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2/12)
影響的,百里安說這些男人都不是她的命中注定,就這事兒,都能讓她氣個半死!
艾勞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打死她也不會來燕京,說來說去,這事兒就是老和尚挑起來的!
男人們也發現了,艾勞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那心情肯定不好,雖然她也沒怎么流露,可對于這些男人來說,特別是習昇李晨和八大護法,都是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了,她的每一個細微的情緒波動,他們都能看出來!
男人們商量了一下,一致推選習昇做代表,去刺探艾勞的心事。習昇肯定是當之無愧的,一來他沉穩,二來他也會哄人,最重要的,要說最了解艾勞,他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了。
習昇肯定不會開門見山,既然艾勞不想說,那肯定是有隱情的,他直接問,艾勞也不一定會告訴他,所以他是曲線救國,迂回旋轉地靠近那個話題。
男人們都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兒,但肯定和百里安脫不了關系,習昇抱著她,看似漫不經心,其實一點點在套艾勞的話。
艾勞也是耍過心機的人,和林源那時候的斗智斗勇,三十六計什么的也沒少用,聽了幾句,習昇旁敲側擊地想知道什么,她就明白了。
她嘆口氣,窩在習昇懷里不想動彈:“昇,我想回去了。”
習昇愣了愣,主要是她這話題轉得太快了,剛剛兩個人還在說百里家族的事兒呢:“想他們了?”
艾勞點點頭:“你說,把老大他們也帶過去,這種可能性,大嗎?”
習昇不想騙她,再說這種事兒也沒法騙人,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他也沒那個本事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估計不行。”
艾勞大概猜到是這個答案:“你又和他們聯系了嗎?”
習昇點頭:“他們過來,也快了。”
艾勞神色黯然:“你跟他們說,先別過來。”
習昇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勞兒,到底怎么了?”
艾勞更緊密地貼著他的胸膛,搖頭:“沒事,就是覺得這一段時間事情太多了,等把這事兒處理完了,再讓他們過來——你現在就給他們發消息,快點。”
習昇不動:“勞兒,是不是有什么事?”
艾勞不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實在是他們知道了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說不定男人們一著急,做出什么事來,更是麻煩:“你先別管,反正你先告訴林源他們。”
習昇把她安頓好,然后起身:“好,我可以告訴他們,但是你必須讓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艾勞本身就不是一個能藏住事的人,之所以沒說,就是怕他們有什么過激行為:“嗯,早晚會說的。”
這話說的,差點讓習昇急死!什么叫早晚會說?早說晚說差別大了去了!
“勞兒,我們都是這樣的關系了,你覺得,還有什么事兒是不能說的?”習昇又坐回去,凝視著她。
“我是怕你們多想。”艾勞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再說,我自己也能解決。”
習昇真是恨不得掐死她!這女人存心就是折磨他的吧?她明明知道他們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個人,整日地圍著她轉,這份感情早就超出了愛和不愛的范疇,上升到了一個生與死的高度——愛她,則生,失她,則死!
都這樣了,這女人有什么事竟然還想自己扛著?
習昇把她拉起來,捏住她的下巴:“你看著我!”
這些事情艾勞肯定都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事情真正地發生了,她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艾勞垂了眸子:“不想看你。”
“心虛了吧?”習昇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艾勞皺皺鼻子,哼了一聲:“本事了!你掐啊!你掐啊!”
習昇左手猛地襲擊了她的豐潤,大力揉捏:“以為我不敢?”
艾勞忍不住嗯了一聲,伸手打他:“你討厭!”
習昇一把把她拉進懷里,深深地吸一口氣:“勞兒,別折磨我了,一顆心都糾結死了,看著你有心事,又不告訴我們,知道我心里多難受嗎?愛你,想讓你遠離所有的不開心,那些沉重的擔子,交給我,好嗎?”
艾勞咬了他一口,力道不大,其實就是撒嬌呢:“不好!偶爾那么一次,也讓我干點活唄!整天讓你們慣著,我閑的發霉了。”
習昇放開她,雙手輕輕地捏住她的臉蛋:“你呀!就這張嘴能說!本來火氣挺大,被你這么一說,有氣也發不出來了,真是栽你手里了。不管怎么說,你不該這樣吊著我們的心,勞兒,該說的,還是得說。你也看到了,這兩天,不管是誰,都是沒精打采的,你真忍心看下去?”
艾勞眷戀著他手心的溫度,嘆口氣:“行,你先把信號發了,然后,我和你說。”
習昇見她終于松口了,趕緊行動,就怕她一會兒又反悔!
把信號發出去,習昇又坐回來,擁著她:“說吧。”
艾勞靠著他的胸膛,不得不承認,這種有人能依靠的感覺真好:“昇,我現在極其討厭四個字。”
習昇倒是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開場白,愣了愣,才問:“哪四個字?”
艾勞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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