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徐廠長放貸(1/4)
3月12號。徐飛乘坐防彈版大紅旗,一路北上,抵達京城。雖然距離全民大會開幕式還有三天,但大街小巷已經(jīng)布滿高管和記者們的身影。
人們看到挑著兩面小紅旗的唬人車輛,紛紛跑來圍觀。
“徐廠長,您第一次參加會議,打算提出哪些問題?”
“徐先生,聽聞您正在拋售原油,這是否代表電動力時代的到來?”
“徐廠長,有人說您是資本主義的幫兇,您準備如何回應?”
“徐工,太空電梯項目進度飛快,明年是否真的可以試運行?”
“徐博士,鐵皮公司早在年前就宣布實現(xiàn)了‘飛輪電池’商業(yè)化,為什么沒有投產(chǎn)?是生產(chǎn)工藝達不到要求嗎?”
“徐教授,您對利比亞戰(zhàn)爭怎么看?”
“徐賊!受死??!”伴隨一聲怒吼,現(xiàn)場一片混亂。附近警衛(wèi)連忙上前,將只動口卻不敢動手的某位老研究員,帶進防爆車。
徐飛面無表情的環(huán)顧一圈,算是露過面,隨后再次鉆進防彈版大紅旗,直奔藍色方正招待所。
和大人離開京城那么久,有些懷念內部小食堂的粗鄙飯菜,今晚決定入鄉(xiāng)隨俗,體驗高管們的辛酸苦辣。
路上。02年的京城,除了路燈更高,供銷社更繁華,整體與99年相比,并沒有太大變化。
景還是那個景,人還是那些人,只是有些人的心,隨著資本的涌入,逐漸變得令人難以逐磨。
四秘書呈上文桉,
“廠長,調查清楚了,朱老爺子之所以抱恙,極有可能是因為準備退休。”
“無法‘挽留’?”
“很難,其前幾年推動企業(yè)改革,引發(fā)下崗潮,近幾年四處打錢,又得罪了大量管理層,此次會議,恐怕得不到支持。”
“時也,命也?!毙祜w對此無法評判,因為自家的影響力在海外,對東方內部微乎其微,
“對了,徳北在母星聯(lián)合會議有個席位,前段時間福爾曼跟我講,他總感覺徳北代表,可能受之前徳國跟北美的關系影響,對北美的態(tài)度始終不夠強硬,希望我找個合適人選,你不如聯(lián)系福爾曼,向對方舉薦朱老爺子上任。”
“這……一個東方人擔任徳北代表,這真的可以?”
“我也不知道,你嘗試舉薦,萬一福爾曼議長答應了呢?”
“總感覺不靠譜。”四秘書猶豫片刻,拿起通訊器,聯(lián)系柏林議會,再轉福爾曼專機,然后將徐飛的建議描述一遍。
萬萬沒想到,福爾曼激動地拍著桌子答應下來。甚至要親自來東方,邀請朱老爺子走馬上任。
四秘書結束通話后,滿臉懷疑人生,喃喃道:“廠長,這就搞定了?”
“你應該多了解一下西方人的思維方式?!?
“請廠長指教?!?
“母星局勢復雜,尤其最近的利比亞戰(zhàn)役,令徳北相當被動,福爾曼這個人,偏執(zhí)且極端,總想從北美那邊獲得更多好處,以便推動徳北軍事部署。但徳北在母星聯(lián)合會議的代表,卻始終無法爭取到福爾曼想要的,比如在全球設置徳北維和部隊,比如開辟紅海徳北基地,比如在三哥洋設置徳北海軍……如果把徳北代表換成朱老爺子,其身份就會變得跟我一樣,是徳北‘雇員’,又或者說,是徳北的‘打工人’,那么,朱老爺子為了薪酬,為了升職加薪,肯定會無視徳國與北美的關系,盡可能的幫徳北爭取利益,即便操作失誤,甚至逼得北美動用和平武備,福爾曼也可以開除朱老爺子,借此安撫北美?!?
“這跟國企的臨時工有啥區(qū)別?”
“哎?說到點子上了,就是這個道理,沒問題的時候,臨時工出力;有問題的時候,臨時工背鍋。”
“那我明白了西方人的思維方式?!彼拿貢f著,轉而聯(lián)系朱老爺子。可惜,對方說什么也不愿為徳北服務,更不同意擔任徳北代表。
徐飛搶下電話,
“老爺子,咱要大局為重啊??!”
“好的,我去!”四秘書:“……”
“我對你們秘書組的辦事能力,更加表示懷疑?!毙祜w掛了電話,將通訊器丟回去,
“總是逼著我親自登場,這讓我很沒面,如果被外界知曉,還以為我養(yǎng)了一群花瓶,這豈不成了西方輿論中的卡菲扎?”北美為了解放利比亞,從文桉下手,給卡菲扎搞了許多‘奢靡傳聞’。
什么女子保鏢隊,什么十八個老婆,什么私生活相當離譜。若非徐飛知曉卡菲扎喜歡‘原始生活’,猶如草原人,跟牛羊混居在帳篷里,每天親自蒸煮牛奶、羊奶、身上腥膻味能熏暈自家秘書組,差點就信了北美的造謠。
但回頭想想自己。由于搞掉了外資滲透的聯(lián)箱,收購了高盛資本拿走的東方眾多銀行股份,又將近乎90%的外匯來源掌握在手中,現(xiàn)在資本派對其仇恨層度,已經(jīng)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不要小看資本派,或者說,所謂的資本派,都是做外貿(mào)的那些人。包括之前向倭島出口玩具的張世仁,若非現(xiàn)在成了自家南洋產(chǎn)業(yè)主管,對方失去財路,也會視徐廠長為死敵。
而徐廠長給徳北打工,利用徳北資本換取了供銷系統(tǒng)、能源體系、電力產(chǎn)業(yè)、交通運輸、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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