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原來如此(1/2)
?肖管家略顯激動的對著陳云鶴說道:“老爺,少爺帶回的東西我都清點好了,你要不要過目一下。”
陳云鶴有些對肖管家不滿,如此小事,怎么這么慌里慌張的,簡直有失體統。
陳云鶴說道:“我就不看了吧,剛剛家駒給我說了一下。”
肖管家面色古怪的盯著陳云鶴,試圖想研究一下,陳云鶴怎么如此淡定,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陳家駒端起桌面上的茶盞,輕松的啜上幾口說道:“阿爹還是看一下的好,省得我說的不清。”
陳云鶴接過肖管家手里的清單,嘀咕道:“搞什么鬼?神神叨叨的。”
漫不經心的掃過清單,陳云鶴“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滿臉漲得通紅,激動道:“什么?大洋十五萬塊!黃金一千二百根!各種金銀首飾瑪瑙翡翠無數!總價值約百萬塊大洋!”
陳云鶴此時也不淡定了,他兩手直哆嗦,連清單也拿不住了。
陳云鶴難以置信的看著愛子,他搖搖頭,長嘆道:“家駒啊,看來你此番遭遇絕非你剛剛所說那般簡單,算了,具體過程我就不再多問,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
陳家駒走到陳云鶴身后,一邊輕輕的給老爹按摩頸部,一邊輕聲道:“事情是有些匪夷所思,但請阿爹放心,孩兒知道輕重,肯定不會給家里帶來麻煩的。”
陳云鶴沉聲道:“此次家駒你這番出事很是古怪,區區一個斧頭幫還有些許海盜是沒有這么大膽子的,背后一定還有幕后黑手!”
陳家駒回想道:“孩兒在被虜期間似乎隱隱聽見有海盜提到過什么東洋人,阿爹,難不成我們同東日本人還有什么糾葛?”
陳云鶴一拍大腿道:“這就對了,這些該死的小日本,明著來搞不定,就來陰的,真他娘的可惡!”
陳家駒走到茶幾旁端起茶壺給老爹續上茶水,好奇地問道:“阿爹,我們還和日本人有生意上的往來?”
陳云鶴撇了陳家駒一眼,心里很是奇怪,近兩年愛子是只喜歡舞刀弄槍的,對于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感興趣,看來此次經歷一番波折之后,愛子開始明事理懂得思考了,好,真是好啊!
陳云鶴端起茶盞啜上幾口,輕聲道:“家駒有所不知,最近英人的北婆羅洲公司駐古晉地區的總經理大衛要將他們原本的一處辦公大樓處理掉,為父我就動了心思,準備將它給拿下來,辦個酒店什么的,沒想到日本人也出價了。”
陳家駒接道:“于是乎,那個什么大衛就待價而沽,坐看咱們和日本人斗個不亦樂乎。”
陳云鶴有些驚訝了,眼前這個還是自己恨鐵不成鋼的那個傻兒子嗎?莫非此番劫難讓他真的開竅了,他看向陳家駒的眼神一時間是驚喜交加復雜的很哪。
陳家駒沒想到自己隨口的應對竟然讓老爹如此反應,心中恍然,自己表現的過了,同以前的自己反差是有點大。
陳家駒撓了撓頭,貌似害羞道:“孩兒的腦袋被重物擊打過,從那以后就感覺好像跟換了腦袋似地,記憶力也好了,思考什么東西也順暢了許多。”
陳家駒暗自道,對不住了本尊,可不是我有意要欺瞞咱們老爹,實在是咱們這過于離奇的事情實在沒法說出口啊!
陳云鶴大喜,站起身來,愛撫著愛子的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嘴里嘖嘖稱奇道:“古人果然誠不欺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家駒啊,這都是老天爺庇哪!明天一定要去廟里燒香還愿去!”
陳家駒點頭答應,陳云鶴一時間是滿臉喜意,好不痛快。
陳家駒問道:“阿爹,你還沒說日本人后來怎么樣呢?”
陳云鶴鎮定下來,輕咳道:“還能怎樣,咱們陳家在古晉好歹也是經營了幾十年,一方面咱們的確出價更合理,另一方面大衛這個人還不算太狡詐,咱們出價五十萬大洋把它給拿下。”
陳家駒扁扁嘴道:“真不便宜,阿爹也太大方了。”
陳云鶴苦笑道:“是不便宜,幾乎花掉了咱們積蓄的一半,可是這經商也是艱難,講究個什么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考慮了很久,最終覺得咱們還是得轉型,光依靠行商,經營手段還是太過于單薄,一個風吹草動,咱們就是滿盤皆輸的結果。”
陳家駒對于這個便宜老爹很是另眼相看,不簡單哪,竟然還能有如此卓越的商業眼光和憂患意識,誰說我們華人之中沒有經商大才。
陳家駒安慰道:“阿爹,不用著急,這不,我不就又搞來不少的資金嗎?”
陳云鶴笑道:“是啊,你小子也是傻人有傻福,我還在為裝修大樓的資金操心呢,你這就搞來如此之多的資金,哈哈哈。”
陳家駒聞言會心一笑,回想了一下道:“我想起來了,阿爹說的那個樓盤是不是東大街靠近西水河那邊的一幢五層大樓吧!”
陳云鶴看向愛子緩言道:“不錯,就是那里,大樓剛剛建成沒幾年,一直是作為北婆羅洲公司的辦公大樓在用,還是很不錯的,就是略微有些偏僻,不過問題也不大。”
陳家駒眉梢輕挑道:“阿爹是想把那里作為一家酒店,是什么類型的酒店?單一的就餐還是住宿就餐一體?”
陳云鶴哪里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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