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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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頹廢的嘆了一口氣,他是實在拿這位祖宗沒轍了,打不過罵不動。真是油鹽不進。剛要拿起架子上的外套穿上,外套就被一雙手劫走了,看著云嘯拿著自己的外套,一臉堅持的要給自己穿上,搶也搶不回來干脆就由著他給自己套上了,穿好外套剛想出門,回頭囑咐了一句“批完奏折記得把門落鎖。”
“好。”
林槐前腳剛踏出房門右手就被拽住了,回頭疑惑的看著云嘯,只見云嘯從懷里拿出一根發簪,熟練的解開自己的頭發,剛想回頭抵抗兩句就聽見身后傳來聲音“別動。”
那熱氣從耳邊吹過癢癢的,林槐不由自主的把頭往外套里縮了縮。
云嘯熟練的解開林槐的束發,拿起自己帶來的發簪極其不熟練的給林槐束好了頭發。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剛想得到兩句夸獎,低頭就看見林槐半張臉躲在披風里,不由得心情大好。張開雙手抱緊了林槐。感到懷里的掙扎,云嘯緊了緊手臂。
林槐感到耳邊吹拂的熱氣更加接近了,被人圈在懷里,掙了掙那個懷抱,但是并沒有掙開反而被禁錮的更緊了。
“林槐,我喜歡你。”林槐感受著身后云嘯胸腔里傳來的震動,聲音從耳邊傳來,有一種直擊心臟的錯覺。
狠狠的掙脫了兩下,還是沒有掙脫開,反而被別云嘯翻了過來從正面抱在懷里。林槐頓時感覺有點別扭了。
云嘯緊緊地抱著林槐,感受到他心臟傳來的有力的跳動,看著他紅紅的耳尖。
“林槐,我喜歡你。”
過了好一會,才聽見一聲微弱的“我知道。”
“那你呢?”
“云嘯,別逼我。”
“好。”
林槐感覺抱著他的懷抱松了松,推開云嘯抱著他的雙臂,緊了緊披風轉身走了。
回到家后,林槐抱著熱茶躺在被窩里看著雜書,是本愛情,寫的還不錯,講的是一對相戀多年的戀人,他們從相識相知到相戀到結合,可是有一天那個男人被征兵征走了,走時他和戀人說,留一盞燈,等我回家。
然后那人就點了一盞燈,一直一直,從未熄滅過,不知過了多久。他就一直穿著那人最愛的那身月白色衣衫坐在那守著那抹燭火。
有一天一個男人在一片森林里迷了路,他一直往前走著,走到月上中天,他看見了一處廢墟,那廢墟里有一處燈火,雖然微小雖然沒有那么明亮但是他還是走過去了。
他看見一個男人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坐在桌前,守著一抹燭光。他問這是哪。坐在那的男人回頭,欣喜的看著他說“你回來了。”
他不解,但是那人說完了這句話就消失不見了,還有那抹燭光。男人疑惑不已,難道剛才一切都是幻覺,他在這廢墟找了個地方待了一宿,第二天那男人從樹林里走了出去,他問了許多人關于那個廢墟的故事,所有人都唏噓的告訴他。
那很早很早以前是個富饒寧靜的小村莊,但是有一天一路山賊打劫了那個村莊,值錢的東西被劫掠光了,所有人都被殺了,房子被付之一炬,他又問了那抹燭光,人們說,那抹燭光已經存在了好幾百年了,有一個男人一直守著,據說那男人就是那個村莊的人,說是因為守著一抹燭光不去逃跑被殺了,而那男人有個戀人自那以后也死在了戰場上。
男人仿佛知道了什么,又什么都不知道。晚上他做了一個夢,他夢見那個白衣男子對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說話,他說,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我都等你回來。
林槐看完感嘆了一句這雖然是個狗血老套的故事,但是還是很感人的。
把書往床上一扔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而云嘯在官舍批完了奏折后,還是換上睡衣直奔林槐家而去。云嘯坐到林槐床邊,看著被林槐亂扔的小枕頭和書本,無奈的收拾好放到桌邊的小桌子上,趁著月色看了一下那個書的封皮,隱約好像在哪見過,想了想好像是父后那,被父后拉著聊天時看見的。好像講的是個愛情故事。
收拾好后,脫了狐裘,掀開被子,抱著林槐睡覺了。
林槐做了個夢,好像是個挺悲傷的夢,夢中一直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見的就是云嘯一臉焦急的表情。
“云嘯?”
“是我,你怎么了,怎么睡著睡著就哭了。”
“我不知道。”
“沒事的,我在呢。”
“嗯。”
云嘯?云嘯?云嘯!云嘯!剛打算閉上眼睛繼續睡覺的人突然想起剛才看見的人,云嘯他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
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睛看見的還是那張臉,臉上寫滿了擔憂。
“你怎么在我床上!”
“……”
“云嘯!”林槐拎起云嘯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這貨竟然死性不改!竟然敢半夜三更摸上我的床!
“乖,睡覺,別著涼了。”云嘯掰開林槐的雙手,習慣的給林槐窩好被角摟緊懷里。
而林槐被云嘯抱在懷里,感受著旁邊的人的體溫,暗自磨牙。怪不得怪不得這一陣子每天早上起床時都在里面,怪不得每天早上起床被窩都是熱乎的!這貨究竟抱著自己這樣睡了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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