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一章(1/3)
?云嘯偷偷的坐在房梁上狠狠的盯著低下那個忙忙碌碌來回搬運(yùn)東西的人。自從上次林槐發(fā)現(xiàn)背后的吻痕后上了他東宮掀了他的書案后就再也沒同他說過話。
見到自己不打招呼只是冷淡淡的叩拜,命喜寶送來的午飯都沒吃而是每天自己從家?guī)顼垼菑埿¢诫m然沒被扔出來但是林槐寧可趴在桌子上睡也再沒躺上去過,召他過來也是百般推脫,這種情況已經(jīng)足足持續(xù)了一個月了!如今已經(jīng)十二月份正是各個藩屬國入朝覲見供奉的時間,林槐這個太常寺奉禮郎開始忙碌了起來更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了。
云嘯揉了揉眉角沒想到這次真的把林槐惹毛了。
還有上次在廟里說的那句話,他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他也派人去查了,可是諾大個云朝沒有一個叫女人的!
林槐忙,云嘯更忙,林曉要負(fù)責(zé)朝見各項事宜,而真正接待朝見來訪的使者的人是他,他現(xiàn)在每天都要看厚厚的一本各國風(fēng)土人情,還要謹(jǐn)記各國之間復(fù)雜的利益關(guān)系。
在恒陸上不僅有云朝一個國家,和云朝有著相同實力的國家還有兩個,分別是西南的沙國,北面的冽國,和處于東南的云國。
三國被恒陸中心的永分山分出來的三條山脈隔開,形成了天然的地勢屏障,得以相安無事的共存了千年。云朝不是面積最大的國家但是卻是土地最肥沃人口最多最繁榮的國家。冽國以各類礦石聞名,兩國之間只有一條天險之路,那就是永分山向東北方向延伸的裂云山脈中的一小塊缺口,但是那寬度只能允許一人通過,真正的一線天,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而每年也只有夏季時的一次往來,從云國運(yùn)送綢茶瓷器與糧食到冽國換回各式各樣豐富的礦產(chǎn)。
而云國和沙國只見雖然沒有高大險峻的天然山脈作為屏障,卻有著曠闊無垠的沙漠,那沙漠沒有名字,從古時人們就叫他沙漠。無邊無際。兩國雖有聯(lián)系,但是卻要靠沙國和云國中的一個家族來聯(lián)系,那家族在云國被稱為沙族,在沙國被稱為云族,據(jù)說是當(dāng)年在沙漠中走散的一對三胞胎,一個回到了祖國云國兩個被撿回了沙國。
三人之間有著一種微妙的聯(lián)系他們總是能知道對方在什么地方無論天涯海角都能找到對方。于是這對三胞胎借著這種奇妙的聯(lián)系組建了沙國和云國之間唯一的商隊。云沙商隊,他們是這沙漠中唯一不會迷失的商隊,每年只在冬季走一趟商路,從云國運(yùn)去絲綢茶瓷器與糧食,從沙國運(yùn)回寶石與黃金。
而這一族每一代都會有一對三胞胎出生,三胞胎其中一人就要被抱養(yǎng)到對方國家養(yǎng)育長大。
因為地勢原因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藩國并不互相侵犯,就算是想侵犯,他們也無法克服自然因素。
云朝自從今年徹底擊潰了北方的牧游民族后藩國已經(jīng)由四個變?yōu)榱宋鍌€,永分山下的永國,西北的苗國,海上的海國和潮國。朝見日是每年的冬至。
因為冬至后每個國家都會變得比較富裕,兜里的閑錢比較多,最適合搜刮。而且他們不敢在這個時候哭窮。
而云嘯今天好不容易空閑了一下午的時光,于是他便去了林槐工作地方,結(jié)果差點被門板砸到臉上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無奈中他只好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坐在房梁上看著林槐在低下忙碌著。
而低下的林槐早就發(fā)現(xiàn)了云嘯坐在房梁上,但是他是絕對不想知道!可是無論是誰被人拿著火辣辣的眼神盯著那么久都不會遲鈍到發(fā)現(xiàn)不了的!但是他實在是太忙了,忙到連根云嘯吵架的功夫都沒有了。他要清點器皿,要清洗保養(yǎng),要分派給各個使館,要安排好各項事宜,其實他覺得這里面有一些事他干的話就是超越職權(quán)了!但是要知道整個太常寺都和禮部都忙碌的要死,每個人都被抓來物盡其用真正耐用了!
于是林槐就越過了職權(quán)干了從七品的工作了。
這工作平時不是一般清閑,忙起來不是一般忙碌,林槐默默決定他要調(diào)職,就算去秘書省做校書郎也不要做太常寺奉禮郎了!
而兩人就這么一個看一個做事,相安共處到酉時,林槐揉了揉酸痛的腰,抬頭看了看房梁上,沒想到云嘯竟然還在,但是卻是一動不動,于是林槐站在地下好好觀察了一番,沒想到云嘯竟然坐在房梁上睡著了。
林槐頓時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想了想還是沒有把他叫醒,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生氣了,不就是被親了么,反正菊花也沒失守就當(dāng)被狗咬了得了。但是看見他那張臉還是會牙癢癢,恨不得咬上他一口好好泄泄憤。
想了想還是拿了小榻上的毯子,登上了梯子給云嘯蓋上了毯子。他既然有辦法進(jìn)來,一定也有辦法出去,于是落了內(nèi)室的鎖,關(guān)好大門,就下班回家了。
而當(dāng)林槐走出這間屋子的時候云嘯就睜開眼睛了,看著身上的毯子,開心的笑了。
其實林槐他也并不是那么生氣那么討厭自己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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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回家吃完飯后洗了一個熱乎乎的熱水澡,捧著熱茶滿足的裹著棉被坐在床上發(fā)呆,林槐上輩子是個北方人,這輩子也是個北方人,但是上輩子林槐不怕冷不怕熱,可惜這輩子是怕冷又怕熱,現(xiàn)在還沒到真正的冬天連一場雪都沒下,只是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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