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讓利。”
    “這是被逼急了。”副董嘆息之后，無動于衷，“糧食是不可逾越的紅線，尤其對人口眾多的我們來說，更是重中之重，無論他們讓利多少，我們都沒法談。”
    副董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和大人已經成了半個多爾袞。
    這無關權利和武備，而是源自青少年團。
    當初把這些群眾性質的團體教給對方，誰也沒想到會發展出青少年團教育基金會這個巨無霸。
    更沒誰會想到，如今的青少年全都潮氣蓬勃，全都積極向上，全都崇尚令東方再次偉大。
    看上去似乎是好事。
    但經歷過‘歷史’的人，無不心驚肉跳。
    因為太熟悉了。
    如果把胸口的銅徽章換成半身像，再把臂膀上的三道杠換成紅袖章……
    試問，誰不頭皮發麻？
    尤其京城的路燈，還修的那么高，那么粗，那么亮……
    ……
    華頓盛大酒店。
    四大糧商掌權者，陸續收到東方回復。
    四封書信，內容相當含蓄，話語格外委婉，文字十分漫長，以至于翻譯人員讀了幾十遍，最終沒看懂。
    “這似乎是在敷衍我們。”
    ADM掌權者說完，恍然大悟，“他們跟小布一樣，也不愿意插手此事。”
    “很明顯，這里面存在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邦吉掌權者開口道。
    嘉吉掌權者：“世界局勢復雜，西亞微生物入侵、徳北強勢崛起、東方大建避難所，姑且不談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可以確定的是，未來糧食肯定大漲價。”
    “那我們？”
    “我們其中一個人，親自過去，再跟狗販子談一次，如果成，大家相安無事，如果不成，我們把糧食價格抬到最高點。”
    ADM掌權者點點頭，“那就由我出面。”
    ……
    澤市，國際會議中心。
    徐飛約談四大糧商，只持續了一上午。
    接下來的幾天，等于給四大糧商留出考慮空間。
    等到4月12號。
    ADM掌權者抵達澤市。
    徐飛秉承東道主的待客有道理念，親自趕往人民廣場迎接。
    雙方在新聞媒體面前露露臉，又互相對外透露了一些內部消息。
    比如此次約談，進行的十分順利，世界糧食價格有可能會下降。
    比如無論鐵皮農業是否可以買到糧食，都會拿出至少150萬噸大米，支援西亞戰亂區。
    比如北半球糧食減產，但南半球的糧食卻迎來大豐收。
    總之，世界很正常，很穩定，很和平。
    當雙方先后進入國際會議中心，新一輪約談再次開啟。
    徐飛：“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風雨飄搖、天災與人禍橫行的母星，可以平安度過這個時期，畢竟民以食為天。”
    “徐先生高義，我們四大糧商也愿意付出，但您的要求太高了，我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糧食。”ADM掌權者說完，不等徐飛開口，繼續道：“這樣，徐先生，我們拿出100萬噸糧食，以您的名義捐贈給西亞，您看如何？”
    “100萬噸？現在小麥5毛錢一斤，一噸1000紅鈔，100萬噸x1000紅鈔，約10億紅鈔，合1.2億美刀，到了我們這個層次，你在打發要飯的嗎？”
    “徐先生想要多少？”
    “3億噸小麥。”
    ADM掌權者微微一呆，難以置信道：“您真當我們有這么多糧食？要知道，小麥擁有保質期，即便我們擁有延長存儲期限的技術，也無法保證可以囤積5年以上，加上輪換、損耗、意外等因素，我們最多持有2.1億噸小麥。”
    “是嗎？你們可以公開你們的糧倉位置，等過一段時間，我把其它糧倉全都搶了，如此也就不會誤傷你們。”
    “……”
    徐飛看對方不說話，“其實咱們完全可以敞開了聊一聊，這么說吧，徳北需要糧食，只要你們低價賣給我，讓我完成KPI，以后有什么好項目，我都會優先考慮你們。”
    ADM掌權者見多了‘畫大餅’，也聽慣了‘資本家的空頭支票’，不為所動，“徐先生，我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糧食。”
    “如此，那就意味著咱們談崩了？”
    “如果您打算搞出北美大火、馬六航道不通、南美農戶大罷工，您盡管施展，包括襲殺四大糧商的高官，我們都會承受，不會對您報復，更不會公開宣布什么。”
    “這么說，你們打算逆來順受？”
    “我們別無選擇。”
    “看來，我要做一次惡人了。”
    徐飛瞅著‘一副被害者’表情的ADM掌權者，微微點點頭，“送客。”
    ……
    北美，白房子。
    徐飛與四大糧商的談判宣告失敗，北美高層齊聚一堂，商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雖然小布決定退出白房子，但現在只不過是4月份，距離11月份競選，以及明年3月份離開，還有將近一年時間。
    猶如勞動楷模徐廠長，拿一天錢，辦一天事。
    小布無論如何，也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