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旁邊的少女扯了下他的手肘道：
    “劉霖，我們走！別去跟這種沒個正形的人計較，免得惹上一身騷！”
    說著，兩人對著張益又是不屑又是撇嘴，離開的腳步卻微微凌亂，顯露出了幾許逃逸的味道！
    含章看著張益似笑非笑，道：
    “你好像挺不受人待見哪！”
    張益摸了摸鼻子，打量著含章心不在焉道：
    “不過是我這人實在，那些人假模假樣的而已！
    “假模假樣的人自詡天資高絕、修習正統，看不得我這實在人處處瀟灑，總要扯著一副虛偽的面孔來對我指手劃腳，然后我自然是要讓他們指劃的手腳都不利索才對得起他們一片心思嘛......”
    話到此處，他語音一轉，瞇眼問道：
    “怎么人人都知道你是廢體？先前靈車上那兩個看你的眼神不對，也是因為知道你的緣故吧？”
    含章白了他一眼，一邊走一邊道：
    “你都不看靈幕影像的嗎？我是從杞界出來的唯一一個廢體，大概晉陽城里很多人都知道吧！”
    “杞界？”張益兩步跨上前來追上含章，詫異道：“你是從杞界里出來的？難怪我覺得你跟小雜院里其他的學子不大一樣！”
    說著，又道：
    “對了，我前兩天還聽我們家老頭兒說‘杞界里出了一個憂天的人’，你知不知道那個憂天的人是怎么回事兒？”
    “憂天的人？”含章身形一頓，目光微閃，問道：“怎么個憂天法，說來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