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煩躁不堪的許貫忠(1/3)
王黼疲憊得回到府內,早有嬌娘迎來寬衣解帶,手上順勢摸索幾把,嬌娘迎合王黼卻讓他覺得興趣索然。
“得不到的總是在想念啊!”
“大人,恁又想那個小娘子了?難道奴婢不如她嘛!”
王黼哼一聲夾起嬌娘大搖大擺朝浴房走去,“少提她!她若嫁得我,享受俊朗的夫君,享用吃用不盡的金銀,何苦被那賊酋賺去做個半截入土的土王小妾……”
王黼自覺失言了,怎么把這機密的事說出來了,把嬌娘的臉掰正對著自己:“剛才你聽到什么馬上忘掉!讓我知道你敢泄露一字!”
嬌娘嚇得連道剛才什么也沒聽見,王黼這才點點頭,“去把其他幾個也叫來服侍我。”
嬌娘站穩收拾好衣裳跑去找其他姐妹,王黼步入浴桶把身體全浸沒在水中,暖暖香料水把他藏了起來……
嬌娘們嬉笑著推門進來,轉過屏風卻找不到官人。
“姐姐,官人呢?可不是來誆我們。”
“官人親口說的,怎會有假,快去浴桶里看看。”
得了話嬌娘們呼啦啦跑到大大的浴桶旁,紛紛伸手朝水里探去,猛的竄出個人來把水濺得到處都是,打濕了眾嬌娘。
“哎呀,官人你使壞!”
“衣服都濕透了,官人給我買新的。”
“官人好幾天不見你可把梅兒想得哭紅了眼。”
眾女嘰嘰喳喳,王黼哈哈大笑摟住兩個道,“來,陪我一起洗。”嬌娘輕嗔一聲麻利得把衣裳脫了跳進浴桶,伴隨著嬌娘們的尖叫,王黼興趣大起,放開了享受肌膚之親……
……
“樂東家,我剛進去看了,聽內府的太監說我們大人與眾娘子正在魚水之歡,這拜貼我先留著,明早遞給我們大人,恁看可好?”
“奧奧,勞煩了,我來的唐突了,如此煩勞王老伯明早遞給王大人。”那人說罷又塞過來兩枚金稞子。
王老伯笑臉送人,那人只好告辭離開了。待那人乘了車回到店中,卻正是遇仙樓多日不見的東家,樂東家樂和。
因為宋江等人的關系,王倫不得不把樂和李寶等人調回梁山,本想著換個人來接替樂和,挑來挑去還是犯了難,王倫手頭沒有合適的人手,去了漢城后,許貫忠主事全山寨上下沒找出個合適的人手,身家安排就是個費神的活兒,當初樂和的身份編造就差點出亂子,樂和要是開個小酒館悄悄在一隅倒也沒人會注意,但樂和開的是后來在東京能排進前十的大酒樓,背后的奧援可是開封滕府尹,一旦身份追查起來一準露餡,開這么大的酒樓,身家清白,資產來源正路才能說的過去,為此,朱貴不得不連騙帶嚇唬在登州尋了一戶大姓樂家,還駐扎一隊二十人的密探監視,把樂和的假名填進了人家的族譜,族長對外宣稱這是當年某位宗親酒后誤事犯的錯,這家子好幾百人也不是誰都認識誰,這條算過去了,可是這巨額財產來源不明就難辦了,這世上有沒有一種方法不需要官方的上稅流水,又可以在短時間擁有大筆財產的合法途徑呢?后來還是阮小五出的招——賭錢!結果就出現了有幾個財大氣粗的胡商與樂和對賭十幾天輸了不少錢,樂和用這筆錢去東京開了一家大酒樓,故事太傳奇,好像是真的,說的人多了,就是真的了。為了樂和一個合法合理的身份都如此大費周章,別說再換一個人了。
東京是個大染缸,誰敢打保票能顧全大局臨危不變色?在東京這塊地盤,沒有慢慢學習鍛煉的機會,一個不慎就會讓所有人處于危險之中,故而除了找人,許貫忠拿出了不得不使用之法——易容。
如果樂和是個大漢倒好,可樂和是個正宗小白臉,嘴唇下巴的胡須寥寥無幾,這才讓人犯愁,那只能——變成球形了,胡吃海塞,送走童貫后放回樂家莊自我放任胡吃海塞,并且增進與族人的親切感,終于近一年后回到東京的樂東家是個滿面油光的大胖子,遇仙樓從上到下反復確認才承認這是真的樂東家,這下即使是自己姐夫的孫立怕是也認不出了。
樂和不得不出現,許貫中守著梁山泊大寨也是吃盡了苦頭,造勢結束后,為了給童貫造成梁山泊被圍困垂死的假像,所有軍兵退回了山寨,結果劉仲武發揮手頭二十萬人的強大人力,生生把梁山泊往外的三條水道堵了一百多里,碗口粗的樹,削尖了打造成條架,互相可以穿插在一起,投到河里,小舟不礙事,但是大船不要想過了,又在交通要道布下了連寨,防御標準按照西夏前線,也仗著梁山泊這塊是大平原,要不然會被圍成死地,為了緩解沙門島的緊張局勢,山寨這里還要不定時突襲,故而劉仲武把大部分兵力全壓在了這里,半島沿岸所有村莊內遷,每城的守軍不下三千,留給自己兒子五千人馬沿岸掃蕩,不過對自己的兒子,劉仲武也不是太滿意,定好的計劃沒有大規模實行,還連發三信懇求自己,大道理講完了也沒效果,索性讓他吃些苦頭,看王倫逼急了咬你一口痛不痛!
許貫忠利用東京的遇仙樓的關系,用了半年這才把劉仲武手下的軍兵減去了一大半,一個武將,擁兵太多總是不太合適,梁山泊算是消停了小半年,這才讓劉仲武只能處于防御的態勢,包圍圈一下子從二十萬人,掉到了十多萬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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