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六章 大事已定鳥!(1/2)
“啪啪啪”陳家駒奉上掌聲,以示贊許。
“老哥,果然是讓人驚嘆,如此說法如果出自一個憂國憂民的大理論家大學者的話,那很是尋常。老哥你身為軍人卻有如此眼光,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嘆服!”陳家駒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真誠道。
抬頭凝視著陳家駒,陳濟棠淡淡道:“投筆從戎是我年青時代的選擇,但這并不會使我對于國計民生就此漠不關(guān)心。這些年來太多的打打殺殺,使我感到很是無奈,我也深知只有一個穩(wěn)定的政局才能讓老百姓過上安穩(wěn)的ri子。只是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太多是事情,都不是微薄的個人力量就能扭轉(zhuǎn)的。”
聽出了陳濟棠心中的無奈,陳家駒也是暗中嘆息,此言不差,旁觀者對于某些事情固然是可以比手劃腳的品頭論道,但是只有這局中人才真正體會其中的酸甜苦辣才是!
中午時分,自然是陳濟棠要隆重的擺宴招待陳家駒一行,主賓雙方心事已了,自然是在席間談笑風生。
陳濟棠本來想在飯后繼續(xù)挽留這個對上眼的小老弟,只是一個緊急電報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真是抱歉啊,老弟,軍中有公務(wù)在身,我就不能好好陪你了,實在是過意不去!”陳濟棠滿是遺憾的跟陳家駒告辭道。
陳家駒熱情回應(yīng)道:“公事要緊,以后我們相聚的時間那還多的是,老哥盡管忙去。”
兩人依依惜別。
離開福祥貿(mào)易行,李世清好奇道:“家駒,你這個本家有點兒意思啊,說是讓我們來商談有關(guān)合作事宜,可這乍一見上面就急切拍板,這也太輕率了吧?”
輕輕搖頭,陳家駒若有所思道:“姐夫啊,這種人才是干大事的人。或者這樣說你才更明白一些,這就有點詩在功夫外的意思,我們的老底被人家都摸透了!如此這般,他若是還表現(xiàn)的猶猶豫豫,那才是見了鬼了!”
“哦”李世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此人倒真會做戲,我還真以為他是那種讓人一見傾心的豪爽中人吶!”
“呵呵,此人倒也算磊落,他這樣的老式軍人的確有些意思。姐夫你知道么,我們剛剛在一起,談?wù)撟疃嗟木尤皇怯嘘P(guān)民生的問題,實在難以想象他可是一名常人印象中只懂得殺戮的軍人!”
“嘖嘖,”李世清也是訝異不已:“竟有此事,家駒,我有些明白你為什么要找他來做合作伙伴了!”
陳家駒偏頭看向姐夫道:“哦,說來聽聽。”
“這不明擺著嘛,一個軍人居然成天在考慮這政治家們考慮的事情,你說他是壯志凌云呢,還是野心勃勃?”李世清肯定的語氣道。
陳家駒啞然,一聲嘆息,輕拍李世清的肩膀,轉(zhuǎn)身離去。
李世清分明從陳家駒那種贊賞的眼神中看到了對自己的鼓勵,他在想,自己這算是答對了么?!
同福祥貿(mào)易行的合作算是正式敲定,剩下的居然事宜就由李世清這個銷售部門的負責人直接同他們商談,陳家駒這個甩手大老板又開始悠閑起來。
對于昨夜同周師兄的夜談,陳家駒心中已經(jīng)淡定下來,歷史前進的滾滾車輪的確不是憑借個人的微薄之力就能夠扭轉(zhuǎn)的。有些事情只能是盡一下心意,沒有足夠的影響事物變化的實力,一切都是枉然。
前方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漫步在廣州城繁華大街之上的陳家駒。
咦,這不就是前天遇到的那個什么叫阿鐘的家伙么,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莫非他這又是要來和什么人接頭?
陳家駒劍眉一挑,那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呢?
那個叫阿鐘的年青男子,今天身著一身中山裝,頭發(fā)擦的亮亮的,走起路來jing神十足,讓人一見就知,他這是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
目光如炬的陳家駒遠遠的吊在阿鐘的身后,他的心中有了不詳?shù)膟in影,看來對方已經(jīng)得手,歷史依舊沿著它既定的方向發(fā)展下去。
陳家駒嘆息,希望有了昨夜自己的提醒,周師兄他們能夠有些準備,不至于事態(tài)發(fā)生的太過惡劣。
阿鐘穿街過巷,顯然對于這廣州城的地勢相當?shù)氖煜ぃ痪弥螅活^鉆進一個繁華熱鬧的街口處的兩層小酒樓。
來到這個小酒樓門前,陳家駒看著古香古se的南粵式風格的建筑,他笑了,這里的擺設(shè)雖然對于有心想遮人耳目的人來說,固然是一個好所在。可是同樣道理,對于像他這樣有心跟蹤打探消息的人來說,那也是擁有好的不能再好的隱蔽環(huán)境。
阿鐘進入酒樓后,徑直就走上了二樓,一把推開迎上來的店伙計,進入一個包間。阿鐘見到房間里安坐的一個人,就大大咧咧的上前抓起一個茶杯就大口的牛飲起來,半晌才打著嗝,暢快叫道:“真他娘的舒服!”
包間那人一聲輕笑道:“歐陽主任這是有收獲了?真是可喜可賀!”
這個聲音怎么這么耳熟?陳家駒有些吃驚。
在二樓大廳找了個臨窗的位置,陳家駒點上兩個小菜,一邊悠哉品味,一邊豎起耳朵仔細傾聽。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建筑大多都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對于陳家駒這種妖孽的功夫高手來說,這有墻沒墻還不都是一個樣!
“嗯,收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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