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暗示(1/2)
青鳶嗤的譏笑道:“秦小爵爺,虧你還是世家子弟,說出來的話怎么如此無禮,雖然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沒你這樣當(dāng)面說的,顯得對林溪很不尊重,更顯得林溪輕浮。”
林溪是現(xiàn)代人,聽的情話多了,倒沒怎么注意,也不知道到底那里無禮了,可聽到青鳶說顯得林溪輕浮,她緩緩低下了頭,她雖然為了錢可以去寒香院跳舞,可本質(zhì)上她是最不愿別人因此而看輕她的。
秦雨塵即可站起來,對著林溪深深施了一禮:“若是我言語有失,還請姑娘莫怪,出自肺腑之言,情之所起。”
林溪想要起身回禮,卻被韓玉蕭給攔著了:“他本就說錯話了,跟你道歉是應(yīng)該的,剛才那句話詩雖然不錯,卻出自一個妓女的口中。”
那又怎么樣?這個女人很有才嘛,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難道在這里,詩詞有所改動?后來林溪才知道,確實(shí)改動的特別大,前面兩句竟然成了勸郎莫惜金銀線,為奴多添脂粉妝。從高端直接變成了低俗,意思就全都變了,這不是珍惜時間的意思了,直接改成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只聽秦雨塵繼續(xù)說道:“確實(shí)最近幾年京城里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遠(yuǎn)沒有以前的風(fēng)氣好,咱們現(xiàn)在的禮部尚書,對別人苛刻,對自己倒是松弛的很,不過,聽說他是翊王的人,并沒人敢拿他怎么樣?哦,對了上次對林溪動手動腳的那個男子就是他的兒子。”
林溪雖然早就猜到一定是某個高官的兒子,可沒想到竟然是禮部的,古代的禮部不都是最知禮數(shù)的嗎?怎么會交出來這么一個兒子。
只是秦雨塵明明說的是林溪的事情,可他一直盯著青鳶看是什么意思?
但見青鳶的手握著杯子緊緊的,感覺快要把杯子捏碎了,而且還微微的顫抖,杯子里面的酒都要撒出來了,林溪輕輕的喚了聲:“姐姐。”
青鳶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扯出一抹苦笑:“林溪,今天我有點(diǎn)醉了,就先告辭了,改日我們再敘。”【!@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冷心送青鳶回家,屋子里就剩下秦雨塵,韓玉蕭和林溪三個人。
林溪頓時覺得氣氛非常的尷尬,也站起來說道:“我也要回家了。”
“我去送你。”
秦雨塵和韓玉蕭一起說道。
林溪目瞪口呆,什么時候她變的如此受歡迎了。
正在此時,就看到門口楚家程推門而入:“兩位不必麻煩了,林溪跟我回去就行了。”
跟上次一樣,楚家程二話不說拉著林溪就離開。
秦雨塵和韓玉蕭一前一后的跟著出了酒樓。
突然,秦雨塵對著韓玉蕭疑惑的問道:“韓公子仰慕的人不是安綏公主嗎?難不成想享受齊人之福?不過依照安綏
的脾氣,只怕不允許韓公子納妾,韓公子若是想尚公主,溪兒就留給我吧。”
韓玉蕭譏諷的笑了:“看到剛才楚家程的那個樣子了嗎?哼,想要染指林溪,也得問他愿意不愿意,至于我嘛,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雨塵挑挑雙眉,指著韓玉蕭腰上的玲瓏骰子,沉吟不決,想了想還是出口問道:“韓公子身上帶著這個東西跟溪兒的一模一樣,敢問是她送給你的嗎?”
韓玉蕭斜倪著眼睛翻了白眼給他:“她送給我的還是我送給她的,管你什么事?難道你知道這是什么?”
秦雨塵摸了摸下巴:“這個東西甚是精致,我并不知道是個什么物件,可我知道這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出自南越的紅豆。紅豆生南國,生來發(fā)幾只,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紅豆也名相思豆。”
韓玉蕭的心猛然間就震了一下,林溪送他紅豆是什么意思?她不會對他有意思吧?可能林溪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只是看著好看罷了吧!
突然,韓玉蕭想起了席間青鳶沒有說完的話,也許,她知道這是什么?
韓玉蕭順著記憶,找到了青鳶暫時的居所,青鳶已經(jīng)睡下了,死活非要青鳶告訴他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青鳶不耐煩的打發(fā)他:“林溪既然不想讓我告訴你,自然有她的想法,既然這么想知道,何不親自去問她。”
青鳶死活不愿說,韓玉蕭來到了林溪窗前的那顆梧桐樹上。
林溪被楚家程帶回了家里,雖然她清楚楚家程對她的心思,可她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楚家程,自己是不會喜歡他的。
楚家程非常的乖覺,并不多做解釋,把林溪送回院子,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完全就是做弟弟的模樣,一點(diǎn)都不越矩,等他再大一點(diǎn),找到真正他喜歡的人,也許他就能明白林溪現(xiàn)在的苦心。
初夏的夜晚,月明星稀,柔和的月光透過紗窗來到房間里,清涼,孤單。
林溪洗過澡,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發(fā),稚嫩的小臉上帶著不屬于這個年齡的哀愁。
她把玲瓏骰子放在月亮底下細(xì)細(xì)的看,白的更白,紅的更紅,白的顯得更加的純潔,紅的正艷,如同身體里的血液。
玲瓏骰子,入骨相思,只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真正喜歡的人,這個留著也沒什么用了,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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