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錯了(1/2)
鎮集外的王家別院之中,燈火通明,在大堂之中當真擺了一大桌的宴席。桌上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其間丫鬟小廝來回穿梭上菜滿酒。
坐在主坐之上的王守富,臉上笑意盎然,任誰一看之下都認為他此時非常的開心,其實他心中記掛著的是王府大宅,他花大價錢請來幾人布下陷阱,就是為保萬無一失。但是客棧發生之事在他心中留下了一個疙瘩。
心有所思之下,王守富頻頻看向大門之外,如此之下,便是最為遲鈍之人也看出了王守富有心事。
“王員外,你不必擔心,那人若是敢來,我們哥幾個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其中一人方才開口,便見門外匆匆忙忙進來兩人,一臉驚慌之色。
王守富一見這兩人,豁然站起身來,急切道:“方伯,大宅的事情辦的怎樣了?”
兩人正是從鎮集一路急趕的那位看門老伯與精瘦漢子,方伯搖了搖頭,道:“除了趙無忌之外,請來的那幾人全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慘。”方伯想起被釘在樹上生生痛苦而死之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什么!連殺手家族的人也死了么?”他猛然一驚,看向院門之外,卻未見有他人進來,“既然只有你們兩人到來,那人是否也被擊殺了?”
方伯點了點頭,而后搖了搖頭,看得王守富一陣著急。
還是那精瘦漢子站出身來道:“按老爺所說,客棧之中的雙刀客并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進王府的卻是他。進得王府之后,他便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闖過了三個院子。那些埋伏之人,除了趙無忌之外,沒有一個能夠走出王府。而他出府之時卻是毫發無損,若不是他不屑動手殺我們,恐怕也輪不到我兩人來給老爺傳回消息了。至于我們此次的目標,不知是否沒有到來,我和方伯一直都沒見到其他人入得王府。”
他看著王守富,忐忑道:“依我看來,雙刀客與我們的目標恐怕根本就沒有聯系,他應該是與客棧的掌柜有舊,方才出的手。他還讓我們給您傳個話,讓您明日到客棧和談,解決客棧之事。”
王守富臉色數變,他如今家財萬貫,享受人間極樂,兩個兒子更是身處炎州大門大派之中,按理說應該安安心心做他的富家翁,安度晚年才是。可是每年一次的拜帖卻如同魚刺在喉,讓他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這幾年來,他都是忍氣吞聲,很安份地準備好錢財等人來取,而后安安心心地過上一年,此事乃是他最大的秘密,連最為親近之人都不曾知曉。
這么多年過去了,然而此次接到拜帖之后,他便開始日夜難寐,他自認這么多年來,該還的早已還夠了,而那人卻是不依不饒,貪得無厭,不由得讓他心中怨恨之下生出了殺意。
于是,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布置,將今年準備好的錢財全都花費出去請了幾人前來,以求萬無一失。知道那人的恐怕,不放心之下,他自己更是暗暗搬出那宅院,請得炎州的幾位好手前來,給自己一點心里安慰。此事他根本就沒有告訴兩個兒子,否則失手之下,那人大怒必然有所牽連。
他將自己看作是漁人一般,放下魚竿,更是暗暗灑下了漁網,只待那大魚上鉤。客棧發生的事,讓他心中忐忑,害怕被察覺出了異樣,招來幫手,方才讓專練輕身功法的精瘦漢子前去打探。卻沒想到要等的大魚沒有上鉤,先惹來了一條巨蟒將他的漁網給掙破了。唯一讓他感到慶幸的是這條巨蟒似乎并沒有要吃掉他這個漁人的意思。
王守富的臉色陰晴不定,本來一起飲宴的幾人也是在不斷地交換著眼色,他們不知道王守富布置了什么陷阱,但卻知道殺手家族之名,這家族人數不多,傳承已久,家族之中人人都精通暗殺之術,是行走江湖絕對不能招惹的對象之一,若是他們遇到了,只有轉身逃跑的份。
如今聽得方伯和精瘦漢子話中的意思,殺手家族的人竟然被人給殺了,而且出手的雙刀客似乎與王守富有所積怨,這不得不讓他們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方才剛將話放了出去,若是就此離開,那倒顯得他們怕得連和雙刀客碰面的勇氣都沒有,傳揚出去,幾人的面上也不光彩。幾人交流了一下,由方才那人開口道:“王員外,你要等的到底是何人,你告訴我們,也好讓我們兄弟有所準備。”
王守富回過身來,無奈道:“他們所說的雙刀客,也是今日方才出現,到底是何許人物,便是我也搞不清楚,不過他應該只為客棧之事而來,只要我不再打客棧的注意,應該相安無事。”他看了幾人一眼,見到他們的臉色,心中已然有了猜測,“如今我也不再隱瞞了,我原來的目標,便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張一拳。”
幾人聞言之下,盡皆臉色大變。便是一邊的精瘦漢子也是一臉駭然之色。他只知道王守富要設計擊殺一人,卻不知道那人是誰,王守富只告訴他們目標會在今夜到王府大宅盜取錢財,只要將那人拿下便重重有賞。
“張一拳!王員外你莫要開我們兄弟的玩笑。”另外一人踏上前來,“他雖然是朝廷要犯,在我們綠林之中卻是有大好名聲的,平日里想白送他錢的如同過江之鯽,根本不缺少錢財,又怎么會無緣無故來盜取你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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