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撒嬌的功力退步了(1/2)
更令我吃驚的是,那個給我名片的男人在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竟又折回來走到我身邊,伏到我耳邊狀似無意卻又像很認真地說了句:“好好保護自己。”同時他還悄悄地塞了一團什么東西到我手里,跟著對我做了個‘噓’聲地動作,明顯是讓我不要伸張。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地呆住了,直到他們那一群人和小姐們都走了以后,我才想到把那家伙塞到我手里的東西送到眼睛前看,我頓時更驚訝的愣住了。
竟然是三百塊錢。我突然地心里更是激動萬分地一陣狂舞亂動的。
第一天上班就是這么地順利,而且,要做的事情也都就那么簡單的一些程序,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些復(fù)雜恐怖地情節(jié)和場面。尤其是收入還相當(dāng)?shù)乜捎^,我不由地信心倍增。先前還存有的顧慮和擔(dān)憂也一掃而光了。
照這樣看來,我很快就可以有資本把兒子也接過來了。想著很快就可以和兒子團聚了,心里更是激動和欣喜起來。
2006年11月7日星期二
按規(guī)定,每個新來的小妹都要跟房三天,以學(xué)習(xí)各種服務(wù)程序和熟悉內(nèi)部環(huán)境之用。
今天,是我跟房的最后一天了,我默默地在心里為自己祈禱著今天好運會再次降臨到我身上。
也許老天爺并沒有拋棄我,連續(xù)兩天的跟房我都拿到了小費。如果今天我還能拿到小費的話,那可就破了這里新來小妹拿到小費的記錄了。
說不期望那是假的,可我不太喜歡被人推到風(fēng)口浪尖上做重點話題一樣地讓人說道。尤其那種說道明顯地帶著鄙夷味道地驚訝和不屑著地諷刺。要是不是因為帶著我進房地小妹把我拿到小費的事說出去了。我寧愿對別人說,其實我很普通的,也沒那么好地運氣,所以沒有每天都能拿到小費。
剛把自己收拾好,領(lǐng)班就來叫我了。說是有個姓徐的老客人找我,還說他點我進房。
我納悶了。我來上班,加上今天才第三天呀!而且,還都是跟在別的小妹后面學(xué)習(xí)和打下手的,并不認識什么人的呀!這個姓徐的客人是不是找錯人了?或是領(lǐng)班誤會了,其實他要找的是別人。
可領(lǐng)班很堅持地說:“那位徐哥說了,他要找的是前天進梅園的小妹,而且他確定還是個跟房的。我查了下記錄,是你沒錯。快過去吧,今天他在菊園。”
我忽然想起第一天跟房時,那個給了我一張名片的男人。當(dāng)時我隨便地掃了一眼名片,恍惚地記得名片上是標(biāo)著什么公司地總經(jīng)理頭銜。叫什么我記不清了,但好象是姓徐的。
真是沒想到他還專程來找我。莫名其妙的心里竟然跟著一陣狂激涌動,也立刻地好象有股很好地預(yù)感。于是,我連忙再整理了下妝容,就快步地朝領(lǐng)班提示過地菊園趕過去。
果然是他。只是原本可容十幾個人的大包廂里就只有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里面。連個原本該有的進房為他服務(wù)的小妹都沒有。
是剛好出去辦什么事情去了嗎?可是音樂也該先開起來的呀!不是規(guī)定說,每個房只要有客人進入就必須把音樂先開起來的嗎?究竟是哪個小妹竟然如此地大意,不怕被領(lǐng)導(dǎo)逮到又要罰款了嗎?
我不由地產(chǎn)生一陣疑惑。不過還好是遇到了我。于是,我趕緊跑過去先把音箱和電腦打開了,但想到其他客人還沒到,于是我把音箱地聲音調(diào)到很小的檔位上。然后再回頭去望著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此刻看起來頗有些寂寞地他。
忽然地心里居然會產(chǎn)生一股對他地憐憫,莫名其妙搞不清狀況地憐憫。我不由地又暗忖,是不是與他相約的那些同伴們遇到了什么緊急狀況所以才沒有到的呢,還是。。。。。。可,顯然眼前情況也容不得我去思考這令人不解地問題了。
他也直直地瞪著我,也不說話就仿佛很生氣般地用一種責(zé)備地眼神瞪著我。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距他不算近也不算遠的地方,好一會才鼓起勇氣地問:“徐大哥,你。。。怎么了?”
聽了我的話,他好象很快地消了一部分地氣。接著打鼻腔里重重地出了一口氣后,終于開口說話了,不過語氣里還是帶著一股埋怨地味道。
“叫你給我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打?害我傻傻地等了一整天,什么事都沒能做!”
我一愣,跟著很快地就反應(yīng)了過來。我趕緊抱歉地賠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想您事情那么多,怎么會記得那么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情呢?而且,那天你又喝了不少地酒,我當(dāng)您只是隨口說說就算了的呢!”
他馬上就拉下臉來,一本正經(jīng)更帶著一絲不悅地態(tài)度說:“你看我像那么一個會隨便亂說話,而且經(jīng)常亂對人許若,過后就假裝不記得的想要賴帳的人嗎?”
我‘嘿嘿’地沖他討好地笑著,兩只手交握在身前,互相地很糾結(jié)般地搓擰著又再俏皮地撅了撅嘴巴,使出我慣用的最大的特長——撒嬌。
“人家知道錯了嘛,下次再也不敢了,還不行嗎?”
好象好久都沒撒過嬌了,技藝仿佛都生疏了。尤其對著的又是一個我并不怎么熟悉,甚至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男人。
所以我的功力沒有發(fā)揮到最高也最為誘惑人地境界。不過,好象僅此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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