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對不起。”
    顧婉瑜猛地睜大了眼睛。
    今天是什么日子嗎？為什么……感覺……好像失去的人，都一個一個的回來了呢？
    “別這樣說。”顧婉瑜垂了眸子道，“我理解的。”
    顧父嘆了口氣，他知道就憑這么短暫的相處時間并不能就馬上消除掉他和她之間的隔閡。
    但幸好還不算晚，還可以彌補的吧？
    就算他的后半輩子一直拿來贖罪的話，他也愿意。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能原諒我，但是，我們還有時間，我們慢慢來。”顧父道，“把我以前做的錯事，一點一點的彌補回來，我欠你們母女的太多太多了。”
    “快別說了，婚禮應該也快開始了，您先去席位坐著。”顧婉瑜道，“我叫人帶您去。”
    “婉瑜。”顧父打斷她，“不能讓我……挽著你進場嗎？我，我是你的父親啊……”
    顧婉瑜愣住了。
    是的，他還是她的父親啊。
    她抬起眼，看著面前頭發已經有些花白的男人，嘆了口氣。
    他應該什么都知道了吧，所以才會這樣的。
    可是她對他還是狠不下心來啊。
    雖然他偏心，一直都不選擇相信她和她的母親，甚至在她們陷入絕境的時候還不肯幫忙。
    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沒辦法對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顧父看著她沉默的樣子，苦笑了一下：“不行嗎……沒，沒關系，我知道的，你，祝你新婚快樂，我先去觀眾席坐著，那個……要好好生活啊……”
    他轉身欲走。
    顧婉瑜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顧父回頭看她。顧婉瑜彎了眼眸：“父親，還是一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