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窗外人(1/2)
?“一個月前,我搬了家,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搬進去后經(jīng)常做噩夢。有天晚上突然醒來,我看見臥室的墻壁上有東西在發(fā)光,很模糊,像字又像畫,朦朦朧朧地又睡了過去,第二天想起這事,去檢查墻壁,墻上干干凈凈的并沒有東西,我以為只是個夢,沒有多想。可是沒過兩天,早上醒來睜開眼睛,又看見墻上出現(xiàn)那些字一樣的東西,我起身想看清楚,剛一動,那些東西卻又消失了。后來這樣的情況每隔幾天就會有一次,那些東西雖然每次都出現(xiàn)在我臥室墻上,位置卻并不固定,有時只有一個地方有,有時有好幾個地方同時出現(xiàn)。我找人來看過,都說房子沒有問題......”長魚平靜的敘述著,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我靠,這樣還沒問題,長魚你也真沉得住氣,這種房子你還能住一個月!”白小典扔掉牙簽,一臉的不可置信。
“表妹你且聽長魚姑娘把話說完。”茅杉聽得很認真,她覺得長魚的聲音很好聽,跟她師姐一樣。
“其實我之前在市里買了房子,還在裝修,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能完工。本來打算先將就一段時間,半個月后就搬去自己房子住,誰知......”說到這里,長魚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昨晚我正要睡覺,忽然聽見窗外傳來摩擦聲,像是什么硬物在墻壁上摩擦發(fā)出的聲音,聲音很清晰很尖銳,聽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我過去查看,窗外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只是外面窗邊的墻壁上,有很多劃痕,五根為一組,深深淺淺亂七八糟......半夜,又是那種摩擦聲,我被吵醒,睜開眼睛,看見窗外站著一個人......”
長魚平復了一下心緒繼續(xù)說:“外面很黑,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我能感覺到他也在看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指甲劃著墻壁。我當時嚇得躺在床上不敢動彈,更不敢睡著,就這樣僵持到凌晨4點過他才走。他一走我就報了警,警察過來后除了墻上的指甲劃痕,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他們有取劃痕里的墻壁樣本回去化驗嗎?說不定會有那人留下的dna!”白小典聽得毛骨悚然,又打斷了長魚。
“確實有找到dna,”長魚頓了一頓,“聽說是屬于一個失蹤了接近兩年的男人的。”
“一個失蹤兩年的男人半夜出現(xiàn)在你家窗前磨指甲,靠,真夠猥瑣的,而你居然跟他對視了一晚上!”白小典滿臉的鄙視與驚訝不加掩飾地吐露了出來。
“我總覺得這兩件事情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又想不出是什么聯(lián)系......從我搬進去開始,就沒有消停過,那房子一定有問題,所以我過來,想請你外公過去幫我看看。”長魚揉著太陽穴,看得出來她精神狀態(tài)很差,“今早警察離開后,我沒有再待在家里,直接去了醫(yī)院,下午一下班就過來找你了。”
“爺爺外出辦事,要過幾日方才回來,”一旁默默聽著的茅杉開口道,“不過在下倒是愿意跟你過去一探究竟。”
“你......行嗎?”長魚將信將疑地看著茅杉。
“在下,不行嗎?”要是換做別人,茅杉一定一拍桌子走人了,居然有人敢質疑自己的能力!但是這人不是別人,是長魚!雖然知道眼前這個長魚并不是師姐,但是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簇都讓茅杉挪不開眼,又怎么舍得丟下她不管。
“長魚,你不知道我表姐現(xiàn)在可出息了,這不,今天又幫我破了一個大案!她行的!就算她不行,不還有我嗎!反正我明天休假,跟你們一起過去看看!”白小典的手搭在椅背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再怎么茅杉也是她表姐,作為好姐們兒,就算平日里總是小打小鬧的,以看對方出丑為樂,整蠱對方為榮,但是在關鍵時刻,還是同氣連枝的。就好比現(xiàn)在,她表姐看上了長魚,她無論如何也是要幫她表姐一把的。
“那先謝謝你們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們去我家。”既然茅大山不在家,長魚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表姐妹身上,說著就要拿包。
“老板,買單!”白小典喊道。
一個小姑娘從吧臺跑過來,將賬單遞到茅杉面前。茅杉剃個光頭,不仔細看就是個男的,小姑娘覺得既然有男士在場,賬單自然不能遞給這兩位女士是吧,特別是這邊這位大美女......
小姑娘過來后就一直盯著長魚看,全然沒有去注意茅杉有沒有接賬單......茅杉瞟了眼賬單,又扭頭看向白小典。
白小典看著茅杉那張欠扁的臉,臉上仿佛寫著“我失憶了,這是什么,我不知道,表妹你上”的字樣......
她接過賬單,在心里又給茅杉記上了一筆,默默地掏出錢包。
“我來吧。”長魚說著已經(jīng)將錢遞到了小姑娘手上。
夜景中的萬家燈火總是特別吸引人,看著路邊賣著宵夜的攤販,散著步的情侶,心情總還是會豁然開朗一些的。
車子往市郊區(qū)的方向行駛著,燈光越來越少,原本就少人的街道,到了郊區(qū)更是幾乎看不到行人,更別說什么生活氣息了,不過倒也樂得清靜。這卻也是蠻符合長魚的氣質,不悲不喜,遠離世俗紛擾。
三人來到了長魚目前住的郊區(qū)。
“長魚,你怎么搬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住?你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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