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了怎么辦(3/12)
品中的精品,特別是楚離,那更是在國際上都有著響當當的知名度的,當然了,那都是他的不為人知的身份的成就,可尹貢不一樣,尹貢是第一個在國際上獲得音樂最高成就獎的中國人,也是第一個站在那個領獎臺上的黃皮膚,更為重要的,那個時候,尹貢才二十歲!
尹貢可以說是個天才,艾勞很少見他練習,更何況,他大學專業也不是這個,他對很多樂器都有涉足,在各自的領域里都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但他彈奏什么,都是隨心,也看心情,大多時候能讓他彈奏的,只有艾勞。
用他的話說,他喜歡樂器,因為樂器能傳遞他對艾勞的愛。他所有的曲子,都是為艾勞而作。
他真正的身份,是國防部的一位官員,年紀輕輕,憑著對自身專業的獨特見解,在國防部里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
尹貢長相是那種過于俊美的,艾勞不止一次說過,他如果遮了喉結,即使是短發都能被人誤認是女人!偏偏,他身上又有一種藝術家的放浪不羈,每每在臺上演奏,他身上所散發的魅力,能讓臺下的粉絲尖叫到瘋狂!
只可惜,他公演的機會很少,在國際上的演出,即使有來自上面首長的壓力,如果艾勞說不,他也絕不會露面!
可惜,艾勞就是個不能消停的主,只要有錢賺,她不介意讓自己的男人出去拋頭露面,那些瘋狂的粉絲影響不了什么,反正都是在高臺下面,飽飽眼福而已,也摸不到,她怕什么?
反正,總的來說,尹貢的音樂修養,已經到了一個平凡人無法想象的高度!
林柔然的琴聲也不錯,聽在艾勞耳里,僅僅是不錯而已。被尹貢和老三養刁了的耳朵,真是容忍不了其他不和諧的聲音。
最后,艾勞講了一個笑話:“鋤禾是一個很乖很懂事很老實的男人,一天,被人告了強—奸,最后,判刑了。”
她的笑話講完了,林柔然冷笑:“這也叫笑話?”
艾勞不急不緩地開口:“有詩為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告他的那個人,叫當午,更何況,有一個叫誰知的,還有感而發,說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意思是說,他也知道能吃飽飯不容易,可即使這樣,再餓,也不能拿別人菊花里面的東西。哦,鋤禾是男人,當午也是男人。”
林柔然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又黑了,直接扔給艾勞兩個字:“無恥!”
艾勞當時就回了她一句:“對這東西,你不是最熟悉嗎?那個死基佬,你倆關系那么好,沒告訴你兩個男人怎么玩?還是說他男女通吃,早把你吃干抹凈了?”
林柔然氣得七竅生煙,臉紅了又白。
第三天,林柔然不干了,讓艾勞先來。
好么,艾勞就等她這句話呢,一點不含糊地給她來了一段絕對有技術含量的才藝表演。
林柔然傻眼了,她愣是沒看懂!
因為艾勞表演的,手語!
誰沒事學那個啊!
但很明顯,林柔然沒看懂,男人們都看懂了,而且,明顯地對林柔然接下來的節目沒什么興趣了。
林柔然自然不肯放過艾勞:“你剛剛說了什么?”
艾勞漫不經心地白她一眼:“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自己琢磨唄!”
林柔然再一次氣得想殺人!
艾勞為什么會手語?還是和她的男人脫不了關系!
唐維是一個檢察官,在對一個受理的案子進行偵查時,遭到犯罪分子的報復,被人用特制的藥物毒啞了嗓子,將近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出話來,艾勞專門去學了手語,不止艾勞一個人,那些男人也都沒閑著,那一段時間,不止艾勞和唐維交流用手語,和林源等人,興致來了也喜歡比劃一陣子。
要說,一般人誰沒事學這個啊?林柔然能看懂才怪了!
第四天,林柔然不敢和艾勞折騰了,她可能覺得自己棋藝不錯,提議和男人們下棋。
林柔然第一個邀請的,是林源。
看著那相對而坐的一對男女,艾勞心里那個恨啊,可她也沒辦法,不能破壞游戲規則,只能忍!
于是,這一天,艾勞玩了斗地主,打麻將,最后招呼所有的人玩爭上游。
斗地主三個人,麻將四個人,爭上游則人數不限,多拿幾幅棋牌過來就有了,看著一堆男人圍在自己身邊,艾勞心里才平衡了點!
五子棋,是最后她蹲在地上,那樹枝劃拉出來的,找了幾個顏色不同的石頭,就那么蹲在地上玩。
沒想到,就這么一個小游戲,把云軒勾過來了。
艾勞是真想抱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上那么幾口,但事實是,她不能這么做,她只能看,不能動手。
*潢色
云軒一抬眸,正好撞進艾勞絕色幽深的目光里,那目光似一汪山泉,明亮動人,又似一汪深潭,幽深迷人,讓他無法自拔地深陷其中,癡癡地與她對望。
良久,云軒才回神,輕咳兩聲掩飾失態,他開口:“那個,該你了。”
艾勞漫不經心地落了一子,又托著下巴癡癡望著云軒——不能碰,就這么看一晚上,也過癮了。
云軒握拳抵在唇邊,又咳兩聲:“艾小姐,你似乎不夠專心,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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