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五章(1/3)
?云浩仔細打量著林槐。其實具體說他從林槐一踏進這皇宮他就在暗處打量著林槐。
從情報上來看,林槐是個極其普通的少年,出生在普通的人家,普通的長大,從沒有過不普通的經歷,唯一一次的不普通就是在九歲那年見過云嘯,那一年是阿聞微服私訪去一個小山村游玩的時間。
但是云浩覺得林槐不同,不同的地方不是長相,林槐長的不算絕色,就是清秀,氣質卻是一般山野人家養不出來的溫潤如玉,俊雅淡漠。從皇宮進來的時候他并沒有像其他學子一樣東張西望眼里充滿了憧憬和贊嘆和驚訝,他只是跟著隊伍走著,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就仿佛這種場景他早就司空見慣了,這也是絕不可能的,沒有一個人家會大膽到仿照皇宮來建筑宅邸。但是如果這種神情是他裝出來的,那么只能說這個林槐心機頗重。
他調出了林槐秋闈和春闈的試卷,能看得出來他是個才華橫溢充滿了智慧的少年,而且他交給空明方丈的那兩首詩也不應該是這個年齡的人能寫出來的。但是這詩以前確實是從未有過的。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那么嘯兒娶他是絕不會有問題的,但是他是這次科舉的解元,會元甚至可能是狀元,可能是這個國家的棟梁之才這個朝代舉世無雙的賢臣。他是皇帝,于公他不想讓嘯兒娶了他,讓他這輩子只能困在這深宮里就像他的阿聞一樣。無處施展自己的才華。于私他為這個少年感到可惜,可惜他遇見的是云家的人,云家的人向來都是癡情種,認定了便不會撒手。
云浩在打量林槐的時候,林槐也偷偷的打量著這位云朝的浩帝,據說這浩帝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癡情種子,雖然皇家的人都是癡情種,但是像他這么專一的就少見了。自從登基做了皇上后只有帝后一人,而且也是一個難得的明君,創業容易守業難的道理他懂,浩帝能好好的把這個功績持續下去也是極為不易的。
林槐突然覺得這個皇帝有點眼熟……看起來很像某個人,但是是誰呢。
林槐低著頭仔細的想著,但是始終想不起來,不怪他,因為他最近看見的陌生人太多了,他總不能一一記住他們的臉。
這時試卷發了下來。林槐便暫時放下了思緒,專心答題了。
秋闈的時候考的是災后重建,春闈考的是水利工程,這次殿試考的竟然是商貿,看來這皇帝也不是個文縐縐的人,也沒考什么八股文文言文之類的東西,也是個實用主義者,這倒是是頗符合林槐的胃口,因為八股文文言文什么的他根本就不會!還不如來的實際一點呢。
林槐想了想覺得前世的絲綢之路一定可以,在內心衡量了一下,落筆就寫了上去,殿試的時間是一個時辰,林槐半個時辰就答完卷了,放下筆后環顧了四周,發現大家都在奮筆疾書只有自己一人答完了,想了想還是不要太張揚了,于是又拿起筆檢查了一遍錯字。
磨磨蹭蹭又磨蹭了一炷香的時間,再抬頭一經發現有不少答完卷了,林槐也放下筆等待殿試結束。
殿試結束的鐘聲響起后,林槐站起來和學子們一起出了太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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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浩看著學子們出了太和殿后,命喜寶把他們的試卷拿來看看。
二十份試卷,十四個是中規中矩兩個溜須拍馬兩個答非所問,只有兩人說了自己的想法。把答非所問和溜須拍馬的人卷子遞給喜寶示意把他們四個除名,把兩個有自己想法的卷子留下來決定親自看看,其余的就交給翰林院。
云浩拿起兩張試卷看了看,一張是林槐的,一張是丞相家大少爺司馬安的。
這司馬安也算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子了,據說其八歲能屬文,十二歲高中了秀才,但是因為其爹爹在會試前幾個月突然去世,守喪三年,導致其錯過了會試,第二年才到會試的時間,所以其十七歲才參加了今年會試,和林槐是一個年齡。
仔細看了看兩人的試卷,都是令人眼前一亮。但是司馬安的開鑿運河溝通南北商貿往來太過于理想化,運河豈是那么容易就開鑿的。反之林槐的絲綢之路就很合適現在的狀況。
云浩在心里思量了一番便拿下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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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自從太和殿出來后就有點焦躁,這種感覺就像是高考后等待發成績的小假期一樣。
焦躁的林槐抓心撓肝的。看哪哪都不順眼。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城里逛一逛。
說實話他還沒好好逛過這云城呢。但是看了看包裹里那點銀子,想了想光看不買感覺好悲傷,還是不去逛了睡覺算了。
與是林槐脫了外衣抖開了薄被,躺在床上開始挺尸。
晚上林槐醒來看見天已經完全黑了,桌子上擺著涼掉的飯菜。
現在這個季節吃涼飯還是有點勉強。于是拿起桌上的飯菜去準備去廚房熱一熱。
林槐現在所借住的寺廟其實不大,由前院的大堂和幾間客房,寺廟僧侶的住房,廚房,浴房,書房組成的后院。
林槐一直納悶的是這里是京城附近唯一的寺廟,按理來說應該是很大型的寺廟才對。
而且這寺廟據說從前朝開始就沒有擴建過,后面那一片很大的樹林很好的一直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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