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11 中藥的艾勞很悲摧(1/4)
?那調酒師是個清秀帥氣的小男生,頂多不過二十歲,細碎的碎發在額前隨著他調酒的動作而左右舞動,聽了艾勞這一問,他手上動作不停,大聲回答:“不是客人您指明要的嗎?深夜誘惑!”
誘惑?還深夜?艾勞努力想睜開眼睛笑,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選了這么一種酒——這酒,其實是很烈的,往日里,她也喝過,可從來沒像今日這般喝了有如此奇怪的反應!
就好像,真的有一個男人在她身體里面百般挑逗,對她進行著深夜里最原始撩人的誘惑一般!
艾勞趴著,小臉放在冰冷的吧臺上,涼意一點點沁進來,她覺得舒服了些,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
沒經歷過,不代表她不懂。
自己此刻身上的火熱意味著什么,她心里也慢慢有了答案。
確定了這一點,艾勞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竟是勾唇笑了——笨死了!為什么以前她就沒想到這樣的法子?給自己下藥或者給林源下藥,這事兒不就成了么?至于讓她一個人跑外面來買醉嗎?
她呵呵笑著,拿起手機,摁了一個號碼:“和你說個事兒。”
這電話是打給葉嘉的。
葉嘉還在讀大學,卻已暗中就職在發改委,整天可謂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這時候,這敬業的男人還在奮筆疾書,針對經濟運行中出現的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計劃。
一看來電,他絕美的唇部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聲音寵溺地開口:“勞兒?”
“還在忙?”艾勞搖搖頭,覺得越來越頭昏腦脹了,同時為這些男人只忙學業和事業而忽略了自己覺得有些哀怨。
葉嘉放下手中的筆,揉揉太陽穴:“有個計劃要趕。勞兒在哪里?”
“在外面,被人下了藥,現在欲火焚身。”艾勞如實稟報。
葉嘉笑笑:“勞兒,又調皮了吧?”
艾勞勉強抬了抬眼皮:“嘉,我是說真的!”
葉嘉用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起身拿了一份文件,然后重新坐下:“勞兒,是不是想我了?這樣,今晚我通宵把這個計劃書趕出來,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好不好?”
“明天一早?”艾勞有點欲哭無淚,平日里狼來了喊多了,真正出事了,沒人相信她了:“估計你那時候來了,我半條命都沒了——快點來吧,救我……。”
葉嘉心里一緊,艾勞以前也沒少鬧,但這次的聲音……他立即起身:“你在哪里?!”
葉嘉性子其實有點內斂,有什么事都喜歡放在心里,和管柊有點像,但他身上沒有管柊的那種憂郁,有的只是沉穩和溫潤,如最名貴的玉石,散發著屬于自己的獨特光芒。
說起來,對艾勞的表白,他的算是比較遲的,不是不確定自己的感情,而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著林源他們天天把艾勞抱在懷里親熱,他心里可真是沒少糾結,最后終于下了決心,用了最古老的法子向艾勞表白心跡。
情書。
艾勞對情書這東西,還真是不陌生。
從小到大,喜歡她的男生可真是不少,就算男人們的防范再嚴密,可終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從上小學開始,艾勞就收到過情書,而那時候,她和林源等人,還處于階級矛盾的敵對層面。
別指望十歲的孩子能有什么優美的詞匯,所謂的情書,也不過寥寥數語,唯一一個有點新意的,寫的是很喜歡艾勞的書包,所以放學了想和艾勞一起走。
艾勞至今還記得,收到那份情書,她對那個留著鼻涕比她還矮半頭的男生印象蠻深刻的,最后還忍痛把自己的新書包送了給他——不為別的,誰也不愿意一個鼻涕蟲整天跟著自己,艾勞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鼻涕弄到自己身上,就只有犧牲自己的書包了。
但收情書這樣的事,上了中學基本就杜絕了,男人們里面有一個專門負責處理這事兒的,就是葉嘉。
要說有氣勢,除了林源,接下來數凌顯。
凌顯這男人,從小就有那種黑幫老大的范兒,一樣的人,他往別人跟前一站,就是有壓著別人的那種氣勢!
所以,對付給艾勞送情書的那些男人,凌顯和葉嘉分工合作。
凌顯負責威脅恐嚇他們。
葉嘉則負責把情書之類的東西毀尸滅跡。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再也沒人敢給艾勞寫情書。
可以說,這事兒倒是讓葉嘉有了一個提高文學水平的機會,畢竟,喜歡艾勞的男生還是蠻多的,其中自然不乏文采斐然的,寫的情書絕對稱得上是情真意切,字字珠璣。
葉嘉想了又想,和其他男人比,他真是沒什么顯眼的優勢,被逼無奈,只能把這個看家本領使出來了。
葉嘉的情書洋洋灑灑寫了近萬字。
不得不說,女人都有點小虛榮的心態,艾勞覺得自己很多年沒收過情書了,從葉嘉手里接過那淡粉色的有著心形圖案的信封,心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是什么?”她明知故問。
葉嘉摸摸鼻子,第一次干這事兒,有點不好意思:“給你的,你看看。”
說完他轉身就走!
艾勞立即拿著情書在其他人面前得瑟:“看吧,我收到情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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