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3/12)
看見了!”
“怕什么!我一見鐘情不行嗎?”云軒不依不饒地靠過來,順勢攬住了艾勞的腰身:“勞兒,我都想死你了!”
艾勞只覺得身子一軟,他的大手碰觸的地方就跟帶了電一樣的,她知道,是自己的血喚起了云軒所有的記憶,包括前世今生的,正因為如此,云軒此刻的思念更加不能控制——五年多沒見了,如今這女人就在自己眼前,還要讓他壓抑著想親近她的想法,這不是要人命嗎?
艾勞肯定也想他,被他這么一抱,整個人就酥了,哪里還管得了林柔然!
云軒的臉一點點靠近,噴灑的氣息拂過艾勞的臉頰,他的唇緩緩靠近艾勞的耳邊:“勞兒,我喂你,等你吃飽了,你再喂我——五年了,我快餓死了!”
艾勞自然知道他的餓是什么意思,她靠近他頸間,依偎著他:“軒,現在就去,我喂你……”
一聽她這話,云軒差點就把持不住抱著她沖到樓上去了,可忍了又忍,即使身下的火熱早就不耐煩了,他還是舍不得她餓著肚子:“勞兒乖,先吃點東西,不然等會,會消耗體力?!?
艾勞索性坐在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好?!?
兩個人一頓飯吃得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火熱纏綿,云軒用筷子夾了青菜,卻放進自己齒間,然后,再用舌推進艾勞的口內,等她咽下了,他又勾著舌頭去她的領地巡邏一番,美其名曰——要監督她咽下每一口飯菜!
吃一口,親一口,吻一次,他不難受?
不難受才怪!
云軒后來覺得自己純粹就是自作自受,吃飯就吃飯唄,搞那么多花樣做什么,雖然也是一種情趣,可他都快憋死了,還管什么情趣不情趣的啊!
“吃飽了么?”他的聲音里,都帶著隱忍的低啞,一說話,就覺得喉嚨里似乎有火在燒,滾燙滾燙的!
艾勞吻上他的唇,讓飯菜的油水都沾到他清香的唇上:“飽了?!?
云軒猛地把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著樓上走去:“你飽了,該我了!”
他把艾勞放在床上,自己隨即壓了上去,火熱滾燙的唇立即就侵襲了艾勞的唇舌,好一頓纏綿之后,他才放開她,開口,聲音更加低沉性感:“勞兒,我受不了了,你忍忍,我要瘋了……”
艾勞還沒來得及明白他所謂的忍忍是什么意思,就聽撕拉一聲,自己的衣服被他直接扯碎了,下一秒,這廝直接扛起她的一條腿橫在他的肩上,接著,他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的動作近乎狂野,帶著男人的霸道強勢,明顯地告訴她,他的愛有多炙熱!他的渴望是多么的滾燙!
艾勞的叫聲直接從喉嚨里飛了出來——太突然了!幾乎讓她承受不住!太猛烈了!
怪不得讓她忍忍,敢情——他是化身為狼了吧?
但很快,艾勞把忍這個字拋在了腦后,男人如此強勢**的動作,如果她還能有心思想別的,那真是稀奇了!
艾勞徹底知道了,這男人真是餓狼!
還是一頭餓了五年的狼!
那眼睛是綠的!那爪子是黑的!那火熱是鐵的!那吻是滾燙的!
餓了五年的狼得喂多少才能喂得飽?
艾勞沒概念了,其實就是數不清了,自己暈暈乎乎的被男人翻過來覆過去那么折騰,就好像她身上有世界上最美味可口的食物,讓他根本就停不下來!
餓狼終于喘口氣的,艾勞已經快虛脫了,連續的極致愉悅就沒停歇過,記不清多少次了,反正一直在云端飄著,誰也受不了??!
艾勞暈暈乎乎的,就覺得那頭餓狼還在自己身上動,不過,這一次,他在吻,細碎的吻,從上到下,落到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給她愉悅之后最甜蜜的后戲。
云軒擁著她,依然不舍得讓唇離開她的身體,細細吻著她的眼角,睫毛,鼻梁,他開口:“勞兒,總算見你了,想死你了……”
艾勞這會兒突然有心思關注周圍的動靜了:“這床太氣人了,吱吱呀呀的,動一下,整個山谷怕都聽到了——萬一林柔然聽到了怎么辦?”
“管她呢!”這個時候,云軒怎么也不想聽到這個讓人反胃的名字:“不說了嘛,我對你一見鐘情,男女歡愛你情我愿,她管得著嗎!”
艾勞捂著嘴吃吃地笑:“跟偷情似的!”
云軒抬手輕輕敲她的額頭:“胡說!我睡我自己女人,偷什么情——再說了,有偷情這么大動靜的嗎!”
艾勞張口就咬他:“說我動靜大?你不那么折騰我能那么叫嗎?”
云軒翻身壓上她:“不是說你叫聲大了,是你說的這床,吱吱呀呀的,聽起來真是——不過,勞兒,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把那床板聲音蓋過去就好了!”
艾勞欽點的四個男人,只有云軒N久沒有嘗到肉滋味了,如今女人在懷,他自然是要爽個盡興的!
一夜歡愛的折騰下來,直接導致了兩個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云軒看著她在自己懷里醒過來,心頭的幸福甜蜜簡直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形容,大手撫著她柔嫩的肌膚,看著這張昨日之前還陌生如今卻已經刻入骨血的臉,寵溺一笑:“勞兒,該起來了?!?
艾勞總算是睡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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