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仙君你家一定很省錢吧?(1/2)
我有些茫然的看自己胸口還在洇染的血跡,稀薄的暖意隨著血斑的蔓延滲透到我全身,可我看著這數量可觀的血色在身上滲透,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痛意。
那一刻我忘了爬起來,也忘了生與死的界限,抬頭我云淡風輕的看著面前的楚譽,我以為我面上一定是極度從容的表情,可我怎么看楚譽微微抽搐的嘴角那么令人扎眼呢?
我的表情很淡定,內心卻很蛋疼。我究竟是有多倒霉,才可以絆倒一跤就把自己摔成血淋淋的一團,不知道流了這么多血會不會死?如果真的會死,那我一定是這個世上死的最蠢的人。
宋毓修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此刻早已混入了夜色消失的無影無蹤。該死的楚譽又光盯著我看也不說話,好歹我此刻也算半個將死之人了吧,不管作為朋友還是仇人,他都應該給我來點臨終遺言吧?
我仰著頭巴巴的看著他咽了口口水,我想我現在反正快死了,有些埋在心里的話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什么尷尬的吧,反正楚譽再怎么抓狂我都是看不見的吧。
我又哽了哽喉頭,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快要哭出來了:“楚譽,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說實話,這種凄凄慘慘戚戚的話說出來還真讓人有點渾身無力昏昏欲睡的感覺。
可是楚譽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還是極為淡定的看著我,說話都冷冰冰的:“他們已經走了,你不用演戲了。”
“演戲?”我沒有演戲啊,我是真的摔了一胸口都是血啊!
他看都沒看我,兩片薄唇便碰了碰:“我知道你在演戲,你用的血并不是人血,現在的也是。”
“嗯?......”我反應過來什么才迅速的將手伸進懷里摸索了一陣,果然我在自己身上沒有摸到任何傷口,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被擠破的血袋,這么一來,方才發生了什么我便也想通了。
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楚譽,仔細想想我在楚譽面前出丑丟人似乎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有時候還會有一種錯覺,我這樣冒失出丑的時候他一定會飛過來幫我。
把戲被戳穿,我自己乖乖的爬了起來。楚譽連目光都不曾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眼,垂著眸子轉身便要離開。
“楚譽!”
他停下,只微微的偏過頭來卻沒有看我:“你還有什么事?”
“我......我現在還不想回家,我想和你說說話......”只能這么辦了,該演的戲也演了,該出丑的也出丑了,總得拖住楚譽才不落得無功而返啊。
“......我們之間還有什么話沒有說清嗎?”楚譽依舊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
看不到他的表情實在讓人心里沒底,我只好厚著臉皮繞到前面擋住他的去路:“楚譽哥哥,難道我們非要鬧得不可開交嗎?明明我從未怪你什么,你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難道我們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樣,就像我們當初流浪的時候一樣,彼此都敞開心扉不好嗎?”
“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無法欺騙自己忽略那些已經發生的事情。”
我看著他淡然如水的眸子,心里有種被拋舍的憤恨感:“你說謊!從頭到尾只不過多出了一個花鈴,不一樣的只是你的心境罷了!”我背過身去,覺得有些話當著他的面似乎就沒有那么容易說出口了:“你刻意的避開我,甚至躲著我,想方設法的想要把我從你生命里去除,只不過都是因為你覺得有我的存在,你對花鈴的心意就是不純潔的,對嗎?”
楚譽答得干脆果斷:“你可以這樣想。”
我被他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堵得語噎,他不說我答得對也不說我答得不對,只撂了這句話落得我不上不下。我垂眸還是不愿相信他的話:“你敢說你心里一點也不在乎我嗎?”
等了許久卻沒聽到他的回話,眼角余光里瞄到紫衣浮動,下意識的我便伸手去將他的袖子一把抓在手里:“你別想走!你也別想騙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在乎我的,不然你為什么要來救我?為什么明知道我沒有危險你還是出現了?楚譽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躲開我也只是怕對不起花鈴對不對?”
楚譽回頭,定定看著我的眸子里是寒徹入骨的冷清:“你想多了,我并沒有想過要救你。我說過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注定的,我不可以打破這些既定的因果。”
“你胡說!”我依舊死命拉著他的衣袖,我知道我只消有一絲放松他就會從我指縫里溜走,從此以后我這輩子也別想再找到他,這樣想著我手上的力度捏的自己都痛到失去了知覺。
“從頭到尾你都在胡說,你說你不會救,那只是因為你不在乎!曾經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你放棄了我我都絕無可能再站在你的面前。你說公平,可為什么那天我和宮歌一起從樓上墜下來的時候,你明明有同時救下兩個人的能力你卻只救了我一人?楚譽,你這個大騙子,你敢對著你的良心說你從來沒有在乎過我嗎?哪怕只有一次?”
“隨你怎么想吧,就當我沒有心吧。”楚譽回頭輕飄飄的掃了我一眼,嘴角勾起的笑意看起來凄涼悲愴,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苦笑還是冷笑,也是從這時我才發現,分開的這段日子里,我似乎對楚譽又了解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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