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就是個白眼狼!(1/2)
“你好歹也是宣德名動一時的謫仙圣人,怎得這般不知自重跑到別人房間里看人家睡覺!”
我當(dāng)然知道楚譽在我身上肯定沒打什么主意,或許他打心眼里就沒覺得我是個女人過,所以他才敢明目張膽的在何時何地都能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當(dāng)然我不知道這是我的福氣還是我上輩子欠下的債。
楚譽從來都擅長將我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他只自顧自的坐在桌旁無意道:“聽說你找過我?”
“誰說的?我找你能做什么?”我否認(rèn),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又何必承認(rèn)找過他的事實。
他不以為然的朝我走過來:“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
眼見著他作勢要看我手臂上的傷口,我及時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然后盯著他冷笑:“楚大仙君做的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在我顧君玨最需要你的時候消失,而在我最不需要你的時候又跑出來獻(xiàn)殷勤。”
誰能想到我怨憤的話剛說完,面前這人卻撲哧一聲笑了,還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我聽見的聲音說了句:“白眼狼……”
“你說什么?”我有些惱,楚譽面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淡定,讓人感覺他是在臉上帶了副偽善的面具,直叫人眼煩的想撲上去撕了他那層似笑非笑的面皮。
“我說你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楚譽收回手笑的一臉嫌棄:“我好歹救過你不止一次性命,你卻總要埋怨我對你照顧不周。有時候我很想問問你,你出了事情需要埋怨的不應(yīng)該是你哥或者是你現(xiàn)在的夫君嗎?可你卻總要我照顧你事事周到,你又究竟是以什么樣的身份才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我叫他嗆得語噎,他說的雖然在道理上是對的,可我卻仍舊心有不甘,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為什么我會覺得讓他照顧我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兀?
耳邊響起兩聲輕微的折扇聲,便聽楚譽笑道:“不過君玨會這樣想或許真的是我的過失?!彼D了一下,然后很受用的看過我不解的表情后才解釋道:“如果我每天給你兩顆糖,日日如此,突然有一天我只給了你一顆糖,你便不高興了,甚至在心里罵我少給了你一顆糖??墒悄阃耍潜緛砭褪俏业?,我給你是因為我的大度,而你在接受我給予你的同時既不心存感激又不曾回報過我什么,你說你算不算是白眼狼?”
我本來是被他說的有那么一絲愧疚之心,沒想到他說完又背著手故作清高的加了句:“不過這也不能怪你,貪婪本就是人類的劣性根?!?
“你這是種族歧視!”
可他高傲的就像耳朵里自動安裝了屏障,根本沒有把我毫無威懾的話聽進(jìn)心里,反而再次彎腰打算看我胳膊上的傷,當(dāng)然我還是很干脆的拒絕了。以前他給的糖我吐不出來那是沒辦法的事,現(xiàn)在我總有選擇不要他施舍的權(quán)利吧,省得自己以后還要平白的被他打心眼里看不起。
“真不用我看看?”
我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他眉眼里藏的都是算計,想起他以前狠心扭過我的胳膊,便覺得他也不會是個會對我好心的人:“不勞楚大仙君費心?!?
他還是笑:“如果我現(xiàn)在不幫你,你以后留了疤可不要怪我沒幫你?!?
我抱著胳膊沒吭聲,心想著就算留疤也比被他罵白眼狼強。
見我信念堅定,他才妥協(xié)了一樣在我房間里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我梳妝臺上的那堆瓶瓶罐罐上,那些正是我今天收到的各宮送來的舒痕膏。
楚譽像是對這些東西有研究,翻找鑒定了一番他才捏著一只瓷瓶過來:“只有這支勉強能用,其它的都可以扔了。”
你叫我用我就用,你叫我扔我就扔?這么聽你話我得多沒面子???我別過頭,不打算領(lǐng)他的情。
“這藥本來就是你的,不算是欠我人情?!?
“知道就好!”我一把奪過他手中那瓶藥,說實話我還是有那么一點好奇到底是誰的送來的藥能被楚譽看上。
這支白玉瓶用料極為雅致,是在那堆瓶子里格外顯眼的一支,當(dāng)然如此華貴的手筆也只有雪國那位華止才出的起,我捏著那瓶子沉思了片刻才問道:“你看中的究竟是這瓶子還是藥效?”
楚譽笑的很曖昧:“這瓶藥不論是玉瓶的用料還是藥效都是上上品,能送這種貴重東西給你的人想必是極為在乎你的人。是顧逸飛送的嗎?”
我當(dāng)然不能不打自招說是一個陌生男人跑到我宮里特意給我送這貴重東西,便順?biāo)浦鄢姓J(rèn)到:“對,當(dāng)然是我哥,不然還能有誰?你嗎?”
他這次倒沒接我的話,只是笑的格外滲人,讓我不由懷疑他究竟信沒信我的話,還是他本就知道其中緣故只是故意套我話的?
在我神游九天之外的空蕩里,楚譽早已熟門熟路的拉了把椅子坐在我的床前:“言歸正傳,我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啊?什么事情?”我回神隨即明白他究竟說的是哪件事情,于是我又搖頭:“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幫你”
楚譽定定的看著我,忽然就笑的格外溫柔,那副深沉一如潭水的眸子里像是卷起了誘/惑的漩渦:“君玨,該是你回報我的時候了,不是嗎?”
我仍舊猶豫:“可是,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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