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的男人(5/11)
發(fā)也是隨意地捆了一下,可那一身的傲然風姿,卻是怎樣的樸素裝扮也遮不住的!
即便是這樣,看到艾勞的時候,龍威還是驚艷了一把。
說是老皇帝,可龍威看上去頂多五十歲,相貌堂堂,沒有艾勞想象得那么臃腫和孱弱——艾勞一直覺得,老皇帝應(yīng)該是病入膏肓的模樣,今日一見,卻覺得人家很精神!
艾勞也沒想到,老皇帝見了她,沒等她行禮,也沒讓她說話,就說了一句:“云兒你去外面等,都下去,朕和艾莊主說幾句話。”
艾勞正糾結(jié)跪不跪呢,其實跪了也沒什么,沈天海她也跪過的。正想呢,結(jié)果老皇帝說話了,聽那意思,想和她單獨談?wù)劇?
龍暮云肯定不干,這還一句話沒說呢,他也不知道父皇葫蘆里賣得什么藥:“父皇,勞兒初來皇宮,很多規(guī)矩都不清楚,兒臣擔心……”
龍威擺擺手:“云兒,無需擔心,朕不會為難她的。”
龍暮云被猜中心思,面上羞赧,看了艾勞一眼。
艾勞沖他眨眨眼,示意他可以放心。
龍暮云這才退下了。
艾勞也有好奇心,她來這里這么久了,還真沒進過宮,之前旅游的時候倒是去過幾次,可和現(xiàn)在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那些建筑她不懂得欣賞,她最好奇的,還是老皇帝,怎么說也是一代帝王,能坐上那個位置的,誰不是踏著萬千白骨上去的?
龍威沒說話,艾勞也不動,這會兒也沒了行禮的心思,琢磨著老皇帝到底想說什么。
天霸山莊和皇宮其實一直都有淵源,但艾勞也只是聽老莊主那么提過,具體怎么回事,艾勞也不清楚——但從上次李家的事來看,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龍威打量了一番,開口,語氣里少了威儀,多了些隨意:“坐吧。”
艾勞也不客氣,找地方坐了,笑笑:“多謝。”
“果真是風華絕代的女子,也難怪朕那云兒喜歡至此。”龍威的贊譽之詞很真誠,語氣也透著關(guān)切:“艾莊主,這次讓你進宮,一來想看看你,再一個,是想讓你見一個人。”
艾勞沒多謝,直覺以為是龍暮云的親人:“何人?”
龍威沖著屏風的位置開口:“師父,請現(xiàn)身吧。”
他一說師父,艾勞立即敏感了,抬眸——果不其然,出來的,是那個老和尚!
艾勞騰地就站起來了:“你來做什么!”
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說不上是仇人,但艾勞也絕對不想見到他!
慧空單手立掌,唱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別來無恙啊。”
艾勞看向龍威:“皇上,如果沒事,我就先告退了。”
龍威搖搖頭:“艾勞,你可知道,三十五年前,你為何會被送至天霸山莊?”
艾勞愣了愣,對于自己的身世,她其實并不怎么關(guān)注,不管怎么說,她并不是真正的艾勞,她只是占據(jù)了艾勞的身體,靈魂,卻早已易主。
但要說她一點也不好奇,也是不可能的。想了想,她開口:“也好,今日索性就把事情說明白,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
龍威笑笑:“艾勞,你放心,既然云兒已認定你做她的王妃,朕自然是不會做傷害你的事。今日讓你進宮,只是因為慧空師父有些話要交代于你,別無它意。”
艾勞哼了一聲:“如果是說我的身世,我洗耳恭聽。如果再說什么放下屠刀之類的,恕難從命!”
龍威嘆口氣:“李家的事,過去了,就算了。當年,老莊主救過朕的性命,朕這江山,也和天霸山莊當年的扶持脫不了關(guān)系。老莊主也曾對朕說過,他若離去,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艾勞,如今機緣巧合,你竟成為朕的兒媳,也算是緣分了。”
艾勞隱隱猜得到這些,否則李家這么大的事,皇室不可能不管不問。再說了,艾勞的記憶里,老莊主臨死前,的確也交代過,如有什么事,可以向龍威求助,如今看來,事情很明確了。
艾勞也不好再說什么,重又坐下:“好,說吧,我聽著。”
慧空緩緩開口:“施主,可還記得老衲第一次見你之時說過的那些話?”
艾勞嗯了一聲。
這問題,老和尚也不是第一次問了。
有什么就說什么,他也不嫌啰嗦!
“三十五年前,一對夫妻把你交與老衲,再三囑咐要把你送至天霸山莊,老衲甚至來不及問他們姓名,他們就匆匆離去了。”
艾勞面上神色未變,心底卻泛起了些許的漣漪。
“那對夫婦俱都是天人之姿,神采出眾,老衲之后多次尋訪他們的蹤跡,卻徒勞無功。但聽他們言語之間,一定要老衲把你送至天霸山莊,他們和老莊主,也是熟識的。”
艾勞挑了挑眉——如若是這樣,老頭子當初為什么不告訴她?
“如今,三十五年過去了,老衲的一片苦心也終于有了些許回報——前不久,老衲在燕京大陸有了他們的線索,不知施主可感興趣?”
艾勞哼了一聲:“老和尚,當初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你把我送到天霸山莊也就罷了,如今費勁心思地找尋他們的下落,卻是為何?可別說什么出家人慈悲為懷之類的虛話了。天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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