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和艾勞(8/12)
整個中興都是你的,那些生意,有那么重要?”
艾勞只能哄他:“云兒,我也舍不得離開你啊——這是最后一次,我從燕京回來,我們就成親,以后,我去哪里玩,最多玩幾天就回家,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你說好嗎?”
這算是艾勞的底線承諾了,能讓一個身邊圍繞著眾多男人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龍暮云真是覺得知足了,即使不舍得,他也沒辦法,最后,點頭答應了。
說走就走,這事艾勞也想盡早查清楚,但說起來容易,實施起來,還是有難度的。
如果只是去北家,龍溟跟著也沒問題,可現在是要去燕京,路途遙遠,他有傷在身,肯定就不方便了。
艾勞知道,龍暮云好哄,三兩下就搞定了,那小兔崽子肯定不好糊弄。
果不其然,就算艾勞很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龍溟還是差點蹦起來:“什么?你要扔下我?去燕京?”
果然炸毛了——艾勞連忙安撫他:“溟兒,不是扔下你,你也知道,燕京那么遠,不是三兩天就能到的,你這傷勢,我真不放心。車馬顛簸,怎么能好?你在府里安靜地養傷,最多兩個月,我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傷也好了,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龍溟豈是那么好打發的,這會兒艾勞說什么他肯定是聽不進去的,他爭取了那么久,終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卻被她無情的拋棄,他能不傷心么:“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累贅!現在你身邊那么多疼你愛你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多余的了?人家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時候你天天欺負我,可眼里心里都有我,現在我投降了,我愛上你了,你就要始亂終棄!你就厭倦了是不是!”
艾勞很無語,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他可真能扯:“溟兒,你這胡思亂想什么呢?姥姥舍不得離開你,這不是因為你受傷了么!姥姥心里還難受呢,怎么可能是你說的什么厭倦!溟兒,別多想了,乖,好好養傷,回來了,姥姥隨你怎么折騰,你看行不行?”
她說著,乖乖地在龍溟身邊躺下,湊過去,在龍溟臉上親了一口:“到時候,鐵鏈,馬鞭,紅燭,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艾勞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赤果果的色誘啊!兩個人之間的回憶可真不少,不管是在柜子里,還是在沈家柴房里,那激烈的戰況,還真是前無古人。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她也沒在柜子里試過啊。反正不管怎么說,她是打心眼里在意這個小子,不讓他跟著,她也是難受,但沒辦法啊,他這個傷必須靜養,那么深長的傷口,就算再有靈丹妙藥,能一下子就好么?
龍溟聽了心里何嘗沒有想法,他算是知道了,不管以前和艾勞怎么折騰的,最重要的是以后——看她身邊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男人,他要再不加把勁,估計以后這女人都能忘了他是誰!
艾勞再哄也沒用,最重要是跟在她身邊,時刻和她溫存,得了機會就要了她,不然,真有被她遺忘的一天:“既然不舍得那就帶著我!我的傷我自己清楚!我什么都不怕!反正我要去!你不帶著我,我就是爬,也要跟著去!”
艾勞哪里有多少耐心啊,她能開口哄,真是挺不容易的了,偏偏龍溟還不領情——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脾氣:“溟兒,就算你不為你自己打算,也得為我打算不是?想想啊,如果這次你落了什么后遺癥,以后可怎么辦?你不希望以后在姥姥身上都沒力氣動吧?姥姥可不是嚇唬你,萬一真愈合不好,肯定影響以后的行動——那以后姥姥跟你在一起,活守寡不成?”
龍溟也是個鉆牛角尖的,反正他就是想跟著:“說來說去你還是嫌棄我!我問了六哥,這地方以后要留疤的,你肯定不喜歡所以才不要我!你說這么多,純粹就是借口!”
艾勞氣死了,他這說的是什么話!在他眼里,她就是這么一個無情的女人——為了身上一個疤就能舍棄自己的男人?這小兔崽子可真是能氣自己:“龍溟!我告訴你別再胡思亂想了你怎么就不聽!你身上有疤又怎么了!我又沒說不喜歡!你說你一天想什么呢!亂七八糟的你也不嫌累!”
生病的人本來就很脆弱,恨不得身邊的人都能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說好聽的哄自己——龍溟肯定也是這種心理啊,其實他也知道艾勞說的都是對的,可他就是不能接受她要離開,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本來以為這一次就再也不分開了,結果她又跑來說去燕京!
她說去兩個月,可她一走,誰能保證她兩個月就能回來?
艾勞一生氣,這聲音難免地就大了一些,龍溟聽了,真是覺得委屈死了:“你吼我……你果然不喜歡我了……我就知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眼圈就紅了,淚花在眸子里滾過來滾過去的,看得艾勞那心可真是疼死了!
艾勞能怎么辦,沒辦法,只能耐著性子哄:“溟兒,我的乖溟兒,姥姥真是愛死你了,姥姥不舍得離開你,你怎么就不信呢?是不是要姥姥把心挖出來給你?你摸摸看,這顆心,就是為你跳得呢!”
情話聽得多了,艾勞那也是信手拈來,更何況,她是真心的,這話說出來,再冷硬的漢子都得成了繞指柔。龍溟吸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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