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罵(6/12)
好的折磨!哼!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男人,生生世世都只會圍著我轉(zhuǎn)!”
歐陽慕白吻上她的發(fā)頂,幸福地勾唇:“勞兒!生生世世!我們永遠(yuǎn)也不分開!”
其實艾勞不殺他們,還有一個原因。
百里靜之后又和她單獨說了幾句話,透露出的意思,反正就是和老和尚的禪語有點像,說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說她做下的孽果,會報應(yīng)在她的男人身上。
艾勞覺得吧,殺人這事,她也不喜歡,她又不是變態(tài),沒事誰有那嗜好啊!再說了,安卓銘和林柔然這倆人的確討厭,但也罪不至死!
其實是艾勞不知道安卓銘他們后面的計劃,如果知道他們想要她的命,*潢色。
照這樣看來,那兩個人明顯就是想利用艾勞的迷信心理,讓她相信這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命中注定,還用滅頂之災(zāi)這樣的話來嚇唬她,其實就是想逼艾勞和那些男人分開,結(jié)果,這計劃夭折了!
艾勞等人準(zhǔn)備啟程了,幸好百里靜說那個地方離這里不是很遠(yuǎn),不然艾勞真是又要犯愁了。
不過,艾勞問他,既然知道這事,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
百里靜卻給了她一句頗有意味的話——一切,皆有定數(shù)。
艾勞極其看不起說這些話的人,裝模作樣的,裝深沉,裝高深莫測,有話就說唄,還賣關(guān)子,真討厭!
馬車?yán)铮衷丛陂]目養(yǎng)神。
楚離抱著艾勞,那手就沒老實過。
艾勞隨著他的揉捏不時輕吟一聲,軟綿綿地靠著他,感受著他大手帶給自己的戰(zhàn)栗。
楚離吻上她的頸間:“勞兒,你在這里的身份好復(fù)雜,什么時候回去?”
“占著人家的身子,總得付出點代價來。等這事兒完了,就商量……。嗯……。回去的事兒……。”
林源突然睜了眸子:“勞兒,那個要害你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艾勞沒敢把這事兒都告訴林源,就怕他知道了要去找人家算賬,此刻聽他這樣問,笑了笑:“沒事,她就是嫉妒我,之前她看上了慕白,可慕白不喜歡她,她就……。”
林源突然伸手把她撈過來:“以后盡量避免和她碰面,都說最毒婦人心——你今天和歐陽慕白去了哪里?”
艾勞吐吐舌頭:“去看歐陽慕白的弟弟啦!放心,我武功好著呢,那女人我一根手指都能點死她!”
林源想了想:“輕敵是大忌。老大武功不錯吧,那男人也沉穩(wěn),以后要是出去,讓他跟著也行。”
林源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見識了艾勞的輕功,他再厲害,也飛不起來,只能給她選擇放心一點的護(hù)花使者。
艾勞點點頭:“歐陽慕白武功是最好的!我都打不過他!還有老二,老大武功也不錯啦,但是老大最厲害的是易容術(shù)!老三會用琴音殺人!老四……”
她抬眸,猛地看見林源臉色變了變,她眨眨眼,把一根根豎起來的手指收回去,勾著林源的脖子:“源,你怎么了?”
楚離看著心癢癢的,又不敢和林源搶:“嫉妒了唄,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離開二十一世紀(jì),他一無是處。”
“什么一無是處啊!”艾勞白了楚離一眼,又趕忙去安慰林源:“源,你可千萬別這么想!我告訴你,老大看著沉穩(wěn),其實很幼稚!老二更是個愣頭青!老三平時話少得急死人!老四看上去老實,其實也干過壞事——反正,人無完人,源,你和他們不一樣,在我心里,你就是完美的!誰也比不上!”
楚離酸溜溜地開口:“勞兒,你這也太厚此薄彼了!”
林源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
楚離也就是隨口說說,這么多年,他們都習(xí)慣了,艾勞對林源,一直是這樣的,平日里背后罵他,卻還是見不得他不開心。
不過,他又一想,艾勞對他們每一個似乎都差不多,誰不開心了,她都是一樣的緊張。
艾勞繼續(xù)道:“不是厚此薄彼,我是實話實說!反正在我心里,源就是最棒的!”
林源這才勾了勾唇,攬住她的腰身:“這違心的馬屁,我還是接受算了。”
其實林源剛剛走神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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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心里那小酸水呼呼地往外冒,覺得委屈,又覺得難受,可對著林源,又不敢發(fā)泄——這時候,她還想著讓林源原諒她呢,自己也不敢節(jié)外生枝了。
不能打人,不能罵人,不能生氣,不能發(fā)怒,她嘟著唇整張臉埋在林源肩頭,一個人生悶氣——她又沒回去,那個身體怎么會醒?難道是之前的艾勞?都親了,哼,親什么親,有什么好親的,一個五年躺在床上沒有知覺的女人,他們也下得去口!
林源其實就是故意借著這個機會把這事兒說出來,不可能瞞著她,但如果不用這一招,估計這女人得鬧翻天,想壓制她,就得有備而來:“勞兒,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那人是你,所以才……”
艾勞不說話,悶著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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