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三章(1/3)
?林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臉上很癢,揮了揮手想要趕走那癢癢的觸感,沒想到不僅沒有趕走,那東西反而越來越放肆了,林槐不得已的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的感覺到自己床邊坐著一個人,看起來像云嘯。低聲問了問。
“云……嘯?”
云嘯看著林槐微微睜開的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招呼自己的名字,心一下子軟的一塌糊涂。連傷痛和無奈都一下子化為云煙消散不見。
就著林槐微微開啟的唇就吻了下去。輾轉撕磨。竟然還難能的得到了點回應。于是更加深了這個吻。
林槐也說不上來自己是怎么了,竟然還配合的張了張嘴。這樣不經意間的配合換來的是云嘯更加激動霸道的吻。
林槐覺得自己的被吻得舌尖發麻,嘴唇火辣辣,連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手抵著云嘯的胸膛,希望能推開他肆虐的唇舌。
云嘯正吻的投入,一個不小心被推到了胸膛的傷口上。悶哼了一聲,放過了林槐。
林槐被放開后,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才緩過勁來。看著云嘯皺著的眉頭。林槐不明所以的看著云嘯。
慢慢把手放下后,林槐才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上潮乎乎的。低頭一看竟然全都是血!
血?!
林槐嚇了一大跳,再看看云嘯皺著的眉頭,輕輕地摸了云嘯的胸口一下,雖然被云嘯躲了過去,但是指尖拂過的觸感依然是感覺潮乎乎的。
云嘯看著林槐皺起來的眉頭,剛想開口解釋些什么,結果突然被林槐拽住了手臂。
“沒事。”云嘯看著林槐詫異的眼神安慰道。
“沒事?!這叫沒事!?你看看!”林槐把揮了揮手手上的血跡,二話不說把云嘯的黑色華服扒掉了,看見云嘯胸口裹著的厚厚的棉布已經被血染得通紅,而云嘯這時還在蕩漾的想著,如果林槐平時也能這么主動還有多好。
林槐朝著門外喊著,讓小竹拿來干凈的布巾和水,讓影七去上街買最烈的酒和最好的傷藥。
而自己則在屋把云嘯的黑色華服脫得一干二凈,就留了一條褻褲給云嘯。衣服鞋襪扔到了床下,仔細的看著云嘯身上的傷口。
除了胸口一處,左胳膊還有三處,右腿外側還有一處,共五處被棉布纏繞著的傷口,小腿和胳膊還有脖頸還有一些細小的擦傷。不過幸好后背沒有受傷。
“給你一炷香解釋的時間。”林槐上水盆處用香胰洗干凈了手,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床邊,示意云嘯可以開口說話了。
“真的沒什么……”
“嗯?”
“……去的時候本是一路平安,但是回來的時候,剛進入邊界。路上就遇到了一路刺客,他們的目的不是我,是哪個叫柯啟爾的小皇子,他們的意圖就是在云朝殺了皇子,讓北邊牧游民族和云朝反目成仇,那個柯啟爾雖然是個牧游民族的男子,但卻是個從小體弱多病,太醫給他診斷過了他活不過而立之年,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這片土地上四處看看,四處走走,他活不久了。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哼,以前也沒看你這么善良過啊。怎么了被美色迷住了頭腦啊。”
“林槐,你吃醋了。”
“……”
“林槐,我只喜歡你一個。”林槐一下子被鬧了個大紅臉,正不知所措時就聽見敲門聲。
小竹在外面敲門,聽見屋里的招呼聲,就端著東西走了進去,結果一進屋就看到如此勁爆的一面,太子殿下被扒的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連被子都沒有蓋,衣服團成一團堆在床下,而林大人坐在床邊一臉的興師問罪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小竹連忙把頭更低了一些,放下溫水和干凈的棉布在林大人的眼神示意下拿著床下的衣服就走了。而剛出去就看見拿著烈酒和傷藥的影七從院門走了進來。給了影七一個你保重的眼神后,小竹就去洗衣服了。
弄得剛從皇宮拿來上好的止血粉和生肌膏的影七一頭霧水的進去了。看見了剛才小竹看見的那一幕,頓覺一聲驚雷炸在了腦子上。這是怎么個情況?然后在太子殿下的眼神示意下,放下東西就退下了。
林槐拿著買來的烈酒灑在了剪子上,然后放在燭火上烤了烤,待到溫度降下來時剪開了云嘯身上包裹著的棉布,輕柔的撕了下來,遇上粘連的地方,林槐雖然毫不留情的一杯烈酒倒了上去,但是撕下來的動作卻是輕柔無比。
云嘯看著林槐一臉專注的神色,臉上都冒了細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槐的臉頰。低聲說了一句“我真的沒事。”
“什么叫沒事!你看看你!右胸到左側腰,你這命真夠大的啊,這要是反過來你不就直接斃命了,誒呦呦,看看這刀口深的,再深一點腸子都要出來了吧!”
云嘯看著林槐雖然嘴上喋喋不休,用著兇惡的口氣大聲嚷嚷,但是動作依舊輕柔,眼神依舊專注,從眼底留露出擔心的神色。
云嘯突然覺得這傷,受的真值。
林槐拿起干凈的棉布沾著烈酒,慢慢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傷口他也不敢動,畢竟他不是真的大夫,而且看這傷口已經慢慢開始收肌了,看來也是受過很好的治療了。但是沒真的嚴絲合縫,現在傷口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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