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不瘋狂不成魔(1/2)
我覺得我已經(jīng)瘋了,花鈴做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根本看不見。
我知道花鈴很可憐,我很對不起她,但是我違背不了自己的心意,讓我假裝愛她,在我看來更是一種傷害。
她和葉問楚越走越近,我知道那個男人的心思不單純,我有些擔(dān)心花鈴會因為我的原因誤入歧途,于是因為義務(wù)我跟著她,只是遠遠的跟著。
我覺得我已經(jīng)死了,天空在我的眼里不再有一絲色彩,甚至有的時候看見水中自己的倒影,會誤認(rèn)為那是游魂,接著被自己嚇了一跳。
那天,皇家狩獵,我跟著花鈴來到了山上,沒想到會那么意外的看到君玨,當(dāng)然她沒有看到我。
她騎著馬,變了很多,好像多了一些堅強,也比以前快樂,我看著她和身邊的女伴說說笑笑,氣質(zhì)颯爽,肆意馳騁。
她像一陣風(fēng)一樣刮過了我的世界,然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丟了花鈴。
我沒有著急,如果花鈴喜歡在外面玩至少比在我身邊的時候要快樂,我還是跟著君玨的腳步過去了,想多看她一眼。
只有這么一個想法。
花鈴傷了君玨的朋友,我沒能攔的住她,因為當(dāng)時我并不在場,后來意識到林子里有除妖師,我才開始擔(dān)心花鈴的安危,跟了出去。
看了她那么一眼,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很快樂,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我沒想到君玨會因為朋友遇刺的事情找到葉府,知道她出現(xiàn)的時候我?guī)缀跻种撇蛔?nèi)心的狂喜,迫不及待的便想去看她。
但是又怕辛苦斷絕的關(guān)系死灰復(fù)燃,我只能將她定住,然后裝作很在乎花鈴的樣子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么漫長的時間里,她不知道我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看著她。
隨后我知道她在王宮過的一點都不好,那時候我又想帶她走,至少把她從那吃人的世界里拉出來。
花鈴咄咄逼人,她知道讓我魂牽夢繞的人就是君玨,于是她當(dāng)著我的面便要揚言殺了她。
說到底不過也是我傷了她的心,她想殺了君玨報復(fù)我。
我?guī)退龜r下君玨,對君玨出手,和君玨近距離接觸時我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她不甘心的瞪著我,似乎是無聲的在控訴著我不公平。
明明就是花鈴的錯,為什么我要顛倒是非,助紂為虐?
其實她不知道我只是想碰碰她,和她近一點,也是想要保護她。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花鈴,她是妖有妖的本性,得不到的她想毀掉,看不慣的她也想毀掉。
總之,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的支使,我覺得花鈴與神樂越來越背道而馳,而君玨漸漸的長成了神樂的樣子。
我又一次開始懷疑,花鈴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人一旦從內(nèi)心里相信了什么事,就會找出千千萬萬條理由來說服自己去相信這么想是對的。
我開始想一個人帶來的感覺是無法被掉包的,而信物造假的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細思極恐。
我開始背地里調(diào)查起君玨的身世,我甚至去找了君玨出生時接生的產(chǎn)婆。
然后我得知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秘密。這個消息讓我狂喜,也讓我深深的恐懼愧疚。
因為過于稀奇,產(chǎn)婆記得很清楚,君玨出生的時候口中銜著一枚玉墜,這本是異于常人的表現(xiàn),于是君玨的父母便請了相師,交代她定要將那玉墜仔細保管。
只是我不知道產(chǎn)婆口中所說的玉墜究竟是不是花鈴手中的這一枚,但事實上我已經(jīng)選擇了相信,事情太過巧合便不是巧合了。
我找到了花鈴和她將事情和盤托出,知道我質(zhì)疑她的身份,她抵死不認(rèn),更不愿意將那枚玉墜交給我,甚至她比我還要激動,揚言如果我再逼她她會直接毀了那玉墜。
我其實根本不在乎什么玉墜,我只是想證實那玉墜是君玨的。
玉墜長什么樣子我再清楚不過,于是我故意做了一個假的,然后放在了顧逸飛那里。
忐忑不安中,我從顧逸飛的表現(xiàn)中確認(rèn)了君玨的確曾經(jīng)有過這枚玉墜,至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而丟失了。
我想具體為什么估計只有花鈴知道。
沒有人理解我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我失心瘋了一樣來回踱步,思索著應(yīng)該怎樣挽回君玨才會讓她對我的排斥小一些。
于是我設(shè)計讓她走進迷失森林,給她一個離開王宮的正當(dāng)理由,我想只要她呆在我身邊,那么時間會向她證明一切。
我終是成功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還要簡單,但我深知這些變化的來之不易,于是我更加小心翼翼的不讓花鈴靠近她一分,不在她面前提有關(guān)花鈴的事情。
但好像女人都是天生喜歡吃醋的一樣,幾乎什么事情君玨都能把花鈴掛在口上,時不時的挖苦一句。
她的脾性我很清楚,所以我很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可以將她吃的很緊。
千防萬防,終是因為孽緣躲不掉花鈴的糾纏。
她故意讓我傷了她,因為她也同樣吃定我不會就這樣將她丟棄。
而與此同時我沒想到君玨會在我和花鈴相斗之時從我身邊逃掉。
我照顧著花鈴,雖是她騙我在先,但我終是以前待她有所虧欠。
君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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