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匪斗(1/2)
?“小子,現在可不是分神的時候,看刀。”刀疤匪頭見江皓在大戰之際,竟左顧右盼,心中大為不爽,大吼一聲,手中的大刀對著江皓重劈而下。
江皓緩過神來,見大刀已至,無可奈何,手臂一抬,只得咬著牙將長劍橫在頭頂,硬接這一記重劈。
刀疤匪頭見狀,心中大喜,先前江皓左閃右避,根本不接自己的攻擊,使得自己猛砍的大刀像是砍在棉花上,打的一點也不痛快,此刻見江皓竟不再躲避,刀疤匪頭手中力道加大,使盡全力猛劈而下,大刀從上往下,速度頓時加快,帶著破風聲,狠狠地砸在長劍之上。
呯,大刀劈在長劍上,火花四濺,江皓身體一沉,腳掌陷入泥土之中,只感覺大刀之上傳來的力量震的自己手臂發麻,手中的長劍險些便被震飛出去,受到巨力其心中也是感到沉悶的慌,不過還是硬咬著牙接下了這一記重劈,可是劍刃之上,卻是出現了一道窄窄的缺口。
見江皓被刀疤匪頭壓制在大刀之下,不停迎接著刀疤匪頭重刀,不遠處的眾匪寇皆是舉起手中的大刀,大喊道:“大統領威武!大統領威武!”
“哈哈,痛快痛快,再來!”刀疤匪頭聽到眾匪寇的喊聲,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似乎很是享受這種征戰的助威吶喊,大笑一聲,手中大刀速度猛然加快,對著江皓連砍兩刀。
呯呯,江皓無法躲避,只得硬接,隨著大刀再一次的砍下,江皓氣血一陣翻滾,體內沉悶的難受,一股甜味涌上喉嚨,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
江皓再次接下一刀,身形猛地一閃,退到幾米開外,不停地喘著粗氣,手臂不停的顫抖,顯然是被先前刀疤匪頭重力所震的,低頭一看,臉色有些難看,只見劍刃之上已經出現了幾道窄窄的缺口,“這廝力氣怎么如此之大?”
“哈哈,小子不好受吧?大爺的重刀可不是隨便可以接的,想當年……”刀疤匪頭并未說下去,只是看著江皓退到幾米開外不停地喘著粗氣,也不追擊,坐在馬上大笑道。
“哼,你在馬上,我在馬上,當然吃虧不少。”江皓緩了一口氣道。
“小子油嘴滑舌,也罷,我便下馬與你玩玩,免得說大爺我欺負你。”刀疤匪頭一說完,身體一傾,從馬上跳了下來,手指摸了摸手中的刀刃,隨即刀尖一轉,插在地上,右腿一環,就那么右手撐在刀柄上,笑著看著江皓,等著他恢復力氣。
而護衛隊那邊卻是兇險異常,好幾個護衛隊的人都被打掉武器,失去反抗能力,被匪寇擒住,匪寇也不傷其性命,只是將他們圍在一堆,蹲在地上,手中的大刀閃著寒光,不讓他們移動。
而剩下的幾個護衛隊的人,都牢牢地護著那輛精致的馬車,不讓匪寇靠近,其身上也都受了大大小小的傷勢,看樣子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韓黎則在車隊后面,匪寇們來得也比較晚,只見一個手持大刀的匪寇大漢,見一個小孩子躲在車上,手掌猛地一探,對著韓黎便抓了過去,“小子,跟我走吧。”
韓黎見狀,手掌用力抓住馬車邊緣,腳上用力一蹬,身形一甩,向一旁竄去,這是韓黎以前跟著韓庫進山狩獵,攀登石壁時常用的技巧,在這危急關頭便是使了出來,避開了匪寇大漢抓過來的大手。
“喲呵,小子反應還挺快的嘛。”一抓落空,匪寇大漢感到一些意外,要知道這一抓可是蘊含了一些擒拿手的技巧,雖然未曾運用到極致,不過對付一個小孩卻是綽綽有余了,沒想到卻被韓黎躲了過去,讓他怎能不感到意外。
韓黎也不說話,只是隔著馬車,警惕地盯著匪寇大漢,隨時準備閃避。
“小子,乖乖待在那里別動,否則大爺讓你好看!”匪寇大漢不想浪費力氣,將大刀往車上一插,恐嚇道,他只希望韓黎老老實實的待在那里,讓他擒回看管處,省的自己麻煩,馬匹受到驚嚇雙腿高高抬起,嘴里嘶鳴一聲,簇立不安。
看著大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韓黎臉色不變,依然站在原地,警惕地盯著匪寇大漢。
匪寇大漢見韓黎沒有動作,以為他被自己嚇呆了,大笑一聲,跳上馬上,對著韓黎便撲了過去,韓黎急忙向一旁閃去,險險地避開了匪寇大漢撲過來的身體,而匪寇大漢眼見就要抓住這個小家伙,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突然韓黎的身軀便消失在他眼中,噗通,匪寇大漢失去目標,呈大字型,一頭撲倒在馬路上,帶起一堆灰塵,摔了個狗吃屎。不遠處看管車夫等人的匪寇見狀,皆笑的人仰馬翻,而被看管的眾人見狀,嘴角也是一抽,不過硬是沒有笑出來。
“哈哈,墩子,你摔的姿勢可真是優美啊!”其中一個匪寇大聲調笑道,引得周圍的匪寇又是一陣大笑。
“呸,呸。”聽到眾匪寇的嘲笑,名為墩子的匪寇一把跳了起來,臉色漲的通紅,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敢躲。只見其身前的衣服滿是泥土,頭上還插了幾根雜草,吐了吐嘴里的雜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大笑的眾匪寇一豎中指,道:“你們笑個鳥。”
引得眾匪寇又是一陣大笑,墩子懶得理會這群家伙,隨即轉過頭看著不遠處的韓黎,惡狠狠地道:“小子,居然還敢跑,讓大爺抓住你,非打爛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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