錢,反正威尼斯人喜歡雕塑,鹽橋隔幾年換一個新花樣,不滿意就把它沉了,海水會讓它消失無蹤。
而且還能帶動海鹽沐浴產(chǎn)業(yè),以色列就在賣死海的鹽當(dāng)浴鹽賣,自古以來鹽就被拿來當(dāng)做潔凈護膚用品,反正海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只不過鹽橋修好后游客就會減少了,因為大船開不進運河了。在圣馬可廣場上吃早餐的時候波莫娜就在觀察,旅游業(yè)是威尼斯的支柱產(chǎn)業(yè),如今的鹽業(yè)不像中世紀(jì)時那么有錢可賺,利潤太薄了,根本無法適應(yīng)日益增長的房價。
巴別塔遲早有天會倒的,她倒是想看看美國房價泡沫破裂后會怎么樣。
新教徒對罪的感知力比天主教要低得多,貪婪是一種原罪,一樣照犯不誤,反正沒有神來懲罰他,而且他的所作所為符合法律,世俗的法律也沒法制裁他的。
不論是上帝還是凱撒都拿他沒辦法,那個“魔鬼”就可以猖狂了。
圣馬可教堂雖然是熱門旅游景點,里面的修士還是要做早禱,從敞開的教堂大門里傳出圣歌的聲音。
有時會有頭發(fā)全白的老人,夾著圣經(jīng)從廣場上走過,鴿子根本就不害怕他,繼續(xù)扎堆吃鴿食。
這種景色和倫敦人走路都在打電話,總是匆匆忙忙,并且愁眉苦臉的樣子可不同。
“我們忘了水藻。”西弗勒斯忽然說。
“什么?”波莫娜咀嚼著奶油可頌,她剛才被嚇了一跳。
“還記得我家嗎?那條臭哄哄的小河,里面根本沒有魚。”西弗勒斯僵著臉說“河里面的藻類讓魚窒息了。”
“只要不被淹,我覺得威尼斯人不在意瀉湖里有沒有魚。”
“死海里沒有藻類,鹽分太高了,用鹽吸水的辦法行不通。”
“天上落下來的是淡水,我記得水里放點鹽,水位會降下來。”
“但是鹽會殺死微生物,你知道什么是微生物嗎?”
波莫娜假笑著“你覺得呢,親愛的?”
“那些從小接受巫師教育的人不知道。”他咬著牙說“包括亞瑟韋斯萊那個純血叛徒。”
波莫娜聳肩,繼續(xù)吃可頌。
“麻瓜學(xué)校教了我不少東西。”西弗勒斯說“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郵輪用柴油就能驅(qū)動了?”波莫娜問,她可記得泰坦尼克號輪機倉里的情景,多少個壯男在鏟煤,那場面應(yīng)該和以前威尼斯用槳手劃船時一樣。
“不。”西弗勒斯搖頭“我記得好像是一種硫磺重油。”
“除了排出二氧化碳還有什么危害嗎?”
“硫排放會導(dǎo)致酸雨,而且就算處理過也會生成硫酸,被海水稀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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