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引發(fā)的幸福(4/9)
接吻,怎么去找尋她身上的敏感之處,動作雖然生澀卻也有其獨特的魅力,艾勞三兩下就投降了,兩個人多余的話都沒有,直接滾床上去了!
雖然事后老七擁著他吐露了愛語,但艾勞第二天怎么想也覺得不對,老七那動作,那技術(shù),怎么看也不像是第一次!
當(dāng)然了,艾勞沒懷疑老七的清白,所以,一開口,她就問,是誰教了他!
老七很享受這一刻的幸福,早上能看著她在自己懷里醒過來,原來是那么一件讓人動心的事情:“姥姥,我愛你,原來,我一直擔(dān)心你不喜歡我,可現(xiàn)在,我明白了,是我傻,是我笨,我應(yīng)該早一點來找你的,不該讓你等這么久……”
“確實夠傻的,”艾勞撫著他的臉,親吻他的唇角:“竟然說姥姥不喜歡你!姥姥吃你煮的飯,連帶著,都想吃了你!你個沒良心的,竟然還想懷疑姥姥!快說,那些都是誰教的你?還是說,這不是你的第一次?”
老七立即慌亂了:“姥姥,是,是習(xí)昇教的,我想讓你舒服,所以……姥姥,我真的是第一次,我……”
看他都想哭了,艾勞笑了:“傻瓜!你要不是第一次,姥姥早把你踢出去了!說,沒來找姥姥的時候,是不是很想姥姥?”
老七面色一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想死了……?!?
“唉,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要是姥姥不催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拖著呢?”
“沒有,我,我就是怕……姥姥,我后悔了,如果能提前幾天,說不定……”他的眸子火熱地看著艾勞,大手緩緩游走在她的優(yōu)美曲線:“姥姥,所以,我要把那幾天的,都補回來……”
艾勞得了空就在想,雛兒什么都好,唯一一點快讓她接受不了了——存了二十幾年需要釋放的東西,一朝一夕之間就想處理完,還真是有難度啊!
艾勞不得不承認(rèn),習(xí)昇這老師可真是夠優(yōu)秀的——老大,老八,老二,老四,老五,這哪一個也不如老七手法嫻熟,技巧**啊!
原來這種事也是需要不斷的觀摩學(xué)習(xí)進步的啊!
生活是恣意的,幸福的,美妙的,愉悅的,當(dāng)然了,如果屈皓的眼睛能好起來,那艾勞真是覺得別無所求了。
屈皓眼睛上的藥物和紗布已經(jīng)被取下去了,但誰也沒想到,屈皓竟然看不見!
不是視物模糊,而是完全的看不見!
用屈皓的話說,就是一片黑暗!
艾勞肯定受不了,當(dāng)時就沖出去了,她不敢當(dāng)著屈皓的面哭,只能一個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流淚!
最后,還是李晨把她勸回來的。
李晨說,這時候,屈皓的心情肯定更糟,如果你都這樣悲觀,那屈化怎么辦?
就因為這句話,艾勞這才強裝笑顏,回來安慰屈皓。
讓她意外的,屈皓竟然是一臉淡然,說了一句:“只要你不嫌棄,瞎了又何妨?”
艾勞肯定不會嫌棄,她只是覺得對不起屈皓,后來又問了老六,才知道,這種情況也是有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看不到,具體情況還要等兩天才能判斷。
果然不出所料,兩日后,屈皓說能隱隱看得到一些光亮了,第三天,能看清人影了,第四天,能分辨誰是誰了。
艾勞這下放心了,而這時候,老七來找她,艾勞心情不錯,兩個人順理成章地行了魚水之歡。
屈皓的生活自理肯定是不成問題了,但是看人視物還是有些模糊,老六說要慢慢恢復(fù),不可能一下子就好。
所以,艾勞現(xiàn)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屈皓趕快好起來。
其實還有北風(fēng),北風(fēng)的傷肯定不會那么快,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使老六醫(yī)術(shù)高明,藥物靈效,身體的恢復(fù)也是需要時間的。
總體來說,艾勞還是開心的,到了燕京大陸,意味著離百里家族又近了一步,到時候事情辦完了,林源他們也該來了,她就帶著一眾男人回天霸山莊,享受她的女王生活,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再也和她無關(guān)了。
想到這一點,她就很興奮。習(xí)昇和她說了,林源他們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就過來,最晚不會超過一個月!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那個神秘的百里家族。
這事兒,肯定是要和虛空商量的。
到了燕京大陸,晚上投宿的客棧,基本就全部都是歐陽家的生意了,歐陽慕白自然是要把最好的拿出來獻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一路之上,真是把艾勞伺候的既周到又舒服。
這晚照例用了極其豐盛的晚餐,艾勞吃得少,吃飽了,就站起來圍著男人們轉(zhuǎn):“和你們商量個事兒,聽說,風(fēng)雨樓在這里挺出名,咱們的風(fēng)蒼比他差嗎?”
歐陽慕白心里一緊:“勞兒,你……”
艾勞沖他一笑:“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安卓銘不爽,當(dāng)然了,我也知道強龍難斗地頭蛇,這事兒,我也就是隨口一提——對了,和尚,吃飽了沒有,上樓來,姥姥有話問你。”
虛空一個人坐在一旁,用的齋飯,聽艾勞這么說,也沒說什么,只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們心里難免不會多想,倒不是想艾勞和虛空的事,而是想艾勞為什么突然提到風(fēng)雨樓。
歐陽慕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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