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們都是食物!(4/5)
懼黑騎士阿奇頓來說,敵人只是一劍和兩劍的區別,所以很順理成章的,阿奇頓的腦袋死機了……
四周那些透明的漣漪在盧杰的控制下,就像是蠶寶寶吐出的蠶絲一樣,輕飄飄地附著到阿奇頓的身軀上,經過幾千條漣漪的重合,阿奇頓的神奇周圍就像是被涂上了一層油一樣散著淡淡的毫光,讓全身上下一黑到底的阿奇頓看上去就像是大教堂壁畫中那些消滅惡魔的騎士一樣高貴神秘,不可侵犯。
只不過,壁畫中的騎士統統都是白色盔甲。
想殺光我們?嗯?你以為你是誰,一個破鐵皮罐子居然想殺光我們……呸,什么恐懼黑騎士,一言不合刀劍相向的莽夫,就連維埃里都比你懂得道理……
盧杰已經完全歇斯底里了,怨念的集中噴,陰陽二氣的突然暴走,讓盧杰仿佛帝都貴族圈里那些吸毒過量的家伙一樣,雙眼泛著迷茫的夢幻色彩,口中胡言亂語起來。
他迷茫地腦海中只記得一件事情:把面前這個鐵皮罐子殺死!殺死!殺死!
太極陰陽縛,在判官傳授給盧杰的那些法訣中,是唯一一個能夠越等級的界限,跨階束縛對手的強力武器,原本判官傳授給盧杰,也只是存了一份讓盧杰能夠保命的心事,在判官的眼中,盧杰身上的力量層次是高了,但是沒有運用的手段,只能欺負欺負比自己等級低的家伙,遇到力量等級過自己的人,盧杰只能干瞪眼。
有了太極陰陽縛,盧杰就可以在遇上強敵的時候稍微耽誤一下對方追擊的步伐,從而能夠為逃命爭取到一分生機,這也不得不說判官看在李靖的面子上送給盧杰的一份大禮。
但是判官千算萬算,卻沒有想到法羅爾山中居然是一個能夠限制人們力量揮的地方,恐懼黑騎士阿奇頓是黑徽頂峰的級高手,進入了法羅爾山至多只能夠揮出紅徽水平的實力,再加上盧杰以為憤怒而小爆了一下,原本逃命才用的太極陰陽縛瞬間成了太極索命縛了。
恐懼黑騎士阿奇頓只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腳仿佛被人用世界上最堅固的精金鎖鏈一圈圈地捆了個結實,巨大到恐怖的壓力擠壓著自己的肌肉和骨節,一寸一寸地剝奪著自己對肢體的控制權,原本充盈激蕩的死靈能量在這些不知來歷的古怪能量下仿佛最乖的小貓咪一樣,一動都不敢動。
阿奇頓是真的放棄了,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看不起的小鬼居然會擁有這樣恐怖的奪命招術……
恐怕,今天是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阿奇頓正靜靜地等待著包裹自己的那些力量將自己擠壓成肉糜,然后將自己的靈魂絞碎,忽然身上一輕,噗通一聲,自己重重地摔倒在了草地上。
沒等他手腳活動一下,背上忽然被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這一下仿佛是一桶冰水當頭澆下,阿奇頓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笑得異常燦爛的青年。
但是那溫暖燦爛如同陽光般的笑容,落在阿奇頓的眼里比惡魔的笑容都要邪惡上數十倍。
金.李,你怎么會在這里?阿奇頓幾乎是顫抖地說出這句話的,他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死靈能量,一下子讓他跌進了冰窟窿。
黑徽高手級別,接近金徽半神的死靈能量現在變成了一團雞蛋大小的黑色氣團靜靜地漂浮在自己的肚子中,無論阿奇頓用什么方法,這些自己千辛萬苦修煉出來的死靈力量就像是見到親媽的養子,半點反應都欠奉。
別垂頭喪氣的嘛,看看你周圍,又不止你一個人在這里,熟人幾乎都來了呀。李靖伸出一只手,輕描淡寫地將恐懼黑騎士阿奇頓舉了起來,熟練地把阿奇頓捆在一個十字架上,就像是教廷壁畫中受難的耶穌一樣。
老骨架子、老黑龍、布加迪、第一圣騎士團團長米迦勒、副團長拉斐爾、第二圣騎士團團長加百列、副團長烏利爾……
恐懼黑騎士阿奇頓目驚恐地看著一個個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物,這些人物無論是哪一個在外界都是叱咤風云的人物,墮落者四天王就不用說了,光明教廷第一圣騎士團和第二圣騎士團的團長副團長傳說中也是黑徽頂峰的級高手,現在卻像是一只沒有反抗能力的老母雞一樣被困住手腳掛在十字架上。
你……你到底是什么實力?
什么實力?李靖面色茫然地看了一眼阿奇頓,抬頭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陽,仿佛在尋找最佳觀測位置似的走了幾步,忽然拔出一把尖刀,狠狠地ch進了第一圣騎士團團長米迦勒的腹部!
唔……
阿奇頓這才注意到,那些掛在十字架上的同伴和對手的雙眼和嘴巴上統統被不知名的絲線穿透,整個地被縫了起來!
嘀嗒,嘀嗒……
第一圣騎士團團長米迦勒的腹部被李靖全力ch進去的一把小刀穿透,鮮紅的血液片刻間就染紅了潔白的亞麻襯衣,李靖還橫向拉了一下,擴大的傷口處,一串串帶著血沫的鮮血混合著粉紅色的碎肉一路向下,最終化成一滴滴的血珠,滴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的一滴鮮血就像是一個開始的信號,那些郁郁蔥蔥的青草瞬間大片大片地枯萎了下去,順著青草枯萎的痕跡,阿奇頓驚訝地看見了一個由不知名的符號組成的詭異陣法。
四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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