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你真的分的清嗎?(1/2)
“楚譽”我繼續試探的喊了一聲,等了許久沒有人回我。
天已經大亮,房間里空蕩蕩靜悄悄的可怕,我有些手足無措的蹭下床去,獨自一人的時候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
我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異常,起身推開窗子,日上三竿,太過強烈的陽光照射的我瞇起了眼睛。我看向了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一片祥和,好像除了我自己疑神疑鬼之外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改變。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一定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讓我太過緊張了。楚譽不在或許是下樓買東西了,這樣想著我便不愿再在房間里苦等,早一點見到他我才能早一點踏實。
匆匆的下了樓,我卻被腿腳早已好的生龍活虎的詩詩攔住。
說實話在這個陌生的城鎮里見到熟人是件很稀奇的事情,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她敘舊,現在見到楚譽才是最要緊的。
可能是因為夢境里面的畫面太過真實,即便到了此刻我依然有種楚譽的血濺到我臉上的錯覺,于是我下意識的在臉上揉搓,卻什么痕跡都沒有。
心里的不安仍舊沒有因為見到熟人而減輕,我不耐煩的推開還在喋喋不休的詩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待會兒再和你敘舊。”
沒想到詩詩卻從將我拉住:“喂,是恩公讓我來照顧你的哦,他說他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做,讓你在這里安心等他。”
我錯愕回頭,不可置信的瞪著詩詩:“他走了?”
詩詩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們會這么巧的在這里相遇?對了,恩公說他留給你了紙條,你沒看到嗎?”
聞言我才轉身飛快的上樓,然后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枕邊發現了一紙信封。
對,沒錯,是楚譽的字跡。
我飛快的撕開信封,緊張的連手都有些發抖,意識到自己可能太過緊張了,我才閉上眼睛猛舒了一口氣。
沒什么,他又不是不告而別,知道他在哪里以后,我再去找他不就行了。
“君玨,關于花鈴的事情,我們是時候做個了斷了,對于我來說你的生命太過短暫,而我希望以后的日子你是無憂無慮的,所以,這一次我必須要去,安心等著我回來。”
我手中無意識的將信紙捏的卷皺,楚譽去找花鈴去了。
雖然我知道想要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必須由楚譽直接出面才可以,但是我還是有些在意他為什么不帶著我一起去,畢竟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情。
盡管我有諸多不滿,可我卻無可奈何,楚譽并沒有透露他的行蹤,我根本無法找到他們。
呆呆的拿著那封信我一直坐到日落西山,詩詩間或上來給我送飯,我卻一點食欲都沒有,見不到他我一刻也不能安心。
沒想到的是詩詩真的和董尋走到了一塊,此次前來找看我,他們兩個濃情蜜意正是糾纏的時候,于是便更顯得我這個呆傻坐在這里的人形單影只。
到了后來我實在受不了二人在我面前秀恩愛,便好說歹說把他們哄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我終于虛脫的躺在了床上,人生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它讓你覺得你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的抓住幸福,每當你溺在糖罐子里幸福的要淹死的時候,它就會當頭一棒讓你回歸現實。
于是我又在后悔為什么當初幸福的時候不好好把握,為什么在那個時候我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任性
我把腦袋鉆進枕頭下,期望著自己能就此睡過去,等到明天一大早睜開眼睛楚譽或許就會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我卻絕望的發現,只要自己一閉上眼睛,那些在夢里出現過的畫面就像真實的場景一樣在我腦海里回放。
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暗示,去衡府,去那里看看,如果什么都沒有不就放心了嗎?
我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天河水,楚譽曾經說過,無論我走到哪里,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找到我,那么就算我回到衡府而與他錯過的話,他也應該能夠追上我。
讓我這樣什么都不做的等下去我做不到,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會被逼瘋。
主意打定,我隨即翻出楚譽留給我的銀兩,然后輕手輕腳打開門,經過詩詩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和董尋還沒有睡,清晰的笑語聲是不是得從房間里傳出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悄悄地貓腰逃了過去,為什么人家談個戀愛就那么容易啊?
大半夜的,我敲了好久的門,才有一家人愿意賣馬給我,當然這馬和董致卓送我的那匹是不可比的。
慢馬催行,日夜兼程。
自從被楚譽從雁不歸帶出來以后,對于宣德城這個可以說是我家的地方,我便避諱莫深。
原以為我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了,如今看著城門熟悉的宣德二字竟是百感交集,親切而悲傷。
由此我也察覺出我一定不是一個適合隱居的人。
提早做了準備,換上了普通人家的衣服,然后在臉上做了一些掩飾,最后給馬匹找了個水草豐盛的地帶讓它在那里自生自滅。
徒步進了城,我盡量裝作自然的樣子,事實上我已經離開這個地方長達半年之久了,當時雁不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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