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護法誰先(1/9)
?艾勞其實是心疼的,雖然之前對屈皓放了狠話,可她心底的那份情,肯定不會消逝得那么快,如若情意能如風(fēng)兒一般,來去無蹤,艾勞也不會深陷在一群男人的情網(wǎng)里,無法自拔了。
看到屈皓身上的血,艾勞真的怕了。她想起了付舍,想起了龍溟,無論誰受傷,扯痛的,肯定是她的心——沈煙打傷屈皓那一次,即使她嘴上不說,可誰知道她心底的痛楚和憐惜?
有些事,沒說出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艾勞覺得,一份感情最美的地方,就是那份在乎。即使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那份在意的心,卻始終不曾改變。
屈皓對她無意時,她也不曾強求,但始終把那份愛意埋在心底,試著忘卻,等他慢慢走出自己的心扉。每每看到他痛苦,她心里又何嘗好過?可是,兩個人之間的問題,發(fā)展到今時今日,或許并不能用一場歡愛就能解決了——屈皓和龍溟不同,龍溟那時,再恨,再不甘,卻也沒說出那般絕情的話來。而屈皓身上那股清冷,注定了他對自己不愛之人的狠絕,即使今日他愛了,可那份傷害,卻不是一時之間就能消失的。
屈皓想要的,只是一次魚水之歡。
可艾勞并不想給。
確切地說,艾勞也想過給屈皓一次機會,可這個機會,是要他真心實意地呆在自己身邊,用他的誠心來消融以前的傷害,而不是做一夜夫妻之后就分道揚鑣!
關(guān)心則亂,艾勞面對李家遍地的尸首,也沒這般的心慌過,或許是在溫泉里呆的時間久了,加之歡愛的余韻還在,艾勞整個人都是沒有力氣的,特別是看了屈皓的血,又想起不好的記憶,只覺身子一軟,便要倒下去了。
屈皓即使悲痛欲絕,可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她身上,見她毫無預(yù)兆地倒下去,只覺心里一驚,哪里還顧得此時兩人的對峙,喊了一聲,就沖了過去!
艾勞的身軀,軟綿綿的,抱在懷里,仿佛柔若無骨,異樣的舒適。可此時,屈皓根本顧不得想別的,滿心焦急地看著懷里的人兒:“姥姥?姥姥?姥姥你別嚇我!你怎么了!快來人!來人!”
老八召集一眾人等開會呢,自然選了個幽靜的地方,因為知道虛空和尚武功高強,也都放心地讓他護衛(wèi)艾勞安全。
習(xí)昇出來就回房間了,沒多想,以為艾勞肯定是要和屈皓歡愛的,至于口干要喝水之類的,不過是借口罷了。
此時聽到屈皓聲音的,只有虛空和尚。
虛空謹記自己的身份職責(zé),對于艾勞的事,他就是想聽從老和尚的話去管,也有心無力——那女人如果能服從管教倒是好了,再說了,他什么身份?能在她身邊護衛(wèi),已經(jīng)算是他的榮幸了。
之前,就是這種機會,他也不敢奢想。
慧空讓他放下一切負擔(dān),就當艾勞是一個普通人那般對待,他也努力這樣去做,可內(nèi)心深處,那份敬仰和崇拜,卻從未改變過。
聽到屈皓的聲音,他一愣,沒多想就破門而入,可在里間門外,他猛地停了腳步——里面可是沐浴之處,他進去,多有不便:“出什么事了?”
屈皓急得不行:“快進來!姥姥昏倒了!”
關(guān)心則亂適合用在所有人身上,一聽這話,虛空也慌了,推門而入,觸目所及的,竟是兩人相擁的赤體!虛空腳下一頓,俊臉唰地就紅了!
屈皓見他還愣著,大吼:“懂不懂醫(yī)術(shù)!如果懂快過來!不懂就去叫六哥!”
虛空立即回神,不敢看其他的地方,連忙上前:“快!”
*潢色
屈皓早已靠在了岸邊,見他伸手,根本沒多想地把手里的人兒遞了過去——與他來說,此刻會醫(yī)術(shù)的人,就是他的恩人!
虛空直覺想躲——他的意思是要屈皓把艾勞的手遞過來,給她診脈,誰料,屈皓竟然…。
但他已經(jīng)沒有了猶豫的時間,伸手把那嬌柔的嬌軀抱了過來,攬在胸膛的那一瞬,只覺得呼吸都凝重起來——從未,這般的靠近過她,前世,今生……
屈皓見他發(fā)愣,又吼:“快點啊!”
虛空忙斂了心神,握了她的手,覆上她的脈間,觸手的,卻是正常無比的有力脈動!
他顰眉,不由去看艾勞的眸子。
豈料,對上的,卻是那雙幽深誘人的瞳仁!黑得似夜間的天幕,卻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虛空一驚,只覺懷里的嬌軀瞬間滾燙起來:“你——”
艾勞突然勾唇一笑:“和尚,出家人講究非禮勿視,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破戒了吧?干脆還俗算了。”
屈皓卻來不及聽她話里的意思,大喜,大顆的淚花滾落下來,握住艾勞的手:“姥姥,你沒事了?嚇死我了!”
艾勞眸子看過去,見他頸間依然有未干的血漬,嘆口氣,緩緩開口:“屈皓,答應(yīng)姥姥,以后不許這么傷害自己。”
屈皓剛剛似經(jīng)歷了生死劫難一般,大起大落之后,只覺得此刻心境平和之極,聞聽她的話,重重點頭:“姥姥,我知道了,我聽你的!”
艾勞這才放了心,剛剛暈倒,一來確實頭暈心疼,再一個,就是想讓屈皓分心——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的收獲!
她又移過目光來看虛空,見他俊臉通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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