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真傻還是假傻?(1/2)
阿誠呼了一口氣,倒沒我這般擔心:“放心吧,我已經派出了一小隊人去接應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點點頭,繼續將腦袋埋在臂彎里,也許真的是我關心則亂了吧。
又過了不知多久,我終于在寧靜中聽到了紛亂的腳步聲,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眾人起身朝聲音發出的方向迎了過去,很不幸的我被擠在了后面。
阿誠并沒有管我,自己擠過人群沖到了前面,然后便聽到人群里有慌亂的聲音,再后來便聽到阿誠一聲緊張的厲喝:“都讓開,快點!”
“顧將軍……怎么會這樣……”
我聽到有人驚訝的低喃,心里咯噔響了那么一下,我擠開紛亂的人群,當看到一個滿頭是血的男人被人背進來的時候,我的腿一下軟掉,癱坐在了地上。
可是我只慌張了一下,便沖過去想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我哥,可是沒有,他們沒有給我那個機會,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他們的人很快的將我擠開,紛紛涌到那人身邊。
我沒有再擠過去,因為我知道即便我過去了也會被他們當做不相干的人而被推開,我遠遠的看著,人來人往慌里慌張,將里面受傷的人影遮的嚴嚴實實。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那就是我哥哥。
他受了重傷,傷的是頭……
我退到后面,左右環顧,找了一個相對比較高的地勢,又在上面壘了幾塊墊腳石,如此站在上面我才略微看見了被人群包圍得里面的情勢。
我看見有人拿了大量的水過去,然后撕了一件棉衣,將里面的棉花就著水將那人頭上的血跡一點點擦干凈,待到那人干凈的面龐一點點顯露出來之時,我卻不得不承認那人就是我的哥哥!
我想沖過去,可是我的腿腳像灌了鉛一樣,我忍不住哭,哭的手指掐進巖石,拗斷了指甲也覺不出疼。
他們給我哥的傷口處理的很快也很倉促,在這個沒有草藥沒有大夫的情況下也只能如此。
忽然想起我懷里還有半瓶金瘡藥,這個東西就算沒有別的作用最起碼也可以止血吧,我慌忙將藥取了出來,然后舉高大喊了一聲:“我這里有金瘡藥!”
果然有人驚愕的向我看來,然后阿誠就用眼神示意一個小兄弟跑過來將我的藥拿了過去,放在鼻端嗅了藥性,他才給我哥用上。
下來的時候因為能力有限,基本上只拿了些吃的東西,藥也只分散的拿了幾瓶比較常用的,此刻見他們幫我哥把傷包扎好了以后,我才大聲提議到先跟著章程他們的腳步出去,等我們挖通了雪路我們就可以到山上去,那里有大量的軍需和藥物。
阿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和身旁的人交頭接耳了幾句,最后點頭道請我帶路。
其實他們對于我還是有一定的戒備的,但畢竟章程都已經認可了我,再者我一個人在這里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更重要的是,他們除了跟著我走,已經別無他路!
章程走的時候留下了明確的記號,我們打了大量的火把以防那種恐怖的小蟲再次襲擊,行進中我有意想要不動聲色的靠近我哥,可是那個阿誠好像對我放不下戒備,有意無意的阻攔我。
無奈,想到就算我現在跟過去,我哥昏迷不醒的狀態下也沒有什么用,我只好按耐住心情,遠遠的盯著我哥,只盼他快點醒來。
不過可悲的是我哥并沒有聽到我的禱告,依舊昏昏不醒。
行進了一日一夜我們并沒有追上章程的腳步,于是只能原地休息再繼續出發,我選了一個能看見我哥的地方,多日以來積累下來的疲憊,讓我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真的睡著了,半夜里一個激靈,迷迷糊糊的抬眼望去,冷不丁的被一個人的目光嚇到清醒。
“哥……”我張了張嘴卻及時制止住自己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
我直直的看著對面,我哥已經醒了過來,不過神色并不好。我就那么看著他,想哭卻不敢流出淚水,我能知道我哥受了好多苦,可我幫不了他。
他也看著我,不過是用一副審視的目光,這也并不奇怪,因為我此刻還戴著面具,也正是因為我不愿意摘下面具,所以阿誠始終對我有所懷疑,而我也坦誠的告訴他不愿意摘下面具是因為臉上有疤,但是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
終于我哥向我動了動手指,似乎是想示意我過去,旁邊守夜的阿誠見此才對我招了招手,表明我可以過去了。
我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表現出過多的異常,艱難的走到我哥身邊以后我才伸手抓住了他手,后來想到這樣親昵的動作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才想將手再抽回來,卻不經意的感覺到手心里被人塞了個東西,我抬頭有些錯愕的看著我哥,隨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手握緊收了回來。
眾人都已經睡熟,只有阿誠還在守夜,但見他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掃向這邊,我不由的對他有些戒備。
我知道我哥一定是早已認出我來了,無論我變成什么樣子我相信他都能在第一眼看出不對,我趁人不注意對我哥悄悄道:“葉問楚被王上追捕了,說是他謀策叛變,不過還沒有抓住他。”
雖然不知道葉問楚和我哥之間究竟有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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